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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業(yè)感覺還蠻好的,以后習(xí)慣了就特么給老子主動點,指望小事聽你的好嗎,我好和輕騎兵千光目湊堆去。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完結(jié),祝大家中秋節(jié)快樂!還有三個番外,章曉真和馮心則,溫爽的故事,以及一個隱藏角色。☆、番外三包廂門一開,章曉真一陣風(fēng)似地旋進(jìn)來,把手包往座位上一扔,“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周末路上也這么堵?!?/br>史馨桐問:“老千呢?”章曉真用手扇著風(fēng):“不來?!?/br>史馨桐問:“有事?”章曉真眉一豎:“他又不是廚子,不來還不吃了?你們點了嗎?洗手間在哪,我去個。”看她出去了,周志杰嘖嘖道:“稀奇了,這兩個也會吵。”宮平說:“在一起哪有不吵的。”周志杰低聲說:“稀奇了,你倆也會吵?”李宏深默默地躺了一槍,說:“其實并不會更好說話?!?/br>宮平低聲說:“他兩個不一樣的?!?/br>李宏深看他,宮平低聲說:“回去和你講。”雖然低聲,但眾人都聽到了,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臉。五媽四兩撥千斤啊。宮平交叉枕著胳膊,看著天花板,說:“千光目不是女的?!?/br>李宏深遲疑了一下:“懂,就是……好像很難判斷。”宮平說:“還是要看自己覺得是什么,國外講這個,就是身體社會分開講。”李宏深翻身嘆口氣。這種事情,圈子里實在太多。有一年CJ封面大賽,最佳男coser獎給了個女的,噴子一群群地來。要他說,問題不在評委,也不在coser,在于這獎本來就不該分男女。這條線劃不清楚。而且也沒那么要緊。章曉真說,我覺得沒那么要緊。馮心則說,你不懂。章曉真說,我不懂,你告訴我。馮心則望天,攤手,克制道,怎么不和我商量。章曉真說,話趕話,我動動嘴還要和你匯報?馮心則說,我爸媽這邊,沒我多少事,你也知道,雖然不指望啃老,但你也別把話說死了。章曉真說,我奶奶那是老糊涂了,我爸媽還在呢,我才懶得哄她。再說了,我去哄她,不是和我姐過不去?我該閑成什么樣,去想老太太的錢?章明善三十了,還沒有要結(jié)婚的意思。章老太太名下一套房,放了話,這兩個孫女,誰先結(jié)歸誰,都當(dāng)是開玩笑,結(jié)果前陣子犯了點病,醫(yī)院里又提了一遍,竟然是當(dāng)真了。老章兩口子都有點書呆氣,訥訥地沒接話,章曉真看了看,笑道,奶奶,咱不cao這個心啊,您先忙您的長命百歲,我姐要結(jié)了,我抽空上她那住,我姐要不結(jié),我和她剪刀石頭布。老太太腦子不靈光,光聽吉利話樂了,這其中邏輯自然沒捋順。但爹媽怎么會聽不明白。章曉真和章明善打電話,仍是嘻嘻哈哈的,剪刀石頭布的梗,馮心則多聽了幾耳朵,竟然也懂了。馮心則煩躁道,不是叫你惦記錢,是這個事,和家里說之前要斟酌。章曉真說,遲早要說,我這彎子繞得不小了,還有我姐墊著,你怕什么?馮心則說,我不是怕。章曉真說,那你激動什么?馮心則接不上話,憋了半晌,才說,慣的你。章曉真摔門就出去了。章明善聽完了,也說:“慣的你?!?/br>章曉真哇地大哭起來。章明善沒辦法,拿紙巾給她擦眼淚,“他不是那個意思,我覺得他是想說,你在這方面可能太順,太受寵了,不明白他的想法?!?/br>章曉真用力抽鼻子,說:“還不是你們慣的!”章明善:“……”等她哭完,章明善才慢慢地說:“他自己家庭不完整,所以很怕你也和家里鬧得不愉快。”章曉真說:“他覺得我那么傻?要是爸媽真的一點點都受不了,我會說?”章明善說:“他沒有安全感,就算爸媽完全沒意見,他也會怕?!?/br>章曉真說:“那我問他,他又說不是怕?”章明善說:“他怕,是替你怕。男人都是嘴硬心軟。”章曉真起初嘴一扁,又想哭,聽到后半句,一下笑出來,看看jiejie,笑著笑著,眼淚又流下來了。馮心則最見不得女人哭。mama說,你長到這么大,我買的裙子你一條也沒穿過,從來沒穿過,現(xiàn)在有人穿了,給曉真買,得比你小一號吧。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別告訴你爸,他糙老爺們不懂這個。章曉真把照片發(fā)給章明善那天,收到回復(fù),在電腦前面哭得一塌糊涂。那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章曉真原來也是害怕的。領(lǐng)著女孩子們高高站在舞臺上,橫沖直撞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大小姐,也是會害怕的。一個化妝箱打遍天下無敵手,不管招多少黑依然我行我素的蘇摩,也是會害怕的。他們可以在另一個次元改頭換面,風(fēng)光無限,成為自己想要的樣子,卻一樣在最柔軟的肋下,渴望著認(rèn)可。周志杰說,馮老師,你可是我?guī)н^的社員里學(xué)歷最高的。章曉真搶著說,誰是你社員,我們跟劇不跟團(tuán)啊,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啊。周志杰說,大小姐,圈子里找不出第二個比你家老千更有文化的,你讓我過過癮不行?馮心則是文學(xué)碩士,畢業(yè)論文做的是伍爾夫的“雌雄同體”。導(dǎo)師告訴他,只要涉及女性、性別、性取向,論文就會受到無數(shù)的質(zhì)疑。但最后他得到了優(yōu)秀。答辯臨近尾聲的時候,他背了一段。最完美的幸福,就是不背叛亦不屈服。馮心則一直覺得自己可以。他不像很多“兄弟”那樣憎惡自己寄居的身體,因為玩cos的緣故,還分外能悅納,健康而不明顯的性征,讓他在喜歡的角色之間游刃有余。他不是沒有出過女的,屈指可數(shù)。而無論男裝女裝,都能收獲無數(shù)驚羨的目光。這個圈子里,真真假假,這條線本來就劃不清楚。變裝游戲是一個出口,保護(hù)他安然度過整個危險的青春期。他也一直很懂得自我保護(hù)。安靜,淡漠,包括這份職業(yè),只要安分上好課,不出事故,就沒有什么能動得了他。男的女的都交往過,在遇到章曉真之前,沒有一個人真正地理解。他知道自己不是女人,但又覺得無法承認(rèn)是男人。章曉真滿不在乎地說,個個都少見多作怪,北條司都沒看過,好意思說自己宅。章曉真確實是慣的,被慣得轟轟烈烈,黑白分明,不屈服,那就是背叛。聽到的那一瞬間,他想,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