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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清妍撐著額頭,“然后呢?現(xiàn)在還在打?” “奴婢方才去瞧,已經(jīng)不打了,即曳先生被煥逐,衱袶和悵亓先生綁在了屋子里,悵亓先生住了進去。不過倚角居的房子被拆了三間,張管家很不高興,一直嚷著要讓八宿的鑫莫先生進府,承擔這些支出。” “別!”酈清妍抬手一擋,“千萬別讓他來,這些人已經(jīng)吵得要了我的命了,再來幾個,這郡主府非得一天之內(nèi)被他們拆了不可。” 弄香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笑道,“奴婢倒是覺得這樣挺好?!?/br> “好在何處?” “小姐您想,別人府邸里可以炫耀的無非是有多少財富,多少寶物,有什么好看的精巧的景致,咱們郡主府不僅不缺這些,還有這么多高手坐鎮(zhèn),任誰來了也不敢造次,多長臉??!” “等晚上他們鬧得你連覺也不得睡,你就知道有多想弄死他們了?!贬B清妍倒在椅子里,想著身邊越來越多的怪物,不由又哭又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悵亓當然是煥逐叫來“壓”制即曳的,讓他沒精力再對妍妍動手動腳ㄟ(▔,▔)ㄏ 泥萌猜,被這群人吵到睡不著的妍妍會跑哪兒去? 第103章 棲月忙完一天的公務(wù), 已是深夜,他獨自坐在書房的椅子里,手指捏了捏眉心, 想著是去隔壁看一看是否有好好安睡的小姑娘,還是直接回臥房睡覺,不過明顯他的心偏向前者。一整天沒見著她, 也不知這蠢笨的傻瓜是不是又給自己身上多添了幾道傷。 鬧著要攪小曒的局, 要建立自己的力量,要包鋪子掙銀子, 這些都罷了, 棲月樂得寵著她任著她,現(xiàn)在居然要學(xué)武了, 不知縱她如此繼續(xù)下去, 還要整出多少幺蛾子來,真是個不消停的。 這樣想了一番, 還未動身, 先聽見屋外有落地聲,聽腳步應(yīng)該是春分, 步子微沉, 似是托著或抱著重物。沒有棲月的允許或者有要緊的事情, 暗衛(wèi)們幾乎不靠近書房打擾他, 春分突然到此,怕是帶了什么東西來。 難不成小丫頭又整出新奇的食物,讓春分送過來分享? 敲門聲響起來, 小心翼翼的兩聲,不多不少,這不是春分敲門的方式。又推了推,沒有推得開,門外有人喊,“你在嗎?” 棲月已經(jīng)站起來,嘴邊的笑收也收不住,幾乎是對方話音剛落就拉開了門,果然見到了正在想著的人。 酈清妍穿的奇怪,月白寢衣外裹了厚厚的兔毛披風(fēng),腦袋也籠在兜帽里,像個雪團子。估計春分帶她過來時走的比較快,風(fēng)把小鼻子吹得通紅,顯得越發(fā)可愛了。此刻小雪團絞著披風(fēng)的一角,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那里太吵了……你府里的屋子多,能不能……誒!” 棲月直接把人打橫抱了起來,往臥房走去。抱了人才發(fā)現(xiàn),那披風(fēng)只是看上去鼓囊囊的,她穿的實則單薄,提高了自己身上的溫度,讓她整個籠罩在暖騰騰的熱意里,“既然出來還穿得這么少,又著涼了怎么辦?” 酈清妍驚了一下,伸手推他,“你放開呀,還有旁人在的!” 棲月停了一步讓她看了四周一眼,“哪里有人?” 身為頂級暗衛(wèi),眼力勁兒和武力值成正比,當然是非常識時務(wù)且自覺的,所以春分早跑的沒影兒了。酈清妍越發(fā)不好意思,軟綿綿的像兔子般縮在棲月懷里,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解釋,“我不是故意過來打擾你歇覺的,我誰也沒驚動?!?/br> “嗯?!睏律酚衅涫碌攸c頭,“也就只驚動了我的暗衛(wèi)而已?!?/br> 酈清妍揪著他前襟上的盤扣,為自己申辯,“那也是因為今夜恰好是春分姑娘在呀!” 這人平常沉靜正經(jīng)慣了,突然用這種帶了語氣詞,拖著長長尾音的語調(diào)說話,棲月意外之余,更多的是覺著她軟糯糯的嬌俏,綿綿地包裹住自己的心,甜的要融化掉。不由收攏手臂,將人抱的更緊了些。 “你真暖吶……”酈清妍整個埋到他懷里,輕輕嗅了嗅,“有龍涎香的味道?!?/br> “午后在文德殿與小曒說事,待的久,衣裳為浸染了些香氣?!睏履托牡亟忉?,用腳踢開臥房的門,有夜明珠,無需點燈,徑直走進去,將人放到床上,扯過被衾將人嚴嚴實實蓋住,“還冷么?” “有你在,我不冷?!?/br> 棲月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去沐浴,一會兒回來,你先睡吧?!?/br> “嗯?!贬B清妍看棲月出去,翻身仰躺在大床上,看著頭頂為淺黃色紗布擋了一層光亮的夜明珠,突然好奇,真正相濡以沫互相恩愛的夫妻,會不會就是這樣相處的。 郡主府的確很吵,悵亓和即曳大半夜的不睡覺,打架打到都快把屋頂給拆了,暗衛(wèi)些一個個不嫌事兒大從旁邊看熱鬧邊挑唆,起哄的起哄,押寶的押寶,順便學(xué)個一招半式,整個熱鬧非凡。酈清妍躲在她的屋子里,真的要睡其實也是能睡得著的,睜著眼睛躺了好半天,突然就想過來,想看到棲月,莫名的沖動,好像今夜要是看不到他就睡不著了似的。然后就這樣大膽地跑過來。 這個舉動帶的暗示性意思太多,酈清妍本意并非那樣,卻容不得別人不去想,這個別人當然包括棲月。不過她并不擔心棲月會真的要了自己,她就是如此篤定他不會碰自己。最大的尺度也不過抱著摟著睡個覺,連情到深處的吻都是淺嘗輒止,或碰碰額頭臉頰,或輕輕啄一下嘴唇。不像是他在敷衍了事,更可能得是因為倘若進了一步,就會一發(fā)不可收拾,彼此徹底淪陷于對方。 酈清妍是有過愛情的人,不過都是鏡中花水中月,一場虛幻,全部錯付了人。她突然不敢確信是不是真正的愛情就是棲月這樣的,她更不確信棲月究竟是護她,還是愛她。 終究是自己再一次克制不住一頭栽了進來,然后蹲在坑里,爬也懶得爬出去。 所謂前車之鑒,其實根本沒有什么用。 棲月回來時,酈清妍并沒有睡著,趴在床上,支著下巴,湊在揭了紗布的珠子前看他的書。兩只腳露在被子外面,一上一下?lián)u晃著,絲綢薄褲滑到膝彎,整個結(jié)實緊致小腿都露出來。 棲月喉結(jié)動了動,忙移開眼睛。他突然覺得屋子里似乎有點熱。 酈清妍聽見開門聲,頭也不抬地沖他招了招手,“你床邊居然放的是白石棠的話本,我還以為你這樣的人應(yīng)該看兵法戰(zhàn)書,治國策論,或者絕世孤本的武功秘籍呢?!?/br> “是春分外出歸來順手買的,忘了拿給永安,落在這里了,我并不看?!?/br> “哦?!贬B清妍心不在焉答了一句,緩緩翻過一頁,書卻被抽走了?!斑€給我,正看到精彩處吶!” “夜里看書傷眼睛,睡覺?!?/br> 酈清妍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