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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匾,生怕別人瞧見了?!比侥钜宦涞?,立馬活了過來,便開始處處找刺。“就算它開在角落里,你不也知道。只要別人有心去,它開在哪都無妨?!?/br>“我這不是有心去才打聽的,我是京城通,京城里上至大小錢莊酒樓,下至街角的混沌鋪子,我都知道開在哪。一個小倌館,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比侥罱忉尩馈?/br>“行,你說的有理。咱們進去吧。”喬津抬步欲往里走。“停停停,先等一會?!比侥钸B忙把他拉到角落里?!拔疫€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畢竟我理郡王的名號,在北市里傳開了。我得先易個容?!?/br>“你還會易容?”喬津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對,易容有什么難的,人皮面具往臉上一貼,不就成了?!比侥钜贿呎f著,一邊從懷里取出了面具,粘到了自己臉上?!澳憧?,怎么樣?”“你這面具也太假了,還是我來吧。”喬津不知從哪掏出些藥品來,三下五除二,便給冉念換了個相貌。冉念掏出一枚巴掌大的銅鏡,認真的看了看,“哎呀,你易容的手藝不錯呀?!?/br>冉念的娃娃臉被掩了去,看上去大了不少。倒不像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看起來有了十七八歲,除了個子矮了些。“當然,我這手藝,祖?zhèn)鞯?。”喬津得瑟完,就著冉念的小銅鏡,也給自己換了副相貌。“哈哈哈,小爺今日可要好樂呵樂呵?!比侥顚㈦p手背在身后,大搖大擺的進了南音。“兩位客官有點面生啊,是第一次來吧?”龜公見了二人,連忙迎了上來。整個南音館里,果真是沒有一個女子。冉念的好奇心一上來,眼神便四處飄來飄去,恨不得把南音館給打量穿了。“把你們這最標志的姑……小倌,給小爺叫上來?!比侥畋持?,底氣十足。“咱們這,最標志的當數(shù)如煙公子,可是……”“可是什么?”“可是要見如煙公子,這價格便貴了不少,不知您……”這兩人雖穿衣打扮看著不俗,但以前也有這樣的客人,外面看起來鮮亮,實際上兜里翻不出幾兩銀子。冉念掏出一沓銀票,重重的拍在了桌上,抬起下巴,“現(xiàn)在呢,可以讓如煙公子出來了吧?”龜公看了那銀票,眼前一亮,立馬哈著腰點頭道:“小人立刻去叫如煙公子?!?/br>“你們,快把這兩位公子帶到樓上去,沒眼色的東西?!饼敼噶酥竷蓚€年紀尚幼的小廝,自己從角落里的樓梯上去了。“兩位公子,請跟我們來。”南音館外面看上去不甚醒目,還有些破舊之感,里面卻富麗堂皇。閣間各有特色,各不相同。有賦詩作畫、吟詞頌曲的雅閣,有行牌擲骰的弈閣……“公子,您是想挑哪種閣子?”“雅閣,小爺我平日里,就好吟詩作畫?!比侥罨氐?。“我平日愛好賭博吃酒,我便選弈閣?!眴探虻恼f道。“你不跟我一起呀?”“你去尋樂子,我怎么能跟你在一塊。我去隔壁吃吃酒,你完事了叫我,我再將你送回去?!?/br>冉念拱起手,“喬兄大恩大德,小弟沒齒難忘?!?/br>*冉念大馬金刀地坐在雅閣里,背著門,百無聊奈的等著如煙進來。聽說小倌們個個都跟女人似的涂脂抹粉,穿紅著綠,不知這如煙公子是何等模樣。冉念等了約莫有一盞茶的時間,才聞見咯吱的推門聲。這如煙公子,架子倒是挺大的,磨磨蹭蹭到現(xiàn)在才肯來。冉念一邊腹誹,一邊轉(zhuǎn)過身去。如煙一身白衣,見他看過來,便沖他點了點頭。他這身衣裳怕是為了應(yīng)他的花名,可他穿起來,不似煙云沉浮,卻似籠了一層仙氣。如煙確實長的俊俏,整個一玉面公子。眉眼如畫,卻無端的夾著寒意。見了他這恩客,也不肯笑上一笑。“你,給小爺過來?!比侥顩_他勾了勾手。如煙聞言,微微勾動了唇角,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朝冉念緩緩的走了過去。然而這一步一步,卻似乎踩在了冉念的心坎上。冉念忽而覺得背后一寒,無端端的打了個哆嗦。“你別這么笑,不好看?!比侥畎櫰鹈碱^,“南音館里的老鴇沒教過你怎么笑才討客人喜歡嗎,就你這樣,還能做頭牌?”以往在飛雪閣里,那些姐兒們可不是這樣的。一個笑的比一個好看,一個賽一個的甜。怎么到了小倌館里,卻好似對著個冰塊似的。“并未教過?!?/br>“不教怎能迎合客人?”“從未有人,能讓我迎合他。”如煙自顧自的坐了下來。“一個賣身的,還裝的如此清高?!比侥钚÷曕洁炝艘痪?,“那些拿大把銀子見你一面的,不就是自己花錢找氣受么?”冉念忽而沒了待下去的興趣,這頭牌小倌也不過如此。“他們愿意找氣受,我也不攔著。你不也是如此嗎,連公子?”“我現(xiàn)在沒心情受這個氣了,如煙公子,別過?!比侥钇鹕碛?。“進來簡單,走可不那么容易?!币还尚帮L吹過來,本還敞著的小窗咣當一聲關(guān)死了。如煙含著薄笑,給他倒上了一盞茶。“你想干什么?”冉念大驚。“我不想做什么。只不過公子今日前來,定是懷著事。既然走了一趟,不如把這事了再走?”“你們這生意做的霸道,客人不樂意,還能逼著呀?!比侥畈幻靼兹鐭煘楹螖r著不讓他走,但瞧如煙風輕云淡的模樣,定是很有幾分把握讓他走不出這間屋子。若是兩人打起來,自己怕也是打不過他。若是當初認認真真跟著師傅學武藝就好了,也不至于在逛個小倌館也受人欺負。冉念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不知道這邊打起來,隔壁的喬津聽不聽的見。“對呀,公子來南音之前,難道沒有打聽過嗎?”如煙答道。他在京城里橫行多年,就沒聽過強買強賣的道理。而且他這是付了錢,還不想要貨。白白搭了錢財,還有人不樂意。“如煙公子,我奉勸你趕緊閃開。不識相的話,明日你這南音館可就開不下去了?!比侥顩]心情跟他糾纏,聲音也沉下去了幾分。如煙聞言,忽而笑了,如同冰雪化開。冉念被他這笑弄的摸不著頭腦,還有些滲的慌。不過如煙笑起來,確實好看。“連公子,我長這么大,還不知道識相二字怎么寫,不如你教教我?!?/br>冉念被他氣得夠嗆,起身便沖到了門邊。手剛一搭在門鎖上,卻被如煙扯著腰帶拉了回來,一頭栽進了他懷里。“想跑?”如煙冷笑。冉念忽而覺得自己今日是倒了血霉,花了大筆銀子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