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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我說呢,曬黑了?!?/br>“會場燈光太強?!?/br>從昨天就飛在他們頭頂上空的烏鴉,現(xiàn)在依舊盤旋。岳非看天看地,視線就是不往秦宴白身上招呼??墒撬弊雍竺鏌釤岚W癢的,是秦宴白大喇喇刺過來的目光。五年足以改變一個人,岳非就變了很多,首先是樣貌,不修邊幅到了一定水平,心境的改變就更大了,以至于他一句兩句都總結(jié)不清楚。秦宴白的樣子卻沒有什么改變,穿衣風格都和以前一樣,可他必須是也變了。當年從外表流露出的成熟沉穩(wěn),漸漸浸入到了他的氣場中,岳非坐在他旁邊也受到了這股氣場的波及,讓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更有魅力了。這是他的理性總結(jié),岳非相信自己的感性無動于衷。“別寒暄了,說正事吧,秦先生不是要談公事嗎。”“啊對,公事……”秦宴白漸漸沒了聲音,岳非生挺了一會兒,終于挺不住了,回頭想看看他什么情況,就在他一扭頭的工夫,車子突然躥了出去。“你干什么?!”“喲!正眼看我了?”岳非瞪著秦晏白,發(fā)覺迎上了他死死盯著自己的眼神。說岳非一點沒顫那肯定是騙人的,秦宴白看他的眼神這般熱烈,就如同這幾年的空白不曾存在一樣。可那不是自欺欺人么?怎么可能不曾存在,別說時間的空缺無法彌補,何況還有他心里缺的那一塊呢。“系上安全帶,地庫空氣不好,咱們出去聊?!?/br>岳非努力放松自己,拉過安全帶扣上,指出他這話漏洞不小,“你確定外面空氣就比地庫好?”秦宴白笑笑,發(fā)動了車子。在環(huán)路上開了半個小時,岳非無所事事,感覺自己都有點尿急了,秦宴白終于開口。“再見面什么感覺?意外嗎?”岳非支著腦袋看窗外,外面風景當然沒有旁邊這個人好看,可他卻像被定身咒定住一樣,絲毫動不了。他默默對自己說,將軍,你已經(jīng)脫胎換骨了,現(xiàn)在這幅慫樣算什么!他放松身體,在座椅上調(diào)整姿勢,“你意外嗎?”“不意外?!?/br>“那你是故意的了?”“怎么這么說?我只是想給自己公司找個廣告代理而已。”“那還是真的很巧?!?/br>“不是巧,我和你們公司合作過?!?/br>岳非想起了那個香水廣告。“女香廣告?”“嗯,是你們公司的客戶吧。挺有意思的?!?/br>“不是我的客戶,我負責IT客戶。”“我知道,我去看過你們公司的網(wǎng)站,上面有你的介紹。”岳非實在是沒想到當紅明星會這么閑。但他也隱隱明白了一些問題。“看看是不是能有機會再見到你,結(jié)果就在電話里聽到了你的聲音。”秦宴白說著對他一笑,“原來你這么討厭我?!?/br>岳非想起了頭一天對秦宴白性價比的評價,“不是討厭,我說的是實話,你要反駁我嗎?”“不反駁,因為你說的是實話。像我這種中年爆紅的男演員……”“你不要添油加醋,我只說你爆紅,沒說‘中年’?!?/br>“是是是,你沒說,可我看到有人那么說?!?/br>岳非瞥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心口不一,“也沒錯?!?/br>秦宴白笑出了聲,點點頭,“嗯,爆紅的中年男演員,人氣正在被透支,不知道還能紅多久。你昨天說的一點沒錯。我為了自己的公司想也不可能去做這個代言,而且我身上還有幾個競業(yè)協(xié)議?!?/br>“所以你這個項目對我來說太難,我做不了,另請高明吧?!?/br>“你就這么知難而退了?我不信?!?/br>“不信也不行,我做不了。”紅燈的九十多秒倒數(shù)歸零,車流緩慢前移。車里的空調(diào)溫度有點低,岳非的大腿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能調(diào)高一點兒嗎?”“好。”秦宴白調(diào)高溫度繼續(xù)說,“你最合適了。如果是別人我還會擔心。一旦他們想到的第一人選是我的話,被推翻之后就很難再想到什么合適的人。但是你首先否定的就是我,所以你一定會關(guān)注能達到跟我同樣效果的人選,對不對?我猜你心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幾個備選了?!?/br>還是這么健談啊,不過竟然真的是在認真談公事。岳非想說你猜錯了,我這幾天太累了,根本沒想,剛要開口嗆他,秦宴白問:“你幾點下班?”“六點?!?/br>秦宴白的手指著控制臺屏幕上的時間,嘴里倒數(shù),“五四三二一”,時間跳到了18:00。“你下班了,聊聊私事吧。為什么失去聯(lián)系?”話題轉(zhuǎn)換太快,岳非一愣,左邊臉頰就被突襲親了一口。第6章誰是肥rou誰要吃岳非左手把秦宴白推開了一臂長的距離,右手完全形成自主意識,握緊了拳頭照著秦宴白俊臉的正中揮了過去。噗!一聲悶響。雖然不好聽,但是效果很顯著。岳非解開安全帶,搬著門把手準備畏罪潛逃,可是門被鎖上了,“秦宴白,你把門打開!”他沒有想到,作為施害者,竟然要求受害者放他一馬,是多么荒唐的事情。秦宴白沒有開門,不是他不給他開,而是剛才岳非那一拳正中紅心,打在了他的高鼻梁上,酸疼得讓他只能捂著鼻子流眼淚,連岳非說了什么都顧不上。看到秦宴白這個模樣,岳非才發(fā)現(xiàn)自己出手重了。秦宴白不受控制的淚水順著他捂著鼻梁的手滴了下來,看得岳非非常心慌。這可是當紅明星,臉估計都是上了保險的吧,他這一拳要是給毀了容可不得了,就算他沒這么大本事,把他鼻梁打折了,耽誤他工作,這個后果岳非也承擔不起。“你……你還好吧……”岳非問得非常沒底氣。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看秦宴白流眼淚,哪怕是因為純生理反應,這也是第一次。反倒是他自己,在秦宴白面前流眼淚的次數(shù)早已數(shù)不清。岳非想得有點遠,趕快把自己拉回來,伸手碰了碰他肩膀,“嚴重嗎?要不要去醫(yī)院?我不是……”“沒事?!鼻匮绨昨v出一只手,摸了張紙巾擦鼻子。靠,出血了!岳非心里直呼不妙。秦宴白擦完鼻血擦眼淚,瞥見岳非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笑笑說:“骨頭沒事,別怕?!?/br>想頂一句,可看見秦宴白紅彤彤的鼻頭和含淚的眼睛,腦子居然在關(guān)鍵時刻遲鈍了一秒,就這一秒,喪失先機。“對不起,沖動了。”秦宴白道歉,順手把車停在了路邊,打開車鎖。岳非推開車門,卻在下車的一剎那,微微回頭說:“是我沖動了。”然后幾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跑了。打上車之后,岳非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