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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知道魏樹新發(fā)了條很不善的微博吧。我們?yōu)榱诉@件事開了一宿的會,然后小白說累了想回家,之后就聯(lián)系不上了。我去他兩處房子找他都不在。”“兩處房子?”“是啊,望京和霄云路的,家里我也去找了,他爸媽也說沒見著。”大彬說的地址里沒有他倆一起住的小公寓,也就是說大彬不知道那處房子。岳非想起了秦晏白給他發(fā)的那一大堆短信,心里泛起了酸澀。“我們沒聯(lián)系。有急事?”“對付魏樹新,說要把新項目盡快啟動,他得出來露個臉?!?/br>“狗仔不是在跟著他嗎?”“這兩天都沒法消息,估計狗仔也都跟丟了。行了,你不知道的話我就再找找吧。拜拜?!贝蟊驋炝穗娫挘婪翘ь^才發(fā)現(xiàn)電梯已經(jīng)來了走了好幾趟了。岳非一路都感覺自己握不住方向盤,好像稍一放松,車子就會自己開上去往小公寓的路,他強扭著自己的胳膊,控制方向,才終于把車開回了家。自己的車位空著,他說不上來是失落還是松了一口氣,但是現(xiàn)在終究不是見秦晏白的好時候。電梯開門,他走進(jìn)樓道,聲控?zé)粢幌伦恿亮似饋?,他的門口出現(xiàn)一團(tuán)黑影,岳非嚇得渾身一抖。然后那一團(tuán)黑影漸漸伸展開,站了起來。秦晏白在慘白到下人的燈光中對他笑笑:“加班到這么晚啊?!?/br>岳非頭發(fā)都豎起來,不管不顧就吼了一句:“不是說好在家等嗎!”第26章酒壯慫人膽秦晏白無力地笑笑,晃晃悠悠往前走了兩步。隨著他的步伐,岳非感到酒氣逼人,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秦晏白就這么笑嘻嘻地腳底一軟,撲了過來。岳非差點就沒托住他,兩人歪歪斜斜地倚在墻上。“你怎么喝這么醉!”岳非一邊訓(xùn)斥他,一邊想讓他自己站直。秦晏白從善如流,也很努力想扶著墻站住,試了幾次終于成功,扶著墻說:“可惜身體醉了,腦子還很清楚,要是都醉了就好了?!?/br>岳非被他罩在影子里,眼前黑乎乎的,眉間聚起一個鼓包,推開他去開門。秦晏白踉踉蹌蹌地跟上來,從后面抱住他。秦晏白的身體熱到燙人,現(xiàn)在雖說已經(jīng)快到冬天了,可是岳非可不想這么取暖。知道身后這人喝到站不穩(wěn),不敢大力推他,只好扭動肩膀低聲警告他:“你放開!我喊了!”秦晏白帶著酒氣把頭往岳非脖頸里鉆,“你喊吧,說我非禮你?!?/br>“你信不信我報警!”“不信。”岳非這算是相信他說的話了,醉的是身體,不是腦子,還能清晰判斷出他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威脅。鑰匙剛掏出來,就被秦晏白從身后搶了過去,這人立刻腿也不軟,擠到岳非身邊,三下五除二就把門打開了。岳非這么個清醒的大活人有時候?qū)﹁€匙孔還要對一會兒呢,這個喝醉了的還這么有準(zhǔn)頭,逗我玩呢!秦晏白一改剛才喊著熱豆腐似的口音,紅著眼睛對岳非笑笑:“請進(jìn)吧。”“你耍猴兒呢!”無視岳非的怒目而視,秦晏白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房間,岳非跟進(jìn)去,喊著:“出去!你這是鳩占鵲巢!”秦晏白往沙發(fā)上一靠,也不管壓在身子下面的臟衣服,閉上眼睛說:“你最近看古裝劇啦?”岳非撲上去拉他,可是這么個一米八五結(jié)結(jié)實實的大男人,他根本拉不動。“你給我起來!”秦晏白仍由他拉了一會兒,然后把胸前的手一摁,繼續(xù)閉著眼說:“我真的喝醉了,真的,睜不開眼了,讓我躺會兒。你這兒樓道真冷。電話打不通,你也不回去,嚇?biāo)牢伊?,我以為跟上次……”說話聲越來越小,嘴唇漸漸停止翕動,然后慢慢地,呼吸沉了下來。睡著了?!岳非剛才被他這么一逗,也分不清他是真是假,照著臉啪啪打了兩下,“秦晏白!秦晏白!醒醒!滾回去睡!”握著他左手的手也松了勁兒,岳非再加大力氣大也沒有反應(yīng),看來是真睡著了。岳非氣得原地打轉(zhuǎn),從地上抓起兩條臟褲子全都丟到了秦晏白身上。用力地?fù)蠐项^,才想起給大彬打電話,報上了自己的地址之后,就把秦晏白丟在那里,自己去沐浴更衣。洗完澡出來,看到秦晏白一動不動,臉上蓋著岳非的牛仔褲,睡得那叫一個香。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大彬終于到了,一進(jìn)門差點沒看到埋在衣服褲子里的秦晏白。岳非尷尬地把他臉上的褲子拿開,露出了秦晏白酒醉后通紅的臉,眼鏡歪著耷拉在高挺的鼻梁上,有點長的劉海一綹一綹地黏在額頭。“cao,怎么喝成這德性了!”“不知道,我看見他的時候就這樣了,開始還挺清醒的,進(jìn)來躺下就睡著了?!?/br>大彬也照著秦晏白的臉來了兩巴掌:“小白!醒醒嘞!秦晏白,你丫醒醒!”“麻煩你趕快把他弄走吧,我明天一早還上班呢?!?/br>大彬像沒聽見他說話一樣,不厭其煩地抽著秦晏白的臉,“他不醒我怎么把他弄走啊?!?/br>“把他扛走?!?/br>大彬突然停止打臉,很不友好地看著岳非:“我說哥們兒,你不是小白男朋友嘛,怎么連收留他一晚上都不愿意嗎?”岳非為人不是那種自來熟,雖然見過大彬幾次,但對他來說大彬就是個陌生人,忽然被陌生人埋怨,哪怕這人是秦晏白的朋友,他心里也很不甘愿。岳非的態(tài)度冷了下來,說,“我沒有收留他的義務(wù)。我不知道秦晏白跟你怎么說的,就算我們倆以前在一起,但是分手已經(jīng)五年多了,誰平白無故會留前男友在家過夜?!?/br>大彬也被岳非突如其來地反彈弄得愣了一會兒,然后才說:“可是小白不是為了你才決定不再拍戲的嗎,難道你們沒和好嗎?”岳非懶得再解釋,丟下倆字:“沒有?!?/br>眼前的狀況讓大彬很是迷糊,嘴里說著“等會兒等會兒”,看看岳非又看看秦晏白,自己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你們五年前分手,也就是說小白是因為跟你分手才突然去爬的什么山,然后才來簽到我的公司,之前我一直勸他他不來簽我是因為那時候不想工作,在跟你談戀愛,后來你們分手了。那現(xiàn)在突然又不想拍戲了,是因為想跟你復(fù)合?是這個意思嗎?”岳非站累了,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fā),點點頭:“是?!?/br>“那你們?yōu)槭裁捶质郑俊?/br>岳非把毛巾一甩,“你問他?!?/br>“他現(xiàn)在睡得跟死豬一樣我怎么問啊?!?/br>岳非別過臉沒說話。大彬見岳非不高興了,語氣軟了下來,“哥們兒,雖然你跟小白談過戀愛,但是我覺得你大概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