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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到表哥身上:“哥, 你不知道。表哥真是太壞了, 他知道你值夜班,就趁一大早來拐帶小夏姐。你昨天也聽到啦,小夏姐本來是堅決不贊同這種荒唐行為的。結(jié)果他軟磨硬纏……” “出了多少錢?”林淵面上波瀾不驚, 只是把手里的披薩默默啃完了。這披薩也不知道是哪家叫的,芝士少餅底干,吞下去頗有些如鯁在喉。 每次話題轉(zhuǎn)換的速度一快,林小妹就有些反應(yīng)不及:“哈?” “我問最后盛景出到多少錢,夏至才同意跟他去演這場戲的?”林淵微微挑眉,他對這個表哥是很了解的,臉皮身段什么都是浮云。最要緊的是完全不差錢,這就跟小夏姐的原則搭上了。世界上的事歸結(jié)到底,對于她就是四個字:等價交易。 只要價錢到位了,別說扮女友了,就算扮老媽,估計她也是義不容辭。眼看這個女子和自家的糾葛越來越深,林淵長吁一口氣。他不禁再次懷疑自己讓夏至住進(jìn)來這個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眼見兄長面色變幻莫測,林湘像只倉鼠一樣小心翼翼地在他眼皮子下又偷拿了塊炸雞。 之前忘記說了,這滿桌的油炸食品正是由盛景友情提供。正所謂吃人嘴軟,林湘也惦記著幫他說兩句好話:“其實(shí)表哥挺慘的,他好不容易才說動小夏姐幫他,你就睜只眼閉只眼唄!” “你當(dāng)我很愿意管他們的閑事嗎?”林淵冷哼了一聲,拿過杯子一飲而盡。既然他們已經(jīng)把臺都搭起來了,他也犯不著特意去拆。就看著他們演吧,他倒想看看這幫人到底怎么個作死法。 完全沒察覺兄長心理活動的林湘,很天真地以為他當(dāng)真準(zhǔn)備放表哥一碼,捧著雞腿笑得異常諂媚:“哥哥英明……” 然而在這個世界上,通常是你不去找事,事就要來找你。吃罷午飯,林隊長正準(zhǔn)備出門跑步,卻接到了來自他親親表哥的求助電話。 “阿淵,你能不能來機(jī)場接我們一趟?”電話那頭,盛景的語氣小心而又諂媚,簡直自帶BGM。 林淵其實(shí)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時不時地犯點(diǎn)毛病,只是簡單地問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倒也沒出什么事,就是盛景把自己給蠢哭了,以至于林淵聽完整段來龍去脈后,半晌處于無語狀態(tài)。 之前說過,盛表哥的座駕乃是一部兩人座的保時捷。夏至跟他一塊下樓時老遠(yuǎn)就瞧見了,并當(dāng)場提出了正常人都會發(fā)出的質(zhì)疑:“你就開這部車去接父母?等接到了,讓他們坐在車頂嗎?” 針對這個犀利的問題,盛公子也有他的一套邏輯。他就這么一輛車,找租車公司時間來不及,又不好意思借林淵的,所以只能先湊合了。 但是,他提出了一個開創(chuàng)性的方案。就是等接到人后,由小夏姐陪同他親愛的爸爸mama打車,他一個人再把車開回來。 小夏姐當(dāng)場對這個計劃驚為天人,不過鑒于出錢的是老大,她也不便提出太多意見。 等到了機(jī)場一看,好么,顯示屏上一排滾動的紅字,都是延遲的航班。整個候機(jī)樓人滿為患,別說打車了,就連打/人都有困難。 硬挺了半個鐘頭,盛公子終于撐不住了。虧得二老的飛機(jī)還沒到,否則一對已經(jīng)飛了十來個鐘頭的老夫妻,一下機(jī)就被告知還要再等上幾個鐘頭出租車。別說他帶個女朋友,就算老婆孩子都有了,該挨的打恐怕也是逃不過的。 這種時候,他也只能依靠親愛的表弟了。不就面子么,自家人面前談什么面子啊!小夏姐對盛公子的能屈能伸同樣驚為天人,只可惜她收了定金,職業(yè)道德還是要講的,否則她真敢把盛景一個人丟在機(jī)場。 雖然對這個表哥無話可說,但林淵對于姑媽姑父還是很敬重的,總不能讓兩個老人被自個犯蠢的兒子連累吧! 他能怎么辦?只好去給他親愛的表哥善后??!果然人不能太鐵齒。剛想著要看戲,自己就被拖上了戲臺。 而剛喂完貓的林湘就這么莫名其妙地看著大哥匆匆出了門,丟下一句:“我去機(jī)場了,你好好在家待著?!?/br> “不是說不管么?”林小妹滿心困惑,伸手揉著啊嗚的臉自問自答:“難道……還是擔(dān)心小夏姐和表哥在一起,吃醋了?” 飛機(jī)銀色的翅膀掠過云端,就像飛鳥的羽翼,在地面投印下了屬于自己的陰影。藍(lán)天,白云,塔臺,今天的S市晴空萬里。雖然從延誤通知上看不太適合出行,卻是一個回歸的好天氣。 盛氏夫婦旅居海外多年,但每次回來仍不免被祖國的巨大變化嚇一跳。不僅是大飛機(jī)、高鐵、磁懸浮,所有的事物似乎都在往更高效,更快捷的方向發(fā)展著。這樣的朝氣蓬勃,在國外是找不到的。 唯有他們的獨(dú)子,在國內(nèi)待了那么久,卻跟國家繁榮發(fā)展的美好前景一點(diǎn)都沾不上邊。每回見到都還是那副憊懶的樣子,真是讓人看著氣都不打一處來。 “爸媽,你們回來啦!一路辛苦……”盛景絲毫不知道自己在父母心中已經(jīng)是這么個形象,仍然努力在刷著自己的勤奮指數(shù)。 面對許久不見的兒子,盛母只是從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招呼。但是一轉(zhuǎn)眼面對侄子時,卻直接伸開雙臂就抱了上去,笑得猶如春風(fēng)般和煦:“阿淵,你怎么也來了?為了我們這兩把老骨頭,還搞得這么興師動眾的?!?/br> “姑姑,你和姑父難得回來一趟。我平時的工作不方便去看你們,但是都到家門口了還不來接,就是我該打了。”這種狀態(tài)下的林淵是夏至從未見過的,他微微俯身,好讓他的姑媽抱得更方便一些,臉上更是一直掛著笑意。打個不恰當(dāng)?shù)谋确?,就像一尊美麗的瓷偶,被注入了靈魂。 繼盛母之后,盛父也滿臉欣慰地?fù)肀Я艘幌铝譁Y:“好孩子,幾年不見,長得更高更結(jié)實(shí)了!” 相比之下,在一邊提著行李的盛景簡直就比背景板還不如。夏至覺得,如果不了解內(nèi)情的人看到,一定會以為他是路人吧! “阿淵,這是哪位???”敘完了親情,盛母終于注意到了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女孩子。身材纖巧,五官清秀,特別是一雙眼睛,顯得異常靈動;往她家阿淵身邊一站還真有幾分般配。 林淵忍不住瞥了一眼表哥,表哥正在裝死中。“哦,這是夏至,小湘的朋友,暫時租住在我家。聽說你們來S市,就一塊過來接你們?!?/br> 盛母在打量夏至?xí)r,小夏姐也在看她。毫無疑問,盛母在年輕時是個美女。如今雖然年近六十,依舊穿得了旗袍,蹬得了高跟鞋,越發(fā)顯得氣質(zhì)雍容。盛父則是個儒雅的老先生,從頭到腳打理得一絲不茍。兩人站在一塊,實(shí)在是登對。 微低著頭,夏至從身后捧出了一大束白玫瑰,輕聲細(xì)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