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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啪啪啪的掌摑聲不絕于耳,聽的人心驚rou跳。片刻便有人口吐鮮血,可侍衛(wèi)卻視而不見,繼續(xù)掌摑,煞有打死不償命的勢頭。 想必此事一過,閻王公主這個名號是徹底被俞千齡坐實了。 俞千齡尋了個位置坐下,周圍的人立刻四散開來,掌柜親自上前奉茶:“公主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俞千齡接過茶抿了一口,好脾氣道:“不礙事,我也是微服私訪而已。倒是我此舉太過唐突了,擾了掌柜開門做生意?!?/br> 掌柜惶恐道:“公主殿下這是哪里的話,公主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 俞千齡滿意的點點頭,道:“去給我打掃一間廂房,上幾道好菜,我要宴請貴客?!?/br> 掌柜的聞言立馬下去了,俞千齡聽著掌摑聲,撒氣不少,沖陳讓勾勾手指頭。 陳讓附耳過來:“大將軍?!?/br> 俞千齡沖鐘霖努了努下巴,問道:“那鐘霖不是鐘國公的孫子嗎?怎的和這些兵部小吏混在一起?” 陳讓回道:“他確是鐘國公嫡孫,只是鮮有外人得知,說是小時候傷了腳,無法入兵營,才在兵部謀了個八品的小官?!?/br> 俞千齡聞言點了點頭,見那鐘霖老實數(shù)數(shù)的模樣,微微一笑。這鐘霖當(dāng)初也在她的備選之列,了解了幾次,覺得他為人有些木衲,太好欺負,便沒上心,如今看來倒還是有些脾氣呢。 作者有話要說: 來!猜猜鐘霖是什么角色!猜中有獎了??! 你們用實際行動表示了還是喜歡早更新??!希望今天也能看到寶寶們揮舞的小手!么么噠! 第15章 第十五章 臺上砰地一聲響,侍衛(wèi)上前稟報:“大將軍,暈了一個?!?/br> 俞千齡哦了一聲,端起手中的茶杯遞給他:“潑醒了繼續(xù)打,只要不死,一個都不能少。” 圍觀的眾人聞言皆抽了口氣,臺上那些人已是滿臉的血跡,慘不忍睹,就算是男人都不忍再看,而那位公主,明明是個嬌美的女子,卻面不改色,果然是傳聞中的活閻王! 俞千齡才不管旁人如何看她,有些好奇的盯著鐘霖側(cè)臉看。昔日同僚血rou模糊,他倒是很淡定的數(shù)數(shù),莫非她之前看人看走眼了?這鐘霖有那么幾分意思啊。 俞千齡問陳讓道:“這鐘霖在兵部如何?” 之前俞千齡選駙馬,陳讓將她篩出的幾個人選都細細打聽了一遍,對鐘霖自然略知一二,回道:“做事勤懇,行事謹慎,并無名門之后的好高騖遠,只是同僚之間關(guān)系處的不大好,為人有些太過剛正不阿,所以言辭上總是得罪人。” 俞千齡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思琢著什么:“這樣啊,倒是一把好刀……他腳傷很嚴(yán)重?” “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只知他走路并無大礙。” 俞千齡嗯了一聲,正巧臺上的掌摑聲也停了,鐘霖向她走過來,一板一眼稟道:“公……公主殿下,一共一百零三下,我叫停的時候,那些侍衛(wèi)又多打了三下。” 俞千齡悠閑道:“多那么幾個不礙事,只要不少便行。” 鐘霖應(yīng)了一聲,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想說什么不敢說。 俞千齡對他笑笑:“你有什么想問我的?” 鐘霖躊躇片刻,問道:“殿下真是于七嗎?” 俞千齡點點頭:“正是,鐘公子好記性?!彼婄娏氐臅r候一直是男裝,奇的是第三次見他,他都沒記住她的名字,現(xiàn)下怎么記住了? 鐘霖聽了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是還有什么沒問完。 俞千齡正想讓他繼續(xù),掌柜這時走了過來,道:“公主殿下,廂房已經(jīng)裝備好了,菜也上齊了。”說罷手往樓上指了一下,“就在那邊?!?/br> 俞千齡順著他手臂抬起的方向看去,一華服男子趴伏在欄桿上,見她看過來遙遙一笑,有著一張對于男子來說異常美艷的臉。 俞千齡站起身對鐘霖道:“我有貴客要見,改日再與鐘公子敘舊吧。”說罷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大步向樓上走去。 鐘霖追了幾步,被陳讓攔下了:“鐘公子請回吧。” 鐘霖看了看陳讓,又抬起頭看見俞千齡與一男子并肩入了廂房,問道:“那人是誰啊?!?/br> 陳讓不回他,只是道:“鐘公子請?!?/br> 鐘霖有些喪氣的往外走,聽到有人議論紛紛道:“哎,那是不是寧園戲班的名旦柳飛仙嗎?” “是啊,就是他!卸了妝果然俊美不凡,不負飛仙這名字?!?/br> 很俊美嗎?鐘霖又回頭看了一眼,門闔上,早就看不見人影了,他皺了皺眉頭。 * 柳飛仙真名向澤,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情報組織飛鴻樓的樓主,和俞千齡也是多年的舊交。 向澤坐在俞千齡身旁,軟骨頭似的靠在桌上,托腮看著俞千齡,上挑的眼尾,帶著股子媚氣:“我這才來京城,公主殿下便送了這么一份大禮,將我這戲班的風(fēng)頭都搶去了。” 俞千齡給他斟了杯酒:“給你謝罪還不成,這不是巧了嗎?來聽你唱戲,碰到這么幾個不長眼的東西,我若是不教訓(xùn)一下,該當(dāng)我是紙老虎了?!?/br> 向澤接過酒杯仰頭一口悶下,幾滴溢出唇邊,他探舌舔了一下,看著俞千齡的眼神帶著絲絲繾綣:“殿下看不過眼,便砸我場子,看來我在殿下心中也不過爾爾?!闭f罷還撅起嘴來。 俞千齡暗罵他一句風(fēng)sao,直白道:“要多少,出個價吧。” 向澤一笑,風(fēng)情萬種,伸出五個手指頭,那雙媚氣的眼睛里都是市儈。 俞千齡又罵他一句小人,從懷里掏了個荷包扔給他,他打開看了看,眼睛都亮了,妥善收進自己懷里,攬住俞千齡的手臂道:“奴家的好殿下,真是一如既然的闊氣~” 俞千齡挑挑眉頭,拍開他的手:“說正事吧?!?/br> 向澤揪著她不放,清清嗓子,湊在她耳邊道:“殿下果然神機妙算,六爺繼位了,就這幾天的事,估計很快便會傳到各國了,奴家還聽說他打算派使臣出使俞國?!闭f著他咂咂嘴,“這才登基,便迫不及待的出使俞國,一定是對殿下您賊心不死!” 俞千齡聞言皺皺眉頭,一副煩不勝煩的模樣:“你派人盯緊了,若是他真派人出使俞國,便將人拖住了,我大婚之前不能讓他們進京。”他手下的人都敢對她駙馬下手了,當(dāng)了皇帝就是不一樣了。 “您就放心吧?!闭f罷向澤拉過她的手,在她掌心里畫著圈,一副委屈的模樣道,“殿下,駙馬好看嗎?比奴家還好看嗎?這才幾日啊,殿下便連跟了您那么多年的六爺都不要了,還把六爺留在您身邊的人清的一干二凈,真沒見過您這么絕情的~早知道您看不上六爺,奴家說什么也要纏著您,說不定也能混個駙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