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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以后小夏就得管夏哥叫二師兄了!二師兄啊…哈哈哈……那不就是八戒…哈哈哈……” 夏至忍了又忍,終于硬擠出了一抹微笑,轉頭問林淵:“畢竟是你親表哥,當著你的面打好像不太好,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好!”林淵二話不說, 抬腳就走。他覺得自己確實需要回避一下,免得看情形不對, 幫著夏至出手一起打。 “喂…你這是有了異性沒人性啊……咱們可是親戚,講點兄弟情誼行不行?啊啊啊……救命啊……” 林淵覺得,從這個慘叫聲中可以聽出,夏來應該也是一塊動了手的。去后堂隨意轉了轉, 他雖不是學土木的,但也看得出裝修師傅的活不錯, 看著比原來那個煙熏火燎的慘狀是好多了。 等一圈轉回來, 盛景已經(jīng)老實多了, 安安份份地坐在一邊不敢多話??伦雍芤笄诘亟o每個人續(xù)上茶,還催促道:“夏哥,您繼續(xù)說啊……” “你小子, 當聽故事呢!”夏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但喝了口茶后仍然講了起來:“要說來歷,咱們的師門為什么叫雁門?因為大雁南來北往,捉摸不定。風馬雁雀,咱們雁門排老三,那在江湖上也是響當當?shù)恼信啤?/br> “夏哥,這風馬雁雀有個什么講頭?”柯子搬了個小板凳,滿臉憧憬地仰望著前輩。這些事尋常人無從得知,更不會輕易宣之于口。難得逮到這個機會,柯子覺得自己得好好充充電,長長見識,那以后出去混也是有談資的人了。 夏來微微嘆了口氣,這些事他又何曾見過經(jīng)過,不過是當年師父打發(fā)自己的床頭故事罷了,如今卻是輪到他來給小字輩們說了?!斑@四個字乃是當時江湖上的幾大勢力,風字首當其沖,分把風、探風、放風……凡是販賣情報,看家護院、保鏢一類皆屬風字門。魏家那位老爺子當年與師父并稱雙杰,端的是風光無限?!?/br> 這說得是魏勛的爺爺,夏至不由想起了那張黑白照片,魏老大一直對她照顧有加,就是看在兩家祖上的淵源。風門一脈向來是半明半暗,踩著邊走。這才能蟄伏下來,傳到了魏勛手上。 在一片期待的小眼神中,夏來繼續(xù)講古:“而馬就是響馬,自古干的是占山為王的買賣。遠的如水泊梁山,近的有林海雪原座山雕。響馬響馬,講的就是一個明人不做暗事。但見財貨,先發(fā)響箭為號,且要有念白……” “這個我知道!”好不容易超越了自己的知識盲區(qū),盛景很是激動地舉手發(fā)言:“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電視劇里都是這么演的!” “雖不中亦不遠矣!”夏來悠然地拽了句文,不經(jīng)意間瞄到林警官的神色,立即正色道:“不過響馬之流就是現(xiàn)在的強盜,實在是作惡多端,流毒深遠。如今太平盛世,豈容這幫跳梁小丑作祟。” 柯子如今也算練得心明眼亮,趕緊跟著拍了一記:“說得沒錯,有林隊長在,這些強盜肯定是囂張不起來。” 對于他們這種變相獻媚的行為,林淵表示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還是夏至眼瞧著氣氛比較尷尬,插了一句:“就算當年,響馬也是朝廷圍剿的對象,社會不安定因素。說起來這四門都不是什么正當營生,要是我沒記錯,雀字說的該是飛賊吧!” 夏來趕緊打來個哈哈:“可不是嘛!走梁串戶,如履平地;探囊取物,輕而易舉。當年聞名北平的燕子李三,那就是雀字門中響當當?shù)娜宋??!?/br> “再厲害,那不也是賊嘛!”盛公子頗有幾分蔑視,這一比還不如明搶的,難怪在四門里排在最后頭。 這可不一樣,夏來特意解釋道:“你說的賊,我們叫小綹,專管拎包摸兜。雀字門里都是高來高去的主,盜的不是千金裘就是夜明珠,看不上這些雞零狗碎。自然啦,如今都算是犯罪,這偷的貴重還得多判幾年??梢菙R在亂世,江湖中可是著實出過幾位英雄的。” 說到那個刀光劍影的年代,夏來不禁也露出幾分神往:“咱們師父那可是一代人杰,文武兼修,雁門第十八代弟子中就沒人不服他的。庚子年以后,大清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咱們太師父看出清廷的氣數(shù)將近,為了避禍就就把雁門的總舵從北京移到了天津。師父就是在那里收了第一個弟子,夏元。” “那時差不多是……民國三十一年,夏元才六歲。據(jù)說他父親是個國民黨軍官,死在了戰(zhàn)場上。師父見他孤零零地可憐,就收了他做弟子。這個元,是一元初始,萬象更新的意思。”夏來一邊扳著指頭,一邊說道。 這一桿子就從庚子年到了民國,虧得夏至的數(shù)學還不錯,皺著眉頭默算了一陣道:“民國三十一……那就是1942年,還在打抗日戰(zhàn)爭呢!我好像記得那年有大饑荒?” 說罷瞟了林淵一眼,可惜這完全不屬于他的專業(yè)范圍,于是林隊長只好保持沉默。 “要不怎么說是我?guī)熋媚?,記性是真不錯!”夏來猛一拍大腿,滿臉的佩服:“就是因為那年河南大饑荒,再加上日軍時不時轟炸。師父覺得華北不能待了,就帶著夏元一路到S市討生活。這一待啊,就待到了解放。后來因為夏元的父親曾是國民黨軍官,怕被清算。他就想法子偷渡去了香港,從此流亡海外,再無消息……” 故事講完了,盛景和柯子都是一臉的回味無窮。這要是整理一下拿去賣給雜志專欄,估計還能掙個仨瓜倆棗。 可惜林淵是干刑警的,講的就是一個邏輯縝密,單是故事講得好可沒用?!罢漳氵@么說,你與這位大師兄素昧謀面。我要是去戶籍檔案翻一翻,這個年紀叫夏元的只怕有一把,你又怎么確定是你同門呢?” 這個問題問得實在太好了,夏至一樣意味深長地望著他。這個師兄一直有事瞞著她,只不過看在沒造成什么影響,她也就不深究。如今演員已經(jīng)陸續(xù)粉墨登場,也該到圖窮匕見的時候了。 被林隊長的目光一掃,夏來立時就出了身冷汗,他都這么賣力演出了,沒料到還是沒躲過去:“這個么…… “師兄,好好想,認真想,有的是時間。要是實在想不明白,可以去林淵辦公室,他們有專業(yè)人員可以輔助治療。”夏至的表情要多誠懇有多誠懇,好像林淵的單位不是刑偵大隊,而是心理診所似的。 把她師兄嚇得冷汗都給收回去了,單知道林隊長厲害,卻忘記自己這個小師妹也是人精。前有狼后有虎,夏來把眼一閉,心一橫:“因為他之前已經(jīng)找過我了,我怕你們擔心就沒敢說。” 這話聽著就更沒邏輯了,無緣無故地擔心什么。夏至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在心里頭過了一遍,自從師兄出獄后,先是靈靈居被一個精神病患者放火,然后他就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