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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屁地定在了“卜居”。程忱穿著運動裝就走了進去,路青藍嫌棄地丟了一個白眼。“說實在的,你都二十五六了,性格還跟個小孩子一樣,對什么樣的人來說也不能算理想伴侶吧,我和修遠也這么多年感情了,即便是他喜歡男孩子,我當(dāng)然也是希望他能找個貼心一點的,他工作忙,平時也就能輕松一點。但是余家那些長輩也是被你這種性格給糊弄得找不著北了,余修遠也像是著了你的道一樣死心塌地的,你們兩家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也挺般配?!?/br>程忱知道他說得難聽,但其實沒什么不對,也就下定決心要再成熟一點,起碼不要總是和余修遠鬧別扭。“嗯!所以我決定向余修遠求婚了!”程忱沒生氣,還握緊拳頭點頭,“我不知道余修遠喜歡什么,所以找了小語姐……”路青藍:?“哎呀,忱忱這么早就到啦?!碧K小語今天穿得很漂亮,就更顯得坐一桌的程忱幼稚。“所以你今天叫我來是一起幫程忱設(shè)計求婚的?”路青藍小聲和蘇小語咬耳朵,“我fong了吧老婆,好娘哦!”——————————————41余修遠是真的以為程忱在準備大論文數(shù)據(jù),心里發(fā)癢也不敢打電話過去。“程忱還不太成熟,你別整天都把別人盯那么緊,這樣更容易變老?!甭非嗨{剛下班,還穿著警服,癱在余修遠別墅的沙發(fā)上,“你看小語最近回家也很晚,我也沒打電話去催過吧。”余修遠放了一杯白水在茶幾上:“你那是不敢打,我知道的?!?/br>“你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好聽。我那是信任她好嗎?”折騰完了兩個孤獨男人的晚餐,路青藍擦了嘴就回到自己家去了,余修遠把碗筷放進洗碗機,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待會兒過去收拾。他知道路青藍說的是對的,程忱本來就是個跳脫的性子,如果拉扯得太緊,必然會惹得程忱反感,但他剛剛解決了兩家家長,想向程忱邀功,卻表現(xiàn)無門。程忱最近忙得電話都不打,他憋得難受。不管了,這么久打一個電話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的吧。余修遠摸出手機,還是給程忱撥了過去。程忱那邊很安靜,靜得一點儀器響動都沒有,程忱接電話的時候也是一如既往地不看來顯,接了電話就自說自話:“劉叔,我覺得餐廳還是訂‘卜居’吧,我和余歌打個招呼,看能不能提前一下。”“忱忱?”程忱聽見余修遠的聲音,心虛地頓了一下:“修遠?”“最近很忙嗎?我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程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好像在余修遠的聲音里聽出一點幽怨的味道,他想反省一下最近忙著其他事,確實對余修遠好像有點漠視,但他是真的很忙。“對不起啊,我最近真的挺忙的,一直沒找到時間過來,我要是空下來,馬上就過來找你好嗎?”他難得哄一次人,余修遠挺受用,說了兩句就想著不打擾他了,剛好又聽見程忱那頭終于有了點動靜。“程少爺,您看這支可以嗎?是您平時最喜歡的酒莊空運過來的?!?/br>“等一下,我打完電話過來看?!?/br>余修遠聽出了程忱這邊好像忙的和他想象的事不一樣,但沒等他問,程忱就急著去試酒,掛了電話。程忱這邊確實是在忙著和學(xué)習(xí)無關(guān)的事情,他現(xiàn)在正在準備PLANA,鮮花、紅酒和餐廳都親自一樣樣選。“你說余修遠買了這里?”他抿了一口紅酒,指著酒瓶上的異國文字問了問。“是。”“那多沒意思,換我爸存的那支吧?!?/br>“???可以嗎?”劉叔新招進來的工作人員面對程右的東西還有點怵,下意識問了一句。“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去拿就好了。他兒子的終身大事,還值不了一支紅酒嗎?”“……好的,我馬上去?!?/br>程忱仰在躺椅上,摸出手機又開始看PLANB的內(nèi)容:和余修遠一起去F國,在當(dāng)?shù)氐奶厣频隃蕚銹LANA的內(nèi)容。程忱想著剛剛從D海回來的余修遠的行程,默默把這一塊給劃掉了。哎,求婚真的麻煩,明明是又爛俗又狗血的套路,還是得一步一步準備好,鮮花要新鮮而昂貴,紅酒要醇厚又顏色好看,餐廳也要環(huán)境好又有情調(diào)。程忱覺得這些東西比做實驗難多了。42蘇小語給程忱列了三個計劃出來,程忱重點準備了PLANA,終于準備停當(dāng)了的那天,程忱打算親自去余修遠的別墅等他回來,然后當(dāng)面邀請他一起吃飯。余修遠家的指紋鎖錄入了程忱的信息,程忱進去的時候,家里只有玄關(guān)亮著暗暗的燈,程忱也沒開樓下的燈,自己就去了樓上的影音室,把聲音調(diào)小了玩游戲。“你別跟我進來!”等到了晚上快十點,程忱才聽到樓下有動靜,關(guān)了游戲就準備下樓去,結(jié)果聽到余修遠像是喝了酒,一直讓送他回來的人別進門來。“余先生,我真的只是進去給您把藥弄好,我是有職業(yè)道德的,絕對不會亂來的?!笔琼n川的聲音,急得要哭了。程忱覺得不妙,急吼吼開了門出去,就看著余修遠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腳步虛浮地推韓川出去。“韓川?怎么了這是?”他在樓梯上就急著叫人,韓川有些意外程忱居然在這邊,看了他幾眼,先是覺得有些輕松了,后來又覺得抱歉。“還是歐洲那邊的人,給余先生下了藥,也是得虧余先生的一助反應(yīng)快,把余先生給帶出來了?!?/br>韓川說著就要把余修遠丟給程忱,看起來說完就想走了,程忱沒辦法,只能幾步過去扶住余修遠,韓川把手里提著的袋子塞到程忱懷里,有些不好意思:“這是一助先生買的藥,但是醫(yī)生說,這種藥最好還是少吃,對身體不好?!?/br>程忱歪著頭看了他一眼:“你還沒跟我說他被下了什么藥?。俊?/br>“就……就那啥??!”韓川鬧了個大紅臉,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上回給您那些東西,我被余先生給罵了一頓,所以我?guī)陀嘞壬I了點別的,現(xiàn)在在車里,我去給您拿過來,您等我一分鐘??!就一分鐘!”韓川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程忱站在玄關(guān),身上掛著一個迷迷糊糊的余修遠,本來人就挺重,這時候還用力推他:“我叫你回去,你聽不懂嗎?”“我回哪兒去啊?”程忱覺得有點尷尬,也用了勁去拍了拍余修遠的臉,“我是程忱啊!”余修遠瞇著眼看了他一會兒,像是終于確定了眼前這個人是誰,也沒說話,就要撲上來親他。程忱左躲右躲,guntang的吻就落在他的臉上、脖子上和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