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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稱溫室的花朵、真正的真善美少女。 可這么美好又善良的女子,命運卻如此坎坷…… 于大海坐在墓前大哭了一通,然后讓陳子期拿出了紙錢、香燭與米酒之物,依著峰云鎮(zhèn)的習俗,盡數化在了陳月美的墓前。 看著時間差不多,已經有些陰陰沉沉,怕是天快黑了的樣子……李揚名上前相勸,讓大家盡快下山。 回到了六榕鎮(zhèn),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介于六榕鎮(zhèn)與峰云鎮(zhèn)之間還是有段距離的,所以于大海準備打個出租車回去。 五人站在路邊等出租車。 一輛黑色豪車在眾人面前緩緩停下。 畫著精致妝容的漂亮女孩朝著眾人露出了甜蜜笑容,還嬌滴滴地沖著翁嘉言喊了一聲,“……哥哥!” 眾人齊齊一怔。 ——翁慧語? 這么說,坐在司機位上的……是翁明源? 眾人齊齊側頭一看,果然看到了笑呵呵的翁明源。 于大海頓時怒目以視! 老實講,看到這么個人渣,于幼怡也很生氣……當然了,當年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現(xiàn)在誰也不清。但至少有一點,翁明源是做得很過份的,那就是隱瞞了翁嘉言的身世。 所以,至少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如果于大海知道翁嘉言是陳月美的兒子的話,肯定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方藍苛待翁嘉言,翁嘉言也不會吃這么多的苦頭…… 再說了,翁嘉言在翁家,向來沒人把他當成一回事。 現(xiàn)在翁氏父女卻這樣笑盈盈地出現(xiàn)在翁嘉言面前,他們心里怎么想的,難道別人還猜不出來嗎? 只是,于幼怡有一點想不明白。 翁氏父女從完全不理會翁嘉言、到現(xiàn)在笑臉相迎……正常的理解,那就應該是翁嘉言的身世解鎖、林夫人很有可能就是翁嘉言的姨母陳月香的緣故,所以翁氏父女才想著要好好拉攏翁嘉言一把,以跟林氏企業(yè)扯上關系! 可翁明源他是傻子嗎? 真是他把陳家害得家破人亡的話……現(xiàn)在陳月香(林夫人)回來了,也擺明了她就是要復仇,那他還有臉湊過去?他這是……想去送死嗎? 如果翁明源沒有神經錯亂的話,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于幼怡百思不得其解。 “哥哥!mama在家里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還叫我和爸爸來接你!快上車吧,回晚了菜都涼了……哥哥?”翁慧語嬌滴滴地說道。 翁嘉言有些猶豫。 于大海用即將噴出怒火的眼睛瞪著翁氏父女。 但他也看出了翁嘉言面上猶豫與掙扎。 當下,于大海就拉住了翁嘉言的手,懇切地說道 ,“以前呢,是我真的不曉得……我要是知道你是月美的孩子,肯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現(xiàn)在我們大家都知道了呢……所以以后,你要常到家里來玩,不管啥事兒都要跟你于叔說……或者你跟幼怡說也行,你們都是年輕人,可能比較聊得來……” “以后你也要爭氣點,早點長大了,就出來自立門戶。要是你也想學制茶的話,盡管來找我,我保證好好教會你……不過現(xiàn)在是新社會了,我曉得,你們年輕人是覺得這是門老舊手藝,不值得付出了。你不想學我也不勉強你的……最重要是好好做人,要讓你mama和你阿公的在天之靈以你為榮……” 翁嘉言大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質樸的情感,不但眼圈發(fā)紅,而且還咬著牙一聲也不吭了,無論于大海說啥,他都是嗯嗯嗯的。 這邊于大海拉著翁嘉言的手,站在街邊羅里吧嗦的講了一大通。 而翁明源開著車就停在路邊傻傻地等著…… 被翁明源堵在后面的汽車在拼命地按喇叭,似乎催翁明源趕緊走;翁明源則一臉的尷尬,翁慧語也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于幼怡看不下去了,拉了拉爸爸的袖子,“爸爸我們走吧?!?/br> 于大海這才松開了手,又拍了拍翁嘉言的肩膀,說道,“……去吧!” 翁嘉言正準備上車…… 翁明源又探了個頭過來,沖著李揚名說道 ,“……揚名也一塊兒去!你姨媽天天在家里念,說見天的看不著你,昨天她給你mama打電話還說起你來著……知道你喜歡吃紅燒rou,她做了一桌子的紅燒rou呢!” 說著,翁明源又沖著李揚名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李揚名考慮了三秒鐘,轉頭朝于大海說道,“于叔,我去姨媽家吃晚飯……” “夜里就在我那兒歇下,明天一早可以跟闃嘉言一塊兒去上學,正好我也要送慧語去上學,咱們一塊兒、一塊兒……”翁明源苦勸。 “于叔,那我今晚就在姨媽家歇了?!崩顡P名又朝于大海說了一聲。 于大海應了一聲。 李揚名給于幼怡使了個眼色。 于幼怡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是“晚上我再給你打電話”…… 她突然面一紅。 他這是什么意思??! 李揚名也上了翁明源的車。 車子啟動,絕塵而去。 于幼怡、于大海和陳子期站在街邊,直到翁明源的車子看不到了,這才招了一輛出租車,趕回了峰云鎮(zhèn)。 因時間也晚了,于大海給程阿姨打了個電話,請她幫忙照管一下丁磊和唐俠的晚飯;然后,他又帶著女兒和陳子期一塊兒,在鎮(zhèn)上的小飯館里吃了晚飯……吃過晚飯,陳子期自己回去,而于氏父女倆則往茶廠而去。 半路上,于幼怡實在有些忍不住,就問,“爸爸你是不是很討厭張打鐵?。俊?/br> 于大海腳步一滯。 他呆立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反問女兒,“……沒有??!呵呵呵為什么你要這樣講?” “你不是不想見到張打鐵么?是不是,是不是因為他是張玉秋的親戚的原因?”于幼怡好奇地問道。 于大海足足有……至少三分鐘的時間,沒說話。 看到爸爸這副模樣,于幼怡就更好奇了。 “爸爸……” 可她一句話還沒說完,于大海就打斷了她,“以后別在我面前提張打鐵!這個人,這個人……誒,你不知道,當初也是他開始說你mama的閑話,當時我氣不過,就,就揍了他。所以……” 說到這兒,于大海不再吱聲了。 于幼怡頓時了然。 在爸爸還沒跟張玉秋離婚之前,街坊間就有傳聞,說張玉秋怎樣怎樣……當時爸爸還是張玉秋的合法丈夫,聽了這話自然是要生氣的。 如果張打鐵也議論過這些傳言,爸爸生氣也是正常的…… 但問題就是,張打鐵有可能傳張玉秋的閑話么?應該是關系不好的親戚,才有可能在人后就些閑言碎語吧?可是那天,于幼怡曾經親眼見過張母對待張打鐵的態(tài)度。當然,當時是因為有翁嘉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