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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都好幾年前的事了,查起來恐怕也沒那么容易?!毕闹翛]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抱怨道:“說起來都是廖錦紅不好, 都下定決心死了,把話說明白不行嗎?非要讓我們猜來猜去。” 正是說曹cao曹cao到, 夏至的話音剛落, 小吳就捧著一沓厚厚的文件夾來了:“林隊, 這是鑒證科送來的,包括許三妹和廖錦紅的尸檢報告。” “好,”林淵示意他坐下, 一邊翻閱著報告一邊問道:“調(diào)查進度如何?” 后續(xù)的搜證工作都是小吳負(fù)責(zé)的,他簡單地作了一個匯報:“從痕檢和尸檢報告來看,殺死許三妹的嫌疑人確定為廖錦紅。從許三妹的胃中發(fā)現(xiàn)了強力安眠藥和左旋多巴。左旋多巴是治療帕金森癥的藥物,但長期大量服用可致情緒不穩(wěn)定,出現(xiàn)幻覺等情況,這與許三妹死前的癥狀相吻合。兇手應(yīng)該是先將安眠藥混入食物,哄被害人吃下,然后將其勒死,最后鋸下了她的頭顱?!?/br> 夏至正對廖錦紅一肚子不滿意,在旁邊聽著不由小聲嘟囔:“她殺個人還真不嫌費事,又下藥,又用繩子,又用鋸子的?!?/br> 這要是隊里其它人吧,小吳肯定要罵她一頓??上慕M長身份不同,他只能好聲好氣地說明道:“沒辦法,廖錦紅畢竟是個女人,氣力不夠,當(dāng)然只能用這樣迂回的法子。就算是個老太太,在生死一線中爆發(fā)出的力量也可能很驚人……” “你說什么?”剛才還趴在桌子上等午飯的小夏姐咻地一下跳將起來,直把小吳也給嚇了一跳。 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說就算老太太在快死前可能也會爆發(fā)……” “這個我知道,上回許三妹發(fā)瘋時還是我和你們林隊一塊綁的呢!”夏至頗不耐煩地擺了一下手,“我說你前面那句……” 前頭那句?小吳一臉懵逼地看看林隊,又轉(zhuǎn)了回來,有些猶豫地開口道:“廖錦紅畢竟是個女人……” 哦,說到這小吳算是找著原因了,小夏姐最看不慣性別歧視,趕緊解釋道:“夏組你別誤會啊,我不是對女人有什么偏見。但是在體力上,男女確實有差別……” 夏至沒理他,只是看著林淵:“你記不記得上一次,也是在你的辦公室,你給我看韓林的卷宗,其中有他的驗尸報告?!?/br> 這不是在說廖錦紅嗎?怎么又扯到韓林了,小吳的表情還在呆滯狀態(tài)。林淵的臉色卻變了,他飛快地翻出了韓林的那份尸檢報告,和許三妹的那份,并排放在桌上。 這一看連慢半拍的小吳也看出不對勁來了:“韓林是被人活活砍掉四肢,失血過多而死,傷口相對平整。但許三妹是先勒后鋸,傷口參差不齊。雖然作案工具有差異,但也充分說明了兇手在力量上的差距,這不是一個人作的案……” 他抬起頭來看向林淵和夏至,咽了口口水:“廖錦紅有同伙,或者說這個案子的主謀還沒落網(wǎng)!” 廖錦紅死得太突然,可以說她用自己的死亡吸引了警方全部的目光,以至于很多細節(jié)都被湮沒了。林淵的目光在那兩份報告中梭巡著,她到底想掩藏什么呢? “我們之前都忽略了一點,廖錦紅在韓林死后一直沒有行動,許三妹的錢已經(jīng)被騙走,人也瘋瘋癲癲的,為什么她會選在那天動手?難道發(fā)生了特別的事?”林淵像是在自問,也像是在問著其他人。 小吳奇怪道:“我們是查出來她跟那個詐騙案有關(guān)系,但是那個投資顧問沒落網(wǎng),她完全可以不認(rèn)啊,不至于鋌而走險。” “不,不是因為這個…”夏至的眼神中帶著幾分了然和懊惱:“那天我和小李去找了趙漢哲,我問他知不知道廖美寧……” 那個時候為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呢?夏至從手機中重新調(diào)出了那張照片,廖美寧一手挽著韓林,笑得春風(fēng)得意,而戴著黑框眼鏡的趙漢哲看似望著鏡頭,余光卻偷瞄著身邊的女子,炙熱得如同當(dāng)時的陽光。 有人說暗戀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再沒有人會比趙漢哲體會得更深。在二十三歲的那個盛夏,他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那個張揚的女子,那個驕傲的女子,那個熱烈盛放就如同夏天一般的女子,從此深深烙印在了他心里。但她是如此高高在上,跟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公司里的人說她傍大款,他不敢替她辯解??偨?jīng)理的夫人上門砸場,他也不敢去幫她。 愛情可以讓人勇敢,也可以讓人怯懦。那個時候的趙漢哲內(nèi)心隱隱有種卑鄙的想法,如果她跌落神壇,那他們是不是可以更相配一些。 就這樣,他眼睜睜地看著她和自己最好的朋友走在了一起。他從未如此嫉妒過韓林,嫉妒到發(fā)瘋。韓林有什么,一窮二白,還有個勢利的老娘,憑什么他能追上美寧。 他無時不刻地盼望著廖美寧的覺醒,期待著他們分手的消息??傻葋淼膮s是他們結(jié)婚的消息,嫉妒如同毒蛇一般啃噬著他的心。他開始不擇手段,明里暗里地提醒韓林,那個女人過去的生活有多不堪。 一直到某次酒后,他說廖美寧曾經(jīng)也勾引過自己,韓林的臉色終于變了,他追問自己是什么時候。那時候他是怎么回答得來著,他隨口扯了一個韓林去外地的時間。他永遠不會忘記韓林當(dāng)時的神情,那雙充血的眼睛,幾乎擇人欲噬。 第二天酒醒后,他終于感到了害怕,他想去找韓林,告訴他一切都自己胡說八道,可等來的卻是他們離婚的消息。 “我不怪你,你是我兄弟。那個女人,她就是個惡習(xí)不改的蕩婦。以前的事情我不追究,但嫁給我以后還不守婦道,那就不要怪我無情了?!表n林說這番話時帶著一種詭異的平靜,讓趙漢哲不敢去探究。 這是一樁好事,他努力說服自己,是韓林自己輕信別人,他根本配不上美寧??墒亲詮乃麄冸x婚后,廖美寧就失蹤了。韓林變得越發(fā)沉默孤僻,說只剩下自己一個兄弟了。在他動了創(chuàng)業(yè)的腦筋后,還拿出錢出來合開公司。 本來,日子就這么安穩(wěn)地過去,韓林終于再婚,而他也把對美寧的愛埋藏在了心里。但這種虛偽的平靜終于結(jié)束了,一個叫廖錦紅的女人打破了它。 她在公司樓下攔住了自己,追問美寧的下落。他開始慌了,亂了,韓林明明說她去了國外,可為什么她jiejie卻不知道。 他灌醉了韓林,想方設(shè)法地套話,可真相卻讓他不堪重負(fù)。當(dāng)時的廖美寧懷孕了,就在他編了那個可惡謊言之后,韓林活活掐死了她。 “不守婦道的女人都應(yīng)該死……”韓林的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幾乎讓他的血液結(jié)成了冰。 廖錦紅準(zhǔn)備報警,可他把她攔下了,他不能讓警察插手這件事。他不能讓大家知道,這所有的悲劇都是自己的一句謊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