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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凈,我只覺得你可能根本沒那么愛我,連一個解釋和彌補的機會的不給我。”秦晏白說這話,不自覺地已經(jīng)變成了跪在地上拉著岳非的手。“后來我冷靜下來,也接受了你不可能再回來的事實,雖然接受了但是太難過了,所以我才去爬山,才會簽到大彬的公司,不挑三揀四,什么角色都接。我想能盡快忘了你??墒怯忠姷侥懔?,我覺得是老天給我的機會。只是過了那么多年,再跟你解釋當(dāng)年的事情還有什么意義?將軍,如果我告訴你,張珂跟你說的不全是真的,你會就這么原諒我跟我在一起嗎?你不會?!?/br>秦晏白說的斬釘截鐵,岳非的手開始打顫,心口突突地跳著。“那次我錯了,雖然我當(dāng)時迷迷糊糊的,但是他哭著求我陪他一晚上的時候,我確實想要答應(yīng)他,后面的事情我忘了,但無論如何,我們是因為那件事分手的,完全是我的責(zé)任,我認(rèn)錯。將軍,我想和你重新開始?!?/br>秦晏白兩手抓著將軍的右手,跪在地上,岳非低頭就能看到他這般乞求的姿勢。這樣的秦晏白讓他傷心,他不想看到如此卑微的秦晏白。“你說我不愛你?!?/br>秦晏白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一時沒有聽懂岳非的話。“你剛才說,我不聽你解釋就走了,你說我不愛你。”岳非哽咽了一下,這是他再也不想詳細(xì)回想的事情,“那天是我最糟糕的一天,我跟父母出柜,他們不接受,我跟他們打了一架。很想跟你說句話,然后發(fā)現(xiàn)你跟別人……”秦晏白露出愣怔的表情,岳非抽開手,卻沒有按照自己的想法邁開步子。秦晏白突然站起來,不管角度力度狠狠地抱住了岳非。“將軍,對不起,對不起。給我個機會,讓我愛你,將軍,我愛你?!?/br>岳非感到濕熱的觸感順著脖子滑下衣領(lǐng),他知道那是什么,因為自己也同樣在落淚。不知道這樣抱了多久,岳非突然回過神來,瞪大眼睛,讓后小心翼翼地回手去摸。然后猛地把秦晏白推開。“你丫怎么還硬著!”秦晏白低頭看著自己的褲子,勉為其難一笑:“你知道我素了多久了嗎?你就敢這么逗我?!?/br>“有??!”岳非臉紅著喊了一聲,轉(zhuǎn)身往大門走。秦晏白趕上來從身后抱住,“將軍,回來吧?!?/br>岳非腦子里嗡嗡響,好像有無數(shù)小拳頭從里向外砸自己的腦門兒,嘈雜的聲音里只能聽到:答應(yīng)吧答應(yīng)吧……不行!岳非在心里大聲反駁。“我愛你,我們重新開始?!?/br>“我需要時間考慮。”他根本不想說這句話,卻這么溜出了口。“好,我等你?!?/br>岳非扭動肩膀,秦晏白識趣地放開手,看著岳非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第29章人心隔肚皮岳非的車停在小公寓臥室的窗根底下,他能感覺到秦晏白的視線,正從四樓的窗口朝他投射過來。忘在副駕駛位上的手機亮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還肩負(fù)著大彬交給的使命,于是拿起電話,給秦晏白打了過去。窗邊躲在簾子后的男人,看到岳非把手機拿到耳邊,緊接著自己電話就想了,激動地踉踉蹌蹌地跑去接電話。“將軍?!?/br>岳非皺著眉頭說,“你盡快聯(lián)系大彬吧,如果不想成為名導(dǎo)嘴里不專業(yè)不敬業(yè)的演員,就趕緊配合你的經(jīng)紀(jì)公司把擦屁股的事情干完,自己惹得事情,別總讓別人那么cao心。”“嗯?!?/br>岳非掛掉電話,偷偷放低身體,透過前風(fēng)擋玻璃往樓上瞄了一眼,住家的窗戶掛著各種顏色的窗簾,透出的燈光柔和斑斕。從這個角度看到四樓有點難,但是他十分確信,秦晏白確實一直在看著他。有一點不該有的成就感在岳非心里撲騰了起來。說完大彬交待的正事,岳非的頭腦愈發(fā)趨近于工作狀態(tài),理智重新占領(lǐng)了高地。作為岳非的立場,他并不想一句一句追問秦晏白當(dāng)年的事情,當(dāng)時走得那么果決,如今再意義追究,就和秦晏白說的一樣,毫無意義。秦晏白是懂他的??墒撬仃贪讍幔?/br>岳非重新審視自己。可能許多年前,對于當(dāng)時二十出頭的岳非而言,被洶涌的愛情遮住了眼睛,看到的是愛情里的對方和自己,他們在愛情之外的樣子,對于年輕的岳非來說是未知的。然而當(dāng)年的秦晏白,畢竟是一個比自己成熟的人,或許自己在他眼里是很容易懂的。所以,秦晏白那晚對他說的第一句話不是任何解釋,而是“對不起”,他也從來不想推卸責(zé)任。因為岳非最恨那種人。直到今天,岳非依舊最恨那種人。“我找他喝酒?我為什么要找他喝酒?”在張珂和秦晏白之間,岳非還沒傻到要首先相信對立面的人。如果秦晏白這句反問成立的話,那么當(dāng)時的情況就是相反的。是張珂找秦晏白喝酒,甚至放安眠藥都不是突然地計上心頭。而秦晏白因為自己畢竟猶豫了,醒來又見到那么一個場面,張珂自然順?biāo)浦?,他也就接受了自己和張珂做了的事實?/br>而突然沖動去和家人出柜,不給任何挽回、解釋的機會,就此斷送了彼此這么多年的人——岳非再也無法逃避——是自己。原來他從來沒有主動地想要去了解秦晏白,曾經(jīng)的他或許在愛情里太過一意孤行。五年后的岳非終于能夠正面這個問題。但他并不后悔,因為這并不是錯,只是年輕和沖動。他不曾背叛,不曾懷疑,他一心一意地愛著那個人,甚至現(xiàn)在還是。還需要一點時間,岳非對自己說,沒辦法立刻回歸原位,他還需要時間。五年雖然沒有洗去他沉積在心里的愛,卻把人變得更愿意觀察和等待。對于秦晏白,無論岳非要準(zhǔn)備多久他都必須等著,這是他欠岳非的。岳非想起離開小公寓時秦晏白撐起的帳篷。不管,再硬都得等著。回到干凈整潔的家,岳非站在客廳中央伸了個懶腰,空氣都比之前清新了。回頭看到一直被塵封的跑步機,一時興起,插上電打開試了試,居然還沒壞。于是換了一身運動裝,跑起步來。跑了十幾分鐘就出汗了,速度也越調(diào)越慢,就在要放棄的時候,突然有了要跟秦晏白這個泡健身房的老男人長線作戰(zhàn)的自覺,就咬牙繼續(xù)堅持了十幾分鐘。但是半小時就是極限了,從跑步機上趴下來,滾去洗澡。浴缸里也沒有臟衣服了,泡了裝好浴缸以來的第二次澡。第一次是剛裝上的那一天。岳非出浴后濕漉漉地在鏡子前照了照,看著看著就把自己看害臊了,好歹擦了擦就全`裸地滾進(jìn)被窩里,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