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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得益?” 茗尹心再大,也不過是個和容瀲一樣大的男子,被秦氏問得啞了啞,努力捋直舌頭道,“樣貌甚好,其他什么的都是好的,夫人放心?!敝劣谛彰?,他已經(jīng)賣了酈清妍一次,不敢保證如果再賣一次,對方會否狠狠收拾他一頓。 屋外的聲音越來越遠,又過了一會兒,衱袶突然說了一句,“人走了。” 酈清妍沒有回答他,行針已至末尾,積淤已經(jīng)排得差不多,針口不再往外淌黑血,拭擦干凈后,兩條腿布滿嫣紅的小點,雖然流了許多血,看著倒沒比之前瘦下去更多,還是原來的模樣。 “呼……終于完了。”酈清妍收針,扭動著酸痛的胳膊,接過甘松遞上來的軟布擦了擦滿額頭的汗, 一看時辰,已經(jīng)未正了。看著沒幾針,扎起來倒是頗費功夫和心力,酈清妍此刻疲憊的只想洗一洗渾身的汗,然后好生睡一覺。 甘松捧上熱水讓她洗手,聽見她吩咐,“不出一個時辰便會醒,別讓人太過cao勞。我還有事先走,你和茗痕守著他吧,辛苦了。” 甘松抿嘴道,“屬下該做的?!?/br> 酈清妍將甘松收起來的東西遞給衱袶拿著。走出來時衱袶說,“少閣主怕是走不得,之前來的那人說你這頭完了,會讓人來請你過她那邊去?!?/br> “是容公子的母親?” “是?!?/br> “去一趟也無妨,她很好應付,不會耽擱太久。先生繼續(xù)隱著吧,讓人看見了不好?!?/br> 話音未落,衱袶已經(jīng)不見了,酈清妍看著身后虛空,無奈搖頭直笑。這些人突然聽話起來,還真是讓她不習慣。 果然沒走幾步,茗尹便迎了上來?!靶〗闶┽樈Y束了么?” “是,容公子到時自然會醒,無須擔憂。我便回去了,忘記怎么出去,勞煩帶個路?!?/br> “委實抱歉,將將來的是府中夫人,特地囑咐,請小姐去夫人處一敘?!?/br> 言辭閃爍,不用細想酈清妍也知道這個人亂說了些什么,卻沒有生氣,只笑道,“無妨,還請帶路?!?/br> 相比起容瀲,秦氏的院子明顯要靠容府偏里,氤氳在淡淡的檀香里,不是酈清妍喜歡的味道,還好分量控制得極好,沒到反感的程度。 秦氏正依在羅漢床的大團枕上讀佛經(jīng),見人進來,起身迎接,順勢將酈清妍打量個完全。容府成天人來客往,都是和生意有關,并不是每個來客都會報到秦氏這里來,而酈清妍恰好又是來找容瀲的,秦氏自然就更不知曉了。此刻秦氏見她通身華貴,容顏姣麗,氣度不凡,卻丫頭也沒有一個,心里拿不準她是個什么身份。加上秦氏并不經(jīng)常參加宗婦集會玩樂,對世家女子也不甚了解,也沒認出來酈清妍會是哪家姑娘。 只是略微思考了一瞬,臉上已經(jīng)揚起笑容,“姑娘請坐?!狈愿姥绢^上茶。見她先是回了半禮,落落大方地坐下,開口時聲音婉轉,不驕不躁,“不知夫人叫我過來,所為何事?” 秦氏在心中點頭,對這位姑娘的喜愛,已經(jīng)遠遠壓過了因她沒有隨身帶著丫頭引起的那點點不滿。實則秦氏離了容瀲院子便問了一通下人,知道這個姑娘過來時陣仗不小,卻不知為何把所有下人都留在了容府外頭,沒有帶進來。至于她是誰,則沒有人知道,茗痕也是因為打開名帖偷偷看了一眼,才知道的名字。 秦氏不答反問,“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酈清妍帶著淺淺的笑,“小女子姓酈?!?/br> “酈?”秦氏意外,“不知酈姑娘與定國公府酈家,可有什么關系?” “曾經(jīng)族從定國公府?!?/br> “曾經(jīng)?”秦氏沒怎么聽懂。 “現(xiàn)在族從敬王府?!?/br> 秦氏心中一突,不,不會吧? 酈清妍繼續(xù)微笑著看秦氏,目光柔和。她從沒想過要隱瞞身份,當放出名頭就可以解決很多事時,還畏手畏腳做什么呢?名頭最大的用處,不就是用來震懾人的么? 秦氏整個人都傻了,“姑娘,可否告知全名?” “酈清妍,或者清惠,夫人可自行選擇怎么稱呼。” 秦氏身子一軟,直接從羅漢床上滾下來,跪在地上抖成一團,“參見長郡主殿下,草民無禮,還請長郡主恕罪,恕罪……” 不過此刻實踐的結果很明顯,看來名頭太大,用起來效果也不怎么好。酈清妍看著原本只是想讓她把那些亂七八糟念頭放下、性子本就善良的人,此刻被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心中不由生出一陣陣的罪惡感,忙起身去拉她,“夫人這是做什么,如何使得?快起來。” “草民不敢,不敢……”前一刻還在心中醞釀的美好計劃與愿望此刻全變作癡心妄想,秦氏連坐也不敢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道,“郡主來鄙府找小兒,可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不知處理好沒有?” 勸她不要這么緊張是沒有用了,酈清妍也站著和她說話,“過來給容公子治腿的。有幸與容公子有過一面之緣,略通醫(yī)理,想著或許能治好公子,便直接來了府上,事先不曾告知,還望勿怪?!?/br> 秦氏哪里敢怪罪,就算她把人治死了,身份差距在那里,也只能怪容瀲活該。兒子畢竟是娘身上掉下來的rou,沒有不關心的道理,秦氏猶豫片刻,又問道,“不知小兒的腿,情況如何?” “比我想的要好許多,只要調養(yǎng)治理得當,一兩年內(nèi)康復,是沒有問題的?!?/br> 這句話讓秦氏高興的幾乎暈厥。 “容公子腿疾一事,還需夫人好生配合。知道夫人心中有許多疑問,事后可細細詢問容公子,他能給夫人詳盡的答案。至于如何配合如何治療,我給公子的那個小童都清楚,不懂的,去問他就是了。委實還有事情要忙,不能久留,望夫人勿怪。容公子也該醒了,夫人去瞧瞧吧?!?/br> 秦氏不敢強留她,又擔心容瀲情況,恨不得分成兩個人,一個繼續(xù)留著好生招待長郡主,陪著說話,一個飛奔去容瀲處。 酈清妍不再多久,由秦氏親自送著出來,直走到大門,上了馬車離去。 等人走了,秦氏匆忙去了容瀲的屋子。 容瀲比酈清妍預想的要醒的早些,秦氏跨進屋時,聽到他一邊喝水一邊問,“阿妍姑娘去了何處?” 茗痕回答他,“施完針,又去了夫人那里一趟,之后就走了?!?/br> 另外一個陌生的小童立在床邊,應該是酈清妍同她提起的那個人。 “我的兒……”秦氏哀了一聲,撲過去摟著容瀲就開始抹眼淚,弄得對方莫名其妙。 “母親莫哭,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可是母親受了什么氣?” “我這不是氣?!鼻厥铣橐拔沂菫槲业膬焊吲d,我兒的腿終于有人能治好,我兒終于能站起來了?!?/br> 容瀲皺眉,“母親都知道了?” “長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