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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寧來說太過沉重,若是在這個世界上她真的愛誰,那大約就只有她的爸媽了。 她不想騙他。 可就在她準(zhǔn)備否定這個問題的時候,猛然對上了那雙干凈到極點的雙眼,仿佛那雙眼中只有她的存在,這一瞬間,本想好的回答卡在了喉嚨里,怎么也吐不出來。 罷了罷了,他......大概只是太孤獨,才會這么重視她的吧,等他有能力接觸更廣闊的天空了,自然也不會再來在乎她是不是愛他了。 于是寧寧神色有些僵硬的看向房里唯一的窗戶,不自然的點了點頭。于是她沒有看見,在她點頭的剎那,岳皓宇眼中猛然亮起的光芒。 寧寧的思緒很快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地方,究竟是什么人,這么大費周章的把岳皓宇找出去,就為了揍他一頓? 她詢問岳皓宇,卻無法從他那里得知任何蛛絲馬跡,顯然他也是一頭霧水。 岳皓宇當(dāng)然是一頭霧水的,因為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這么一群人,他只是根據(jù)今天的經(jīng)歷隨手編了個故事而已,在讓她將注意力全部轉(zhuǎn)移到他身上的同時,又能讓她覺得愧疚心疼,這實在是件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至于細(xì)節(jié)什么的,他只要統(tǒng)統(tǒng)都說不知道,不記得就可以了。 寧寧的想法顯然比他想的要復(fù)雜的多了。 她想起了岳皓宇原本的人生軌跡,被送到花柳街和這次遭到猥/褻顯然是一個性質(zhì)的事,都是身體受到了傷害,顯然從某個角度來說,他的人生大走向并沒有得到變化,唯一變化的只是發(fā)生的時間地點罷了。 那么照這個邏輯說來,他也會遇到后來將手中勢力交到他手中的那個男人,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 那么...... 會不會這次的事就是后來那個男人做的?其實他和岳皓宇早就認(rèn)識了?或者有什么隱秘的關(guān)系? 關(guān)于這點系統(tǒng)并沒有給出詳細(xì)的內(nèi)容,可只要稍微揣摩一下就能猜到,又有哪個正常人,會在臨死前毫無顧忌的將手中的全部勢力交到一個陌生人手中? 所以其實那個男人早就選中了岳皓宇作為繼承人,現(xiàn)在開始出手變相的訓(xùn)練他了?原軌跡中只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岳皓宇救了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也因為命不久矣,不得不在來不及訓(xùn)練岳皓宇的情況下將手中的勢力交給了他。 所以這一切命運軌跡都是不可改變的? 她唯一能改變的只有岳皓宇本身? 一想到這里,寧寧就覺得頭大如斗。 第44章 孤獨的少年(11) 作者有話要說: 有改動 岳皓宇自然不會想到, 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謊話能被寧寧腦補到這種地步。 顯然裝可憐這招在寧寧這里十分試用, 岳皓宇表示,自己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擺出這種表情, 他從未對任何人這般示弱過, 但顯然示弱的效果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出乎意料之外了。 這招在她這里顯然十分適用,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么溫柔的神色,仿佛此時此刻,無論他說什么她都會依著他,無論他想要什么她都會替他達(dá)成——就仿佛她的眼里從來都只有他一個人。 這種感覺讓他無比享受, 他很喜歡這種狀態(tài), 這讓他覺得她是無比重視他的, 那么哪怕一直示弱又怎么樣呢? 他靜靜的看著她,發(fā)現(xiàn)她又開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了, 她總是這樣, 似乎自她接近他起,就一直有心事,可她卻一直不告訴他, 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讓他覺得恐慌。 他突然恨不得世界上的人都是透明的, 這樣他就能毫無阻礙的知道她的想法。 他有秘密卻不愿意告訴! 這個認(rèn)知讓岳皓宇愉悅的心情又開始變得惡劣起來,于是他開始得寸進(jìn)尺。 不過顯然他的得寸進(jìn)尺是很有方法的。 “我......” 岳皓宇欲言又止的想說些什么,最終猶豫的想了想, 只是輕聲吐出一個簡單的音節(jié),就低下頭去。 現(xiàn)在的寧寧雖說在思考著一堆問題,但她的注意力始終是在岳皓宇身上的, 見他有話想說,秉著傷者為大的念頭——更何況這傷者身上的傷有她疏忽大意的一部分功勞。 于是寧寧忙緊張的看向岳皓宇。 “怎么了怎么了?身上的傷口疼嗎?” “沒什么......我說了你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br> 岳皓宇依舊低著頭,語氣黯然,一雙隱藏在陰影中的眼里卻明亮無比。 “你得先說是什么才能知道我會不會答應(yīng)呀!你都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會答應(yīng)?” “我......我身上有傷,行動不便,所以......” “嗯?所以什么?” 寧寧認(rèn)真又緊張的看著他,生怕他說覺得身體有什么不對。 “所以我晚上如果要喝水上廁所的話可能會很不方便我想問你這段時間能不能跟我一起睡?!?/br> 岳皓宇一句話不帶標(biāo)點的一口氣說完,就將頭埋的更低了,仿佛早就料到她一定會拒絕似的。 “......” 寧寧張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怎么知道她準(zhǔn)備把床讓給他自己去睡客廳的? 他們年紀(jì)都不小了,從生理年齡上來說,都是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了,而且歲數(shù)差的也不大,要說一起睡確實有些不合適,可他說的話也確是實話,傷成這樣確實會行動不便的...... 寧寧本還有些猶豫,卻在看見岳皓宇羞澀到幾乎要將頭埋到被子里去,和那一雙通紅通紅的耳尖時,不知怎的,一顆還在醞釀著該怎么拒絕的心突然就軟了下來。 罷了罷了,反正她一直都把他當(dāng)成弟弟,一起睡兩天又怎么了?看岳皓宇這模樣,顯然心思單純的很。 于是她笑著點點頭。 “傻瓜,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會拒絕了?那這段時間晚上我們就一起睡吧?!?/br> 寧寧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起身到外間收拾被子去了。 岳皓宇神色有些陰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發(fā)頂,所以說她一直都還只是把他當(dāng)孩子看待嗎?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也不喜歡,甚至已經(jīng)開始厭惡這種姐弟的相處模式了呢。 寧寧整理好了外間的被單,又回屋看了一眼,將岳皓宇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沙發(fā)上,將床上染了不少血跡的床單用外間的床單換了下來。 她看著那床床單直嘆息,也不知道上面的血跡還能不能洗掉,原主家就只有兩套被單用來換洗,再多就沒有了,想來如果之前岳皓宇不提出他們兩人一起睡的話,她就要睡沙發(fā)了。 等再次將岳皓宇扶到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寧寧替他蓋好了被子,自在床邊空出一點位置,自己抱了枕頭被子上去,擠在床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