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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話由程家這陰險貪婪的父子倆說出來,便完全不是滋味了。不過,看著慕塵那生氣的小模樣,柳逸凡完全生不起氣來,反倒是輕松地笑出了聲,柔聲安撫道:“小傻瓜,那么惡心的人你也咬得下口?當心最后沒法咬痛人家,還讓自己中了毒?!?/br>這話說得輕柔隨意,可是,于習武之人而言,尤其是對程遠山這種對兩人極度關注的人而言,那簡直就像是附耳輕語,再小的音調也能聽得清晰,柳逸凡如愿看到了那父子兩人微微變臉,只遺憾著他們恢復的速度太快,沒能讓他多暢快一些。“嗯,大哥說得對,我還是不咬了,太惡心了。”聽了柳逸凡的話,慕塵還真腦補了一下自己嘴上牙沾著程遠山和程林血液的場景,立馬就被惡心到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簡直就是欲吐不能。好想現(xiàn)在就跳進一個水潭子里洗洗。“慕塵,你這不知尊重長輩的黃口小兒,當年你爹與我父親是至交好友,結拜兄弟,如今,你卻是自甘墮落,隨了柳逸凡這般小人,你可要知道,與武林盟作對,任何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背塘稚星夷贻p,自然不可能有程遠山那般的沉穩(wěn),聽慕塵和柳逸凡這細聲的聊天,他便氣得火冒三丈,恨不能馬上就手刃了兩人。可是,他卻只能生生忍著,不能壞了父親的大計。慕塵聞言一怔,接著便是冷冷一笑,道:“不會有好下場……所以,我的爹娘才會落了個那樣悲慘的結局么?程遠山,你可真是我爹的好朋友,好兄弟,晚輩長見識了!”慕塵的話語,直白得讓人無法反駁,當年慕遠峰和程遠山之間的事情,江湖人盡皆知,可是,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卻只有程遠山的一面之辭,另一個當事人慕遠峰卻是消失無蹤,十年毫無音訊,只怕是早已命喪黃泉。一時間,眾人心里都或多或少地生出了幾分忐忑,忍不住都看向了程遠山,希望他能給出個合理的解釋。程遠山又豈會察覺不到眾人的心態(tài)變化?心中寒意漫涌,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完全看不出真實的情緒來。“賢侄,你如此這般究竟為何?當年……唉……”程遠山沉凝了一會兒才語氣沉重地說了這么一句,最后還以長長的嘆息結尾,壓根就沒打算繼續(xù)說下去,至于眾人都想知道的真相,從一開始就注定只能去見鬼。慕塵早就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冷笑地看著程遠山,許久之后才說道:“程遠山,你心心念念的東西,不就是我父親知曉的那個寶藏么?那里面到底有什么,讓你這么執(zhí)著,都過去十年了,你還不肯放棄?當年我爹娘把我秘密送到柳家撫養(yǎng),便是要讓我遠離這江湖的紛爭,可他不知道,他的好兄弟根本不想他如愿,非要把我攪進這是是非非當中。程遠山,你想要我做什么?把藏寶圖奉上?還是干脆把寶藏奉上?”慕塵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程遠山看,或許他沒有習武之人的犀利眸光,可是,對情緒的感知卻是遠超常人,剛剛他說到藏寶圖和寶藏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他的細微變化,也再一次證實了自己的推斷。果然,程遠山什么都知道,當年的事情甚至極有可能是他一手造成,更可惡的是,他到現(xiàn)在還不忘要把那罪名牢牢地扣在自己爹娘的頭上,甚至還要拉上自己。真是有夠卑鄙的!“賢侄,你不要被柳逸凡的jian滑所蒙蔽,當年柳家受你父親所托照顧你,卻并非真心,而是想要拿到你父親手里的藏寶圖,還暗中糾集了許多江湖中人,意圖取你父母的性命,若非我當年帶人趕到及時,你父親便就死在柳氏夫婦二人之手,這一點,各門派的前輩也是知曉的,你……”程遠山說得語重心長還痛楚難當,可是,慕塵卻是一個字都不想相信,也不會相信。“住口!你少在這里含血噴人,柳家人是什么樣子我自己心里明白!你別以為你還能像當年那般推脫罪名,殺人犯罪的分明就是你程遠山,你怎么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早已了解了程遠山的無恥和狡詐,可是,當慕塵聽到程遠山對柳家人的誣陷時,立時激動得不能自已,反倒是要讓身為柳家人的柳逸凡來安慰了。“小塵,別氣,為了這種小人生氣,不值得。而且……真相不可能被程遠山一而再再而三地掩埋,他……必然會受到應得和懲罰。程遠山這種人,下到地獄大概都會被閻羅王厭棄,大概,只有魂飛魄散這種結局,才能夠稍稍稱得上他犯下一罪行?!绷莘舱f這話的時候唇上還帶著淺淺的笑,只是,那笑沒有絲毫溫度,冷得如同嚴冬的寒冰。任誰聽到別人對自己父親的誣蔑,都不可能有好心情,柳逸凡更不可能,尤其是面對著殺害父母的真兄,若自己的武功夠高,而身邊又沒有慕塵需要保護,他絕對不介意沖到程遠山面前拼死一搏。就算失敗了,也不過是一死。雙方的對峙一直在持續(xù),場面卻是徹底地僵硬了下來,一時間,沒有人再開口說話,連稍顯沖動的程林也冷靜了下來,只冷硬戒備地盯著崖前的兩人,心中猜測著兩人會有什么后招。其實,他們所有人都把柳逸凡和慕塵想復雜了,兩人是照著地圖走到這崖邊才無路可走的,能有什么后招?生生被堵在這里進退不能罷了。過了許久,程遠山微微側頭跟身后的人說了一句什么,之后,便見少林住持方丈德緣大師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腳步未停,一直走到雙方對峙的正中位置才停下,沖著柳逸凡和慕塵一擺手,道了一聲“阿彌陀佛”。“兩位小施主,如此沖動不利于解決問題,不如找個地方坐下來,平心靜氣地談談,尋求解決之道。”老和尚就是來充當和事佬的,當年的事情,他或許并沒有全然相信程遠山,然而事情的真相卻并非有心調查便能夠得知,如今,他也只能盡全力避免江湖再生動蕩,否則,便又是一場生靈涂炭,那是出家人最見不得的場景了。“德緣大師,這件事情,我們已經(jīng)沒有辦法跟他們平心靜氣來談了,除非……我的父母和小塵的父母能重新活過來,否則……”柳逸凡沒再說下去,只是又冷冷地看了程遠山一眼,對于程遠山搬救兵的做法極為不恥。這件事情都已經(jīng)拖了十年,他和慕塵的父母也含冤十年,為人子女,若不能為含冤的父母雪冤,那便真是枉為人了。更何況,程遠山的野心已經(jīng)威脅到慕塵的安全,若不能及時阻止,最終的結果,極有可能是他會失去慕塵,永遠地失去。他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唉,當年的事情貧僧也只是略知一二,若小施主知曉內情,可否……”德緣大師還是想要勸和,可他心里已經(jīng)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