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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東西,他現(xiàn)在想到的就是難怪片子里對這片雪白的圣地都流連忘返了。柔/滑到近乎絲綢一樣的觸感在掌心下劃過,總也抓不住一個大概,唯有頂端那一粒,一碰就是一聲美妙的音符。 他已經(jīng)不滿足摸一下這個程度,另一只手毫不猶豫的把顏暖的睡衣扣子解開,顏暖象征性的阻止了一下,卻根本使不出力去來,敞開的風景是顧北傾隱約窺之冰山雞凍過諸多次,第一次觀其全景,美得動人心魄。 輕攏慢捻抹復挑,他不緊不慢的一點點去吞噬,將顏暖也拉入了這一汪深淵,彷徨而幸福。 失守的上半身全部投降,保存的下/半/身搖搖欲墜,顏暖的理智不清,“顧北傾……你……” “我……”他無言以對,“你可以嗎?” 顏暖咬著下嘴唇,這個她根本沒想過,但是不愿意嗎?不存在的,她怎么會不愿意,都已經(jīng)到這步了,現(xiàn)在還要裝什么貞潔烈婦未免也太吃,她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們那個……去床/上好不好?!?/br> 狂奔的喜悅,顧北傾頭腦是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顏暖打橫抱起,直接把睡衣都丟在了客廳,也忘記了自己怎么鎖門,把手機都遺忘,更忘了第二天顏暖還有舞會,在她身上星星點點留下了許多愛的痕跡。 冬夜的風凜冽,全都被窗戶所阻隔,室內(nèi)溫暖如春,淡青色花紋的雙人床/上,如火如荼,顧北傾不是個孩子了,他等待著這樣的時機已經(jīng)很久很久,最可貴的是,跟他所愛的人。 一夜兩室,風景各異。 顧楠倚心里唾棄著見死不救的兄嫂,懷里死扣著已經(jīng)幾乎果奔的秦學姐,欲哭無淚。結局是兩個人一起倒在了顧楠倚的床/上,到睡著,他還緊緊的鎖著懷里的人,不然一不小心,又要羽化成蝶飛啊飛了。 這一夜大家都太累了,可顧北傾第二天一早還是神清氣爽的起床做早餐,要說昨夜最大的受益者應該還是他,他直接用了顏暖家的廚房,腦袋里已經(jīng)把自己家的全部人和事忘了個趕緊,只有晚上委屈他的小暖兒了,做點好吃的給她壓壓驚。 暖暖的身子骨還是特別瘦小,更有rou一點摸起來舒服,胸夠了再大便宜了別人去看,還是就喂喂rou好了。顏暖家的冰箱不比顧北傾自己家的,但是冷凍的食材還是有的。 這大冬天的,他首選還是湯面類,早餐那還是粥吧,顏暖的廚房里有玉米粒,他給拿了出來,玉米粥粗糧,有助腸胃,昨夜喝了酒,吃這個正好。 她還需要多吃點rou,顧北傾就給她煎培根煎里脊,油而不膩,全都弄好了,才看到顏暖已經(jīng)起床,紅彤彤的臉裹著毛衣,就靠在門邊上,盯著自己看。 “我給你準備了早餐,早上吃點熱的暖胃舒服,我昨天……弄傷你沒有?”顧北傾說實話挺忐忑的,看過片子管看過,實踐頭一回,誰還沒犯點錯的時候。 顏暖搖搖頭,“我要不……晚上舞會不去了吧?!?/br> 顧北傾嗯?了一聲,“為什么?!?/br> 顏暖拽下高領子的毛衣,“你自己看?!甭裨沟穆曇衾锉M顯嬌氣。 顧北傾啞然,隨即抱歉的低頭,“我情難自禁,對不起,我們重新買禮服,買件全包住的!” 顏暖嘟著嘴,慢慢的走到桌子邊上,“我這樣也沒法兒跳舞?!?/br> 顧北傾很自責,“是我考慮不周了,我現(xiàn)在去藥店給你買點藥,你吃了早飯在休息一會兒,下午我?guī)闳ベI禮服,實在不行圍個披肩,我跟你圍一樣的就不突兀了,然后晚上我載你去,抱著你去,抱著你回來。這個安排怎么樣?” 顏暖一口粥差點沒噴出來,“你買什么藥?” “?。俊鳖櫛眱A據(jù)實以告,“就就說我不溫柔,那什么,給你擦的藥唄?!?/br> 顏暖捂住耳朵,“你樂意去買,我還不愿意丟這個臉呢,別去了,” “那你的傷怎么辦?”顧北傾也算是耿直了。 顏暖惱羞成怒,聲音大起來,“沒傷!誒呀,你要去買就去買,去買個那什么,避/孕的藥?!彼穆曇粼秸f越輕。 顧北傾點點頭,“行,你吃,我去買,一會兒去床/上躺著啊?!背喙年P心,沒有一絲雜念了,顏暖看著他的背影又紅了臉。 后悔嗎?不,顧北傾很好,真的很好,給了他,她心甘情愿。 作者有話要說: 顧北傾:我,終于,吃到,rou了!??!rou! 顏暖:……(羞澀) 顧北傾:我的小暖兒,暖寶兒,寶貝暖~ 顏暖:別說話…… 秦芷婕:(舉手)我不服,為什么他吃rou我只能發(fā)酒瘋?! 顧楠倚:挺好了你,別BB了,我才是最慘的那個。 秦芷婕:……我吃rou你不樂意? 顧楠倚:……我想跟個神志清醒的你,有一個美好的回憶。(思路頓清) 秦芷婕:(羞澀) 第76章 C大的畢業(yè)舞會是傳統(tǒng),每年大四上學期的最后時光里,這就是所有畢業(yè)生的盛會,在另一方面也是個相親表白的大會,那些壓抑了四年即將分離的孩子們,在暗戀的最后求一波果實。 顧北傾去外頭晃了一圈回到家已經(jīng)中午,他本想過家門不入,先去看暖暖,尋思了一下,還是先回家換身衣服,洗個澡。昨晚上雖然在事后他洗過澡,但不換衣服有點違反他的個人準則,穿著昨天的衣服就渾身難受,再加上一早上的油煙味,他哪里能舒服? 推開自家的房門,顧北傾懷疑自己走錯了門,家里的陳設變得亂七八糟,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扔在客廳里,他下腳都有些困難,客廳里的混亂讓他懷疑昨天顧楠倚他們兩個人在廳里玩世界大戰(zhàn)。顧北傾沉著臉,還好他今天心情好上天,不然顧楠倚死定了。 好不容易打開自己房間的房門,還好他房間關掉了門逃過一劫。他拿上衣服,在經(jīng)過顧楠倚房間的時候往里頭看了一眼,房門留了條逢沒有關,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到床上糾/纏在一起的人,都在沉睡。非/禮勿視,他管自己洗澡。 房間里,大中午的陽光灑進窗簾的縫隙,顧楠倚忙了一整夜,卻還是晃不過陽光和外頭的響動,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知覺恢復,他忍不住嘶了一聲,他左手都麻掉了,而右手則擱在一個很微妙的地方。 顧楠倚心里一驚,昨夜的回憶進入腦海,可他不記得自己圈著秦芷婕還會把手送進衣服里???雖然手感很好,但這種行徑跟流/氓有什么區(qū)別?他趕緊把手往外移。顧楠倚因為練舞的關系,手沒有顧北傾的秀氣,粗糙的掌心劃過秦芷婕的肌膚,在經(jīng)過重點部位時,沒控制好距離。 “恩……啊……”令人腿軟的嘆息,顧楠倚卡住了,并且感受到手心下她的紅/梅漸漸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