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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死,閆冰對閆雪的感情,心中感慨,便答應(yīng)了。這事她連李牧白都沒說過。 所以付瀲恣一出事,初意的第一想法就是閆冰做的,但她當時看過度假村人員名單,并沒有找到閆冰的名字。 那時她還松了口氣,沒想到還是…… 初意打電話的時候站在落地窗前,雙腿在陽光的照射下白的發(fā)光,薄景沅聽著初意平靜中還有點小溫柔的聲音,在心里琢磨——他這頭上到底長了多少綠草呢? * 警局內(nèi)的阿七眉飛色舞,向其余警員描述自己的英雄時刻。 “當時我就想,兇手為什么非得要把桌子和水杯都擦一遍呢?他行兇時間那么緊張,沒必要再坐下來喝杯水是不是?還有,他是用什么擦的桌子?總不能隨手扯過來一塊破布吧!” 阿七一腳踩著椅子,雄赳赳氣昂昂:“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敲門聲忽然響了!” 他頓了頓,掃了一眼圍成一圈的警員,很滿意現(xiàn)在的效果。 故意停了兩秒,才神秘兮兮道:“進來的居然是一個服務(wù)員!” 警員們:“……,嘁?!?/br> 阿七急了:“你們別不屑啊,那個服務(wù)員當時拿著托盤和抹布,說是樓下經(jīng)理找我,當時我腦子劈來一道光似的,憑我聰明的大腦立馬想到了,兇手當時一定是拿著托盤進來,行動不便才放到桌子上。為了放到桌子上不得不把杯子往里放,這才在杯子上留下了指紋啊,所以都要擦!” “你們說,就我這腦子,當個隊長是不是綽綽有余?” 知道阿七是說笑,眾人也沒真當回事,嬉笑著嘲諷了他幾句。正鬧著,難得穿了警/服的李牧白從門外走進來,身姿筆挺,氣度非凡,進來后的第一句話是:“阿七,想把我干掉?” 阿七:…… 吹個牛也能被隊長撞上,他這運氣,沒誰了。 討好的湊上前:“不不不,我就想到兇手是服務(wù)員,具體是誰還是隊長你查到的嘛!”頓頓,埋怨道,“隊長你也真是的,心里早就有數(shù)了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我昨天晚上可是……得罪了兩個人!” 李牧白瞥他一眼:“活該。” 阿七賠笑:“是是是,我活該,你那邊怎么樣,閆冰招了嗎?” 提到閆冰,李牧白神色變了變,皺起眉:“招了?!?/br> 阿七奇怪;“招了還不高興?” 李牧白搖搖頭,默了半晌,才若有所思道:“有點不太對勁?!?/br> 閆冰這號人的存在,是李牧白一點一點挖出來的。閆冰到度假村應(yīng)聘時用的事假的證件,且付家有意隱瞞付瀲恣害死人的那段過去,李牧白查到閆冰,還真的下了不少功夫。 但是案子還有疑點。 閆冰怎么就知道付瀲恣會在什么時候去度假村? 靜思片刻,李牧白抬頭道,“這樣吧,這幾天你帶人盯緊薄景沅,有什么問題立刻告訴我。對了,跟的時候注意點,他反偵查能力很好,別跟的太近?!?/br>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一章4000字左右,結(jié)果昨天的坑把我自己坑進去了,居然一直寫不到阿七。 這要是寫不到…… 你們不得打死我_(:з」∠)_ ……居然這么老長,不考慮表揚表揚我嗎? 案子其實真沒啥,相信我的智商,兇手臉上都寫著兇手兩個字的! 第33章 33. 審訊室內(nèi), 一個年紀約十八九歲的姑娘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她垂著頭, 臉色煞白, 模樣雖然乖巧,面上卻沒有表情, 看不出心情好壞,更不知她此刻正在想什么。 阿七和李牧白站在審訊室旁的房間里,從窗戶處朝里看。 閆冰交代的很徹底, 事件始末、兇器、殺人動機交代的明白易懂。看得出來,她早就做好被發(fā)現(xiàn)的準備,李牧白帶隊抓人時,她也沒有抵抗, 平靜地接受了這一事實。 在她看來, 寧愿蹲監(jiān)獄, 賠上這條命,也不想昧著良心把jiejie的死拋到腦后。讓她氣惱的是,自己的父母拿著當年jiejie用命得來的錢, 開了一間小店, 過的有聲有色, 好像已經(jīng)忘記自己的大女兒是在何等絕望中跳樓自盡的。 這是閆冰最無法接受的。 一條鮮活的生命,怎么能夠蓋上幾張紅色鈔票就算了事? 李牧白手里捏著根煙,白色煙霧從口中輕輕吐出, 他瞇著眼,一動不動地注視著閆冰。 閆冰是借送餐的名義敲開付瀲恣的房間門,其余過程與阿七想象的一樣, 她為了趕時間,踢倒箱子后沒來得及扶起來,據(jù)閆冰交代,直到她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間后,時間才剛到八點十分。 也就是說,她口中的趕時間其實是自己嚇唬自己,閆冰雖然報仇心切,心理素質(zhì)卻并不好。 心理素質(zhì)不好,離開的又早…… 李牧白掐了煙,吩咐:“先去她家里搜搜,看看能不能找到她說的帶血跡的襯衫。” * 北城的天氣格外晴朗。 天空是許久不見的湛藍色,藍汪汪的似一汪清泉,太陽周遭聚集幾片厚重的白云,刺眼的光線被遮住,透過來的都是些平和的、溫柔的光。 回北城后,薄景沅趕回公司處理事務(wù),黃安的催命電話已經(jīng)打了十來個。 這幾日付家人一直聚在薄景沅辦公室前鬧事,沒有消停過。薄氏家大業(yè)大,在北城也有一定地位,媒體記者喜聞樂見的刊登了連載報道,輿論皆指向薄家。 薄家備受指責(zé)。 初意待在公寓里,百無聊賴,拿起手機一遍遍刷著與曹錚的信息界面,自從價碼提高到六十五萬元后,曹錚沒再來找過她。偶爾初意都想拽著曹錚的衣領(lǐng)問問,薄家擺在這,你就勒索個六十五萬,好意思嗎?當壞人都當?shù)牟粡氐祝?/br> 然而還得忍。 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躺了半晌,初意漸漸露出笑容,拿起手機給薄景沅發(fā)信息。 初意:薄總,管你借幾個人。 自動腦補自己嬌滴滴的聲音,順便打了個寒顫。 發(fā)完信息,初意又給羅晴打了電話,約她去逛商場。 商場里,初意專門挑貴的買。買的都是些男式的西裝領(lǐng)帶,看的羅晴只想翻白眼:“恩愛不是你這么秀的吧?就不能給自己買點?” 初意正在看面前的一排男士皮鞋,聽到羅晴的話抬了抬頭,笑笑,低頭繼續(xù)看。 她來逛商場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告訴曹錚自己“腰纏萬貫”,加上薄景沅找的那幾人前去“討債”,想來曹錚不會再像大街上買白菜似的砍價。 只不過拿著薄景沅的錢給自己買衣服這事初意有點做不來,畢竟她現(xiàn)在幾乎是吃薄景沅的喝薄景沅的。 羅晴拉了拉她:“真的都給他買?” 初意點頭:“他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