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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每個客人的樣子都記住吧!你有照片嗎?我看看有沒有印象?!?/br> “怎么樣,認識嗎?”等林淵把照片拿出來后,店內的三個人忍不住都在心底喊了一聲臥槽,這不就是昨天那個大姐么。 “看來是有印象的,”看著大家各異的表情,林淵默默把照片收了起來:“那誰先來說說看?”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老板你上吧!”一聽跟案子有關,小趙果斷慫了,直接躲到了盛景背后。 “行行行,我來就我來。”沒好氣地把小趙打發(fā)去買咖啡,盛景雖說跟林淵做了三十多年兄弟,但還沒遇過這么正經(jīng)八百的盤問,干巴巴地把整個過程復述了一遍:“這個女人大概是昨天下午一點多來的,說是要買翡翠。隨便說了幾句話,沒待多久就走了?!?/br> 林淵直接摸了個本子出來,邊記邊問:“都說了什么?” “哦,是我跟她搭的話,盛哥當時忙著打手游呢!”夏至似笑非笑地站在一旁,很干脆地揭起了老板的短。 林隊長皺起了眉頭,正把目光移到她身上。外頭忽然傳來一聲吆喝,夏至等了很久的外賣小哥到了。 不夸張地說,林淵只覺得整個店內的氣氛都瞬間為之一變。 “來了……”小夏姐一個輕盈地轉身,就朝門外跑去。而盛景已經(jīng)自覺地開始清理桌面,還頗為熱情地招呼道:“我叫了冷餛飩,一起吃嗎?” 無聲地嘆了口氣,林淵把本子給合上了。從內心來說,他更愿意能提供線索的是盛景,雖然可能說得糊里糊涂,缺乏重點。而夏至,她太聰明,也太知道自己的聰明。想從她這里得到什么,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 “你上班除了吃飯和打游戲,還能干點其他的嗎?”今天的午飯除了冷餛飩還有冷面,空氣中彌漫著醋調醬油和花生醬的香氣。林淵看著這兩人很是歡快地開吃,忍不住嗆了表哥一句。 “要不怎么我是老板呢!”盛景大大咧咧地點著頭,“你什么時候見過警察局長親自下一線參與破案的,這就叫術業(yè)有專攻?!?/br> 慢悠悠地把醬料和面均勻地拌在一塊,再加入一勺炒三絲,夏至不僅對食物充滿了耐心,對人也是一樣?!熬退沅浛诠┮膊患痹谝粫r,房東要是不一起吃的話,不如說說看這個案子呀?” 看著那雙彎成月牙的眼睛,林淵明白用一般的法子是打動不了她的:“你都想知道些什么?” “比方說受害者是死是活?”眼見林隊長的眉頭鎖得死緊,小夏姐很善解人意地補充道:“我知道你們不能隨意泄露案情給無關群眾,不過要是兩眼一抹黑,我又怎么知道什么情況對你們有用呢?對吧?” “胡金娣,45歲,在今天早上被鄰居發(fā)現(xiàn)在家中臥室昏迷,送醫(yī)救治無效。死因為機械性窒息,家中櫥柜有翻動痕跡,不排除入室劫殺的可能?!绷株犻L思考片刻,極精煉地把案情給概括了一下。 這件案子發(fā)生在老城區(qū),又是煤衛(wèi)合用的房子。早在警察到達前,現(xiàn)場就已經(jīng)涌入了無數(shù)看熱鬧的群眾。與其讓他們去聽那些被街坊傳得完全走樣的流言,不如據(jù)實以告。 盛景先倒抽了一口氣,還真是出了命案吶!“小夏,果然是你料得準。那個大姐住在西倉橋街,離這里真的很近??!這該不會是什么連環(huán)殺手吧?咱們要不要趕緊去養(yǎng)只狗來看門?” “你需要的不是養(yǎng)狗,是多養(yǎng)幾個心眼。”林淵回答的是盛景,眼睛卻是盯著夏至?!昂疰穪淼昀飼r,你就猜出她住在附近?你還看出了些什么?” 小夏姐滿臉無辜的神情,一開口卻讓人想打一頓:“我覺得,既然是兇殺案,那線索應該在現(xiàn)場啊,帶我去看看唄!” “你別得寸進尺……”林淵終于忍不住了,這個女人的好奇心會不會太強了些。 不贊同地晃著食指,夏至的表情仍然無辜:“刑法規(guī)定,凡是知道案件情況的人,都有作證的義務。不過,作為證人,你是不是也得給點知情權?” 如果在此時有不相干的人路過靈靈居,必然能見到一副奇景。大理石桌旁,女子嬌俏,男子俊朗。但兩人雙目交匯處,卻是火花四濺,電閃雷鳴。 作為直接承受壓力的非戰(zhàn)斗人員,盛景連餛飩都吃不下了,只后悔沒跟著小趙一塊出門買咖啡。 作為S市存留不多的煤衛(wèi)合用房,西倉橋街被劃入拆遷范圍已經(jīng)很多年了,但一直是光聽打雷,不見下雨。 久而久之,當?shù)氐木用褚簿筒辉僦竿耸?,轉而將房屋出租來改善居住條件。人戶分離,違章搭建,外來人口的涌入,這些都給治安管理帶來了很大的挑戰(zhàn)。 戶籍信息顯示,死者胡金娣是本地人,父母已經(jīng)去世,中年離異,一個人獨居。 從接到報案到開始走訪,小李就感受到了這件案子的難度。西倉橋街大多是私房,物業(yè)不肯接手,監(jiān)控缺失,沒有保安。鄰居中,很多都是新搬來的租戶,有的甚至都叫不出胡金娣的名字。 小李挨家挨戶地走訪了半天,得知死者雖然喜歡交際,但來往的人員卻相對簡單。大致就是平時跳舞的小姐妹,還有她的meimei和前夫。值得關注的是,她最近似乎交了個男朋友。但不管是鄰居還是舞搭子,都沒見過這個人,只知道年紀好像比胡金娣小許多。 “小李,情況怎么樣?” “林隊……”一見頂頭boss回來,小李立即打起了精神,把今天收集到的資料先做了個簡報。只是一邊報告,一邊不免思量,隊長身邊這個美女有些似曾相識??! 林淵對小李找到的線索很感興趣,社區(qū)民警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了死者的meimei。她與胡金娣的關系一般,平時住得又遠,很少聯(lián)系。但據(jù)她說,在半個月前胡金娣曾打電話向她借錢,當時的理由就是給男朋友投資。 這樣看來,這個所謂的男朋友,很值得調查一番。“還有死者的前夫,既然平時有往來,把他也找來錄一份口供?!绷譁Y問得很細致,并不因為暫時沒有疑點就輕松放過:“對了,有沒有清點過死者的遺物,清單出來沒有?” 老大交代的事,小李哪敢馬虎,趕緊遞上了一份單據(jù)。“都在這里……也是巧了,胡金娣在一年前曾查出了鼻咽癌,她曾經(jīng)把自己的財物跟meimei交代過。胡金花幫忙確認了,丟的都是一些首飾。而死者的存款賬戶目前只剩五百多塊,根據(jù)記錄她在半個月前曾經(jīng)取出一筆十萬的現(xiàn)金,目前這筆錢去向不明?!?/br> 林淵在查看單子的同時,身邊那個女子也探頭去看,倒是一點不避諱。小李心里思忖著,難道是哪個分局的同事嗎?真是越看越眼熟啊! “胡金娣有一個翡翠嵌寶戒,她meimei知道嗎?”說是清單其實也沒幾樣東西,有條珍珠項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