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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更不好受。 她的外祖父陳超已經(jīng)逝去這么多年了,可到如今,于大海張槐老周等人卻依舊愿意為了他的事而四處奔走……她外祖父的為人還需要被懷疑嗎? 可是,既然是這么好的人,又為什么要遭此厄運? 如果外祖父的死真是有心人所為的話,那真是、真是…… 于幼怡的眼淚也吧嗒吧嗒地順著臉龐往下淌。 最后還是陳律師出來打圓場,“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我們都要向前看不是?何況幼怡坐車也累了,大家還是趕緊坐下來吃飯吧,都餓了都餓了……” 眾人這才止住了悲聲。 圍著飯桌坐下,眾人聊了幾句就開飯…… 可能是因為今天于幼怡回來的緣故,所以一大桌子的好菜,再加上大家為了等于幼怡,吃飯晚了點兒,所以一開動,每一個人吃飯的動作又急又快。 吃完飯,于幼怡擼起袖子準備去洗碗,張槐把她一攔,“來來來,這碗放著讓我來洗,自打來了雁城哪,我都好久沒事做……渾身都快憋得生銹了……” 于大海也勸,“幼怡你讓他洗,他這個性子……現(xiàn)在沒事做,等下他跑到樓下去掃地,清潔工見了他都要罵的!” 于幼怡只得作罷,過去問陳律師,“翁明源還是沒有下落么?” 陳律師默默地搖了搖頭。 于幼怡又問道,“那,我下午跟你說的那些筆跡鑒定的事兒,警方怎么說呢?” “今天下午你跟我說的時候太晚了,我也跟負責這案子的徐警官說了下,他明天會安排人開車回路城去取證,所以,明天是于叔跟著回去呢?還是張叔跟著警車一塊兒回呢?”陳律師問道。 張槐在一旁收拾碗筷,聽了這話,連忙說道,“還是我去吧!幼怡才來,肯定有很有話想跟爸爸說吧?老于你告訴我,那些東西放在哪兒就成,我回去給你翻去!” 于大海想了想,說道,“以往跟師傅有關(guān)的舊東西……而且還是有字兒的東西,我那兒確實有。以前跟著師傅剛剛開始做茶的時候,確實不會,就用本子記,師傅說什么我們就記什么……然后咧,有時候還記錯了,師傅就會給我們在本子上直接改……” 頓了一頓,于大海又問陳律師,“但那應該是七幾年的事,我們師傅是八二年去世的,這差了好幾年吶,有用嗎?” “有用,很具有參考價值?!标惵蓭熣f道。 于大海就轉(zhuǎn)頭交代張槐,“我在鎮(zhèn)上的茶廠家屬樓,一樓樓梯間,屬于我的那間雜物間里……我們不是搬到山上了嗎?所以家里的老舊東西都堆在那兒,鑰匙放在小賣部的老李那兒,你只管去,我打電話給老李,讓他把鑰匙給你,是在靠角落里的一個藤編箱子里……” 于大海一邊說,張槐就一邊點頭。 老周在想了想,也說道,“當年陳廠長出了事以后,廠子垮了,大家都走了……我就想著陳廠長待我不薄啊,怎么也要拿個紀念品,所以我就把陳廠長的手抄通訊錄拿走了。呃,我也打電話給我兒子把這個找出來吧,再給快遞過來……” 張槐也說,“我結(jié)婚、我婆娘生了倆閨女、還有以前我老娘做壽,師傅都給我包了紅包,還在紅包上寫了字的……這些應該也能找到,等明天我回去了,也把這些東西一起打包帶回來……” 一聽說能找到這多么陳超的筆跡,陳律師很高興,又提醒張槐,“最最重要的是,是去盈豐茶廠把所有能帶回來的文件帳簿全都帶回來……比對老廠長的字跡固然重要,但比對翁明源的字跡也很重要?!?/br> 聽了這話,張槐直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翁明源絕對沒有這個能力模仿師傅的筆跡!不可能不可能……” 陳律師與于幼怡交換了一個眼神。 于大海也說道,“確實不可能……我們師傅是個文化人,他的字跡很漂亮,龍飛鳳舞的。翁明源嘛,他居然也是個大學生,但那手字……嘖嘖,比我這個只有高小文化的人寫出來的字還丑,還喜歡寫別字,丑翻天……” 張槐也認同,“我甚至懷疑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學生吧,我們那個年代的大學生,那就是很有學問了……但是他咧,根本就不怎么認識字?!?/br> 聞言,陳律師與于幼怡交換了一個“這事兒聽起來有點兒棘手”的眼神。 想了想,陳律師說道,“那其實也不要緊哈……首先第一點,是我們必須要推翻陳廠長是死于自殺這件事。因為陳廠長如果被定性為自殺,那就是糾紛案件,但如果是謀殺的話,那就是刑事案件,性質(zhì)就完全不一樣了,不是我們要求破案什么的,是檢察會要求警察一定要破案……” “所以這第一步,我們先把陳廠長的遺書和欠條的真實性推翻,只要能做成功這件事,就可以斷定陳廠長的死亡肯定是另有原因的。至于那遺書和欠條到底是誰寫的,可以以后再調(diào)查?!标惵蓭熣f道。 眾人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陳律師又和于幼怡討論了好一會兒的案件…… 于大海見時間不早了,先說陳律師累一天了,好好休息吧,然后又催女兒趕緊去休息,有什么事兒明天再說。 于幼怡跟著爸爸去了……爸爸特意給她布置的房間。 這是一間帶洗手間的次主臥,床、書桌書柜椅子衣柜什么都有,甚至書桌上還放著個筆記本電腦? 于大海解釋道,“這房子一共四間臥室,最大的那間也是帶廁所的,我讓陳律師和小方住,現(xiàn)在我們?nèi)克麄z,讓他倆住得舒服點……這間房給你住,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帶個洗手間咧,洗澡什么的就不用出去了。我和你張叔周叔住一間……” 見女兒明顯露出了不贊同的表情,于大海繼續(xù)解釋,“我們仨擠一塊兒熱鬧著哪,每每想起以前的事兒,有時候我們聊天都聊通宵!你想想嘛,平時我們也沒那個時間好好聚在一起聊聊天……哎呀十點鐘了!你快點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講!” 說著,于大海反手關(guān)上了門。 于幼怡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她爸爸選房子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這房間不大,但裝修得還是很溫馨的。床也不大,但床墊很軟,門口有個衣帽架,衣帽架下面有雙嶄新的塑料拖鞋。 于幼怡走到了衣柜前,打開衣柜一看…… 衣柜里放著一套明顯已經(jīng)洗過、曬干、又疊得整整齊齊的純棉睡衣。 她抿嘴笑了笑,先把書包里的衣物拿了出來,放進了衣柜里,然后拿了內(nèi)衣內(nèi)褲和爸爸給買的新睡衣去了衛(wèi)生間。 洗完澡,于幼怡穿著睡衣出來了,發(fā)現(xiàn)手機正在床上一亮一亮的! 她趕緊沖過去,接通了電話…… 該死! 她太著急了,居然沒有留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