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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得意] 【芬里爾】:還掉了些什么? 真結(jié)局的最終BOSS掉了一大堆極品裝備——一年前的極品。不過勝在外觀好看,團隊里的女孩子就當(dāng)時裝分了。剩下的精煉材料、附魔素材之類,沐柯也按照roll點數(shù)字一一分配完畢。這場比賽真正的獎品是八千萬金幣,BOSS寶箱本來也只是個添頭。 最后,掉落列表里還剩下一個奇怪的東西。 誰也不知道是干嘛的,網(wǎng)上也查不到相關(guān)信息。 “琥珀色的謊言”,紫色品質(zhì),道具,唯一。 它是個晶亮的橙色小球,看上去就像一個半透明的橘子,和幾百年前的少年漫畫里,某些標(biāo)著星星的圓球差不多??傋屓擞X得把這東西收集起來,說不定能召喚出什么神靈。 全公會討論的結(jié)果是,這大概是一年前用來觸發(fā)什么任務(wù)的道具,但由于被藏在隱藏副本這么犄角旮旯的地方,埋得實在太深,沒人能發(fā)現(xiàn)。 不過倒是也沒聽說,那個版本里有什么沒解決的遺留任務(wù)。 【沐芽】:你知道這個[琥珀色的謊言]是做什么用的嗎 【芬里爾】:沒見過,沒聽說過 【沐芽】:我們這也是,沒人知道,查也查不到 【沐芽】:我放公會倉庫了,誰要誰拿走[大笑] 系統(tǒng)“?!绷艘宦?。 沐柯頓時精神一振,坐直身體。顧不上魔劍士那邊了,她手中的鼠標(biāo)“唰”地滑向公會面板,點擊,打開。 她從早上八點坐到現(xiàn)在,等的就是這聲“?!薄?/br> 公會面板打開,她看到資金賬戶的千萬位上,多出了一個“8”。 獎金到賬了。 “獎——金——到——賬——啦——!”這一句是對著通訊器的公共頻道喊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pannnn 的地/雷,感謝 云墨 的手/榴/彈,蘇蘇拿到極品外觀之后麻利地就幻化穿上了 感謝 哥叫三順x5、也雎x1、豬蹄我來了x10 的營養(yǎng)液,烏奇繃著霸道總裁臉把rou排全吃了 芬里爾:武器是全職業(yè)通用的,魔劍士只是這橙武推薦的順位第一,不是非得魔劍士才能用 沐柯:咳,實話告訴你吧……其實這玩意,我們團里妹子都嫌丑,說解開了像蛇骨頭,漢子又嫌名字難聽,行刑刀什么的太不吉利 芬里爾:…… 沐柯:所以我們一致決定,給你得了 芬里爾:……哦,謝謝 PS,今天上午吃餅干的時候不幸把牙崩了,去醫(yī)院后我就牙-1了_(:з」∠)_珍惜每個嘴里留著血手里碼著字的作者,她們每寫下一個字頭上都會冒出“hp-1”的小字(啊……麻藥過去之后,整張臉都疼了…… 第33章 孩子 八千萬金幣, 一分不留地全部掛到了中介平臺, 出售時限:7天。 當(dāng)前時區(qū)下午4點,沐柯點下最后的“確定”,感覺自己敲下了一筆千萬巨資的大買賣。 呃, 確實也是千萬巨資沒錯。 然后她起立, 轉(zhuǎn)身, 開門, 走到樓梯口, 深呼吸,對著樓下食堂的位置張開嘴——“下周出發(fā)買買買!” 2樓走廊里遙遙傳來一陣排山倒海的“好~!” 食堂里的儲備糧正好還剩下十來天的份量,確實也該出門一趟了。上一次走得急, 錢也沒多帶,這一次可得一家店一家店地逛過去……說起來, 那天還在一家店里定了個丑娃娃——真的是超丑, 跟自己床上那個一樣丑。 然后再去郵局……看看會不會有給自己的包裹。 對, “裘里斯上尉”寄來的包裹。 沐柯又對著空氣“嘿嘿嘿”地笑了, 然后抬手摸了摸頭上強行捆上的發(fā)帶,轉(zhuǎn)過身, 準(zhǔn)備回去關(guān)機。 ——昏暗的走廊里站著一個人影。 沐柯被嚇了一跳, 瞇眼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小葉。 “你在這干嘛呢,故意嚇我嗎?!彼f著開了廊燈。 小葉站在墻邊,頭發(fā)亂得像團曬干的海蜇,一看就是自己剪壞了。沐柯過去拍拍他的肩:“下周去買把智能的發(fā)推吧,別老是剪得跟狗啃似的?!?/br> “你先等等, ”小葉轉(zhuǎn)頭朝她望去,“有點事要跟你說?!?/br> 沐柯停下了。 她非常討厭“有事要說”這句話。從小到大,只有壞事才需要這么開頭。 “嗯,”沐柯點點頭,轉(zhuǎn)過身看著他,“你說吧?!?/br> 小葉的視線像浮標(biāo)一樣漂了一會兒,然后飛快地掃向她。沐柯比他矮一個頭,身高的威壓又讓她的不快感更強烈了。 “我們是不是得做點長遠的打算了?”小葉說。 這是一句提問,但他并不需要回答。 “上次出去找物資的時候,路過一個多月前踩過的沙坑,上面的腳印還是清清楚楚的。” “……這也很正常啊,”沐柯說,“這個城市里已經(jīng)沒有別人了,難道你還指望有人出來掃地嗎?” “別裝傻,”小葉又看了她一眼,“這一帶的大氣已經(jīng)完全靜止了,連風(fēng)都沒有。一顆沙子今天在這個位置,明天還在這個位置——更不用說壓在頭上的這層毒氣。雖然現(xiàn)在這座樓里還是安全的,但是我們能在這里躲一輩子嗎?現(xiàn)在能玩游戲賺錢,以后游戲關(guān)服了怎么辦?換個游戲,然后繼續(xù)坐吃等死?” 沐柯抿抿嘴,把嘴唇咬得像包子褶。 “上次空間站買的那些種子……” “全死了,”小葉說,“不是種子的問題,是這里的土壤已經(jīng)死了,只不過是些發(fā)脆的灰塵,種不出什么東西來?!?/br> “那我們?nèi)ベI土,買營養(yǎng)液……” “我們能買得起一盆兩盆,一瓶兩瓶,那又能怎樣呢?”小葉問,“那不過是枯樹樁上長了一叢蘑菇?!?/br> “……我懂你的意思,”沐柯迎上他的視線,“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們現(xiàn)在賺的錢,也就夠維持大家的正常生活。好吃好喝是沒問題,但你還指望這點錢能做什么?買飛船?買移民的船票?還是說大家一起搬到空間站去?去了之后呢?房子?水電?生活成本?我們的地球身份證明已經(jīng)是廢紙了,這么多人靠什么過日子?” 小葉不說話了,嘆了口氣,伸手撓了撓亂糟糟的頭發(fā)。 沐柯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他穿著一身整齊的西裝制服,領(lǐng)帶塞在胸前口袋里,臉上沾了點灰,正挽著袖口從倒塌的廣告牌底下摸他的個人終端。 當(dāng)時她猜他大概二十一二歲,是個剛剛進入職場的新鮮人。 他說那臺終端里有他熬了三晚上寫的報告。沐柯說那又怎樣,從此以后再也不用上班了,還管什么報告。 “話是這么說……可是我想,這種狀態(tài)總不會一直持續(x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