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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說他沒拿到錢呢?” 那就更簡單了,夏至問:“你們是在哪里抓到他的?” “火車站……” 小夏姐彎起食指,一下就扣桌面上了:“著?。【退菢拥?,要是有十萬塊錢,還不早跑沒影了。上什么工?。框_子又沒有業(yè)內(nèi)評選勞模的活動。” 這話說的,真是毫無反駁的空間。林淵只覺得太陽xue隱隱發(fā)脹,估計是想事想得太多了?!靶辛耍阍琰c去休息吧,我來洗碗?!?/br> “好?。 奔热伙埵撬龅?,那由房東洗碗是再正常不過了。小夏姐站起身后,正準備一路晃晃悠悠地回房間,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回過頭來:“對了,還有件事你們可以去查一下……” 說實話,林淵現(xiàn)在都有些陰影了,就怕她突然又甩出個什么消息來鎮(zhèn)他一跟頭:“什么事?” “胡大姐來店里時,我仔細看過那個翡翠嵌寶戒??钍降故侨昵暗?。但金子的成色非常新,我估計是最近新打的。純金太軟,不如k金好塑形,如今還能做這種舊款嵌寶戒的師傅不多了,你們不妨去附近的打金鋪查查看。”小夏姐一臉無辜地盡著一個公民為公安機關(guān)提供線索的義務(wù),說完了,拍拍屁股回房間了。 只留下林隊長獨自面對鍋碗前風中凌亂,這是不是就是俗稱的壓軸?話說,這種事情你不能放在前面說完嗎? 第二天一早,夏至接到了小李警官熱情洋溢的電話,請她推薦一些老城廂附近有名的打金師傅?!傲株犝f你對這方面熟……”這是小李的原話。 小夏姐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差點把自己悶死。她熟個P啊!她頭天剛免費提供了資訊,林淵就挖了個坑等著她,還有沒有點江湖道義? 對不起,人家是官差,從不講江湖那套。于是,小夏姐在心中足足砍了罪魁禍首十七八刀,但還是答應(yīng)陪小李警官走一趟珠寶城。 那只翡翠嵌寶戒已然不知所蹤了,但夏至是親眼見過的。小李警官本想讓她找一張類似的照片,拿去商鋪詢問,結(jié)果被小夏姐一口拒絕了。 “嵌寶戒在一般人看來長得都差不多,但用四爪還是六爪,側(cè)面是卷草紋還是如意紋,這在師傅眼中的區(qū)別就大了。” “那該怎么辦?”小李不禁犯了難,胡金娣的這個戒指見過的人極少,本來在鑒定中心出證書時該拍照的。結(jié)果她一通胡攪蠻纏,不肯付鑒定費,自然也就不了了之,浪費了大好線索。 微嘆了口氣,夏至很時后悔因為一時好奇,給自己攬了這么攤子事。但既然卷了進來,那就得做好,否則不是砸招牌么。 “找張紙和鉛筆給我……” 然后,在小李驚嘆的目光中,夏至飛速畫了兩幅圖,戒指的正面和側(cè)面躍然紙上,細節(jié)都一清二楚。 “嫂子,你這一手簡直可以去鑒證科畫嫌犯速寫了!”一時激動之下,小李警官又喊漏了嘴。 不過考慮到男女之間的緋聞一向是越描越黑,夏至也懶得計較了:“這跟人像是兩碼事,不過應(yīng)急而已。非常時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拿著這個去找找看吧!” 珠寶城一共有六層,大大小小的店鋪無數(shù)。有專營金器的,有賣寶石的,也有專做鑲嵌的。轉(zhuǎn)了總得有十來家店,小李被各色珠寶的光芒閃得眼都花了,終于有個姓孫的師傅表示對這個圖有印象。 “我前兩天剛做過一個類似的,有個男人拿了個老戒指來翻新。我跟他說了那個翡翠戒面不值錢,還不如買個新的,結(jié)果他說不要緊。那我就把托融了重新打,刻的就是這個葡萄藤的紋路。” 小李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感覺再逛十家店也沒問題:“那師傅你幫忙看看,當時見到的是哪個男人?” 戴著老花鏡,孫師傅舉起兩張照片看了半天,終于指向了其中一個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熬褪撬粗鸵桓备F酸樣,連工費都付不出,非讓我截下來金子抵?!?/br>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夏至忍不住搖了搖頭。照片有兩張,一張是小背頭柯昭,另一張她不認識。但可以猜出他的身份,胡金娣的前夫。 后來的故事,夏至是先從店鋪周圍八卦的街坊四鄰口中知道的。胡金娣大姐在西倉橋街也算小有名氣,至少在廣場舞界是如此,據(jù)說擁躉還不少。 出了命案,而且又跟男女關(guān)系沾著點邊,簡直夠小老百姓講上一個月閑話的。 柯昭年紀輕,收拾一下也算人模人樣,又會說話哄人。胡大姐確實是心動不假,但像她這個年紀中年婦女,那精明都是刻在骨子里的。雖然早就把錢拿了出來,要不要給對方,卻是猶豫再三。 偏偏在這個當口,胡金娣的前夫又找上了門,想跟她復(fù)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跟年輕小白臉糾纏不清,一怒之下就把她給殺了。 “幸虧那小白臉當時不在,否則我看性命也難?!备闹灵e聊的那個阿姨,滿臉唏噓,只差要說紅顏禍水了。 雖說謠言的版本齊全,編得也算有鼻子有眼,但夏至是不相信的。都這把年紀了,為情?不如說是為錢吧! 夏至且不提,林湘為了這事真是抓耳撓腮,簡直有一種看到了爛尾的感覺。專門挑了一天堵著她哥,非要他把這個案子給說清楚了。 考慮到夏至確實提供了有力線索,而且案子已經(jīng)結(jié)了。當然,更主要是林湘這塊棉花糖實在是太黏牙,林隊長終于答應(yīng)給他們講一講。 為此林湘不僅通知了小夏姐,還叫來了盛景表哥,準備了汽水、瓜子、鳳爪等等一桌的零食。 惹得林淵差點當場暴走:“你以為我是說書的???” 同樣好奇心過剩等著聽故事,盛景趕緊充了一把和事佬,“古有彩衣娛親,你這個做哥哥的,難得哄一下meimei又有什么?有發(fā)火的時間,還不趕緊開場,沒看觀眾都等著呢!” 可不是,女孩子們不僅等著,都已經(jīng)開始消滅零食了。 好不容易把弒親的沖動忍了下來,林隊長在心中默念了十來遍殺人是犯法的,不能知法犯法,干巴巴地說道:“經(jīng)查實,這個案子的嫌犯就是胡金娣的前夫魏強。審訊期間,他已經(jīng)供認不諱……” 話才到一半,林湘已經(jīng)憂心忡忡地開了口:“哥,你小時候是不是沒有參加過學(xué)校的講故事比賽?。窟@也太不生動了……” 然后,林小妹的嘴就被捂上了,cao作人:夏至。 跟林家那對沒眼色的表兄妹不同,夏至可是察言觀色的老手,她心知林隊長的耐性已經(jīng)消耗得差不多了。這時候再捋虎須,那就是找死。 于是,趕緊一手按下了林小妹,腳踢盛表哥,她本人則笑容滿面地接著問道:“房東,我有點好奇哈。就是魏強這個人,你們是什么時候鎖定的呀?” 經(jīng)過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