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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自承寵后一次也沒去福寧宮請安過的新晉令妃,覺得姿色也不過如此,不知皇上喜歡上的哪點。 沒有讓起身,莊夢玲就跪著。酈清妍告訴她傅斯然喜歡讓人跪著說話,她做了充足準(zhǔn)備,膝蓋上綁了厚厚一層棉墊,不會直接給跪殘了。 “本宮今日過來,也沒有旁的事情,宮里新來了人,直接封了妃位,都大半月過去了,本宮竟連人長什么模樣都不知道。聽說令妃夜夜承歡不息,鎮(zhèn)日不得空,本宮想認(rèn)識位新姐妹,說說體己話,還得親自過來一趟,福寧宮離璧羅宮頗遠,倒還真是難走,令妃懶得過去,倒也是有原因在的?!?/br> 莊夢玲乖乖地拜倒在地,“妾身子不適,未能請安,望皇后娘娘恕罪?!?/br> “宮里新人老人的不少,恩寵如你或比你更甚的人也不少,自然出現(xiàn)過和你一樣無禮的人,不過下場都不怎么好。”摸著她尾指的護甲,自顧自地說,“前車之鑒歷歷在目,令妃也需懂得雨露均沾的道理,這宮里,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br> 莊夢玲又拜下去,“謝娘娘教誨?!?/br> 傅斯然的臉色變得不若剛進來的時候好,這個令妃也太過蠢些了,怎么什么都聽不懂?難不成皇上的口味又變了,開始喜歡蠢的了? 沒用的就除掉,這是傅斯然一貫的行事風(fēng)格。 “聽說令妃在家時學(xué)得一手好茶藝,宮女泡的不合本宮口味,你去親手沏一杯來罷?!?/br> “妾遵旨?!闭f罷一副不勝久跪的模樣,搖搖晃晃站起來,一瘸一拐走到偏殿,從袖子里掏出酈清妍給的東西,直接用熱水兌了一杯,捧著回來,雙手奉到傅斯然面前。 深宮浸染多年,本身也是個中高手,只聞那個味兒,傅斯然就知道這沏的是什么玩意兒了,端在手里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最后直接扔在莊夢玲身上,“這么燙的水,你讓本宮如何下口!” 莊夢玲被guntang的熱水潑了一身,單薄的衣裳被水一浸,緊緊貼在身上,衣料下的皮膚出現(xiàn)大片大片的緋紅,都是被活活燙的。 莊夢玲如何不知道她的打算,喝了茶水,當(dāng)場裝作腹痛,然后怒摔茶杯說加害她,她的宮女后期趁亂在那堆茶杯碎片上灑點東西。嬪妃害皇后,就算沒付出行動,也是罪大惡極,當(dāng)場捉住人贓俱獲,夠她死一萬次。 手段不算高明,卻很有效,被這一招害死的寵妃不知有幾多,但是真正敢直接端一杯烈性墮胎藥上來的,估計莊夢玲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她就不信傅斯然能喝得下去。 不過莊夢玲本意也不在此,她等著傅斯然或者傅斯然的人說出那水有問題。不她所望,傅斯然的大宮女動了動鼻翼,然后指著莊夢玲罵出來,“大膽!竟敢陷害皇后娘娘,該當(dāng)何罪!” 莊夢玲被滾水燙得雙眼朦朧,歪倒在地,無措地說,“妾從進宮來就喝的此茶,皇上說這水有養(yǎng)顏功效,能去妾身上的痕跡,妾不知陷害一詞,從何說起?!?/br> “哦?”傅斯然伏低身子,鳳眸微挑,“再端一杯茶來。” 莊夢玲方才兌的東西在壺里還有好些,這會兒已經(jīng)冷了,當(dāng)著眾人的面,緩緩將滿滿一杯涼水灌下去。傅斯然看著她,眉頭越鎖越緊。那是墮胎藥沒錯,和之前端來那杯一樣沒錯,這人就這么喝了,難道真是皇上授意,想讓她此生都懷不上皇嗣? 若果真如此,這人就完全不用忌憚了,皇上如此對她,哪里還有什么真心可言,沒有心,玩幾天就會膩,到時她的下場和之前的所有寵妃一樣,風(fēng)光不過一兩個月,然后被皇帝拋在腦后,枯老在宮中。 夜夜專寵,讓傅斯然害怕的,不過是會懷上孩子罷了。 又跪著送皇后出去,浩浩蕩蕩一群人消失在璧羅宮宮門外,莊夢玲慢慢蜷起來,在小腹逐漸加劇的鈍痛里,促聲笑起來,笑著笑著,流出眼淚,聲音里卻沒有哭腔,只是滅頂?shù)钠鄾?。圍著的宮女沒有一個敢上前,偌大的正殿,莊夢玲小小的身子仿佛承受了千均之力,無法直立,也無法站起來。 夜里慕容曒過來,莊夢玲正狀如死尸般躺在床上,宮女取來碎冰,包在軟布里,一點點敷在她那遍布整個前襟的燙傷上。 皇帝駕到,寢宮里敷冰塊的上藥的宮女立馬跪成一片,然后自覺退得干干凈凈,只留兩人四目相對,恩恩愛愛或打打殺殺都不干他們的事。 慕容曒大步上前,一把掐上莊夢玲的下巴,幾乎是咬牙切齒,“你對自己可真下得了手?!?/br> 莊夢玲睜開了無生氣的眼睛,橫了他一眼,“與你何干?” “當(dāng)然有關(guān),朕要讓你懷上朕的第一個孩子,把莊家捧上天,等到鄞家被你收拾干凈了,然后再狠狠毀掉,讓他們摔得粉身碎骨,嘗盡所有痛苦后,一個個死在朕面前。” “你做夢。” 慕容曒狠狠抓在她手臂的燎泡上,宮女手中生怕弄破了留疤的水泡立時被抓破了好幾個。疼痛入骨,莊夢玲咬緊牙關(guān)倔強又堅韌地看著他,眸中有種堅硬的東西,刺著慕容曒的眼睛,讓他想要把這種堅硬折斷,碾碎,挫成灰。 不久之后,寢殿外的宮女聽見熟悉的撞擊聲,黏膩渾濁,夾著泣不成聲的嗚咽。宮女們面露驚駭,令妃娘娘都傷成了那個樣子,皇上居然還下得了手! 莊夢玲的身子從里疼到外,眼睛上勒了一條白綾,雙手束起來捆在床頭的柱子上,整個人趴伏著,承受慕容曒狂暴到滅絕人性的掠奪和傷害。 明明正做著最讓人面紅耳赤熱血沸騰的事,身下的人卻一點熱度也沒有。慕容曒伸手?jǐn)n起她散亂在脊背與床榻上的發(fā)絲,手指觸到背部肌膚,皆是冰冷,卻浮著一層薄薄的濕滑的汗,完全是被痛出來的。手指收緊,抓著頭發(fā)把莊夢玲埋在臂彎里的頭拉得揚起來,身體折彎成更深的幅度,身上尚未愈合的傷口承受不住這般拉扯,紛紛裂開,滲出血珠來。 疼痛劇烈到難以忍受,莊夢玲不自主地收緊身體,連腳趾都蜷起來,擠壓身體里的異物,想要把它趕出去,沒想到那物被這樣一絞,變得越發(fā)大了。 眼前的身體細滑若凝脂,上面留著無數(shù)施暴的痕跡,鮮紅的血與雪白的肌膚呈現(xiàn)艷麗到極致的風(fēng)景,刺激人越發(fā)想要摧殘的欲念,加上銷魂徹骨的滋味,慕容曒頭皮發(fā)麻,差點沒忍得住。 慕容曒喘著粗氣湊到莊夢玲耳邊,“不得不說,你容貌不及皇后,身子可……比她誘人得多?!?/br> 莊夢玲能感覺到的除了痛還是痛,如刀的眼神被白綾遮擋,只聽得見啜泣之中飽含冷冽的反抗,可是連這份反抗都是破碎的?!熬退隳恪馈盐艺勰ブ滤?,我,不會……絕不會,唔……如你所愿!” “如朕的什么愿,嗯?”慕容曒促聲笑起來,“你存在的意義,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