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0
書迷正在閱讀:逢場作戲、犯罪小隊(H)、七彩記之暗君傳(H)、馴養(yǎng)(H)、阿慎(H)、HP之請問Malfoy先生、滿朝文武皆煩憂、Who are you、舍身飼魔[綜武俠]、夏小姐的反詐騙日常
說的文藝委婉,果然是高看你了?!?/br> 酈清妍鼓著腮幫,直接把頭扭向另一邊。 棲月抬起壓住她的上半身,又笑了兩聲才止了,“忠心不是一日兩日說建立就能建立的,你橫空出現(xiàn),先前又不是鐵血硬女形象,他們懷疑你的領導能力是很自然的事情,若是一股腦的巴著你殷勤不已,才真應該懷疑十二禤閣是否徒有其名。” 酈清妍若有所思地點頭,結果見棲月面色有異,憋了半天沒憋住,哈哈笑起來。莫名其妙想了想,才記起方才劃偏的毛筆,起身找了半天沒找著鏡子,而棲月還在笑,狠狠剮他一眼,拿出一方帕子,倒了茶水打濕,在臉上胡亂擦了一通?!案蓛魶]有?” 棲月看一眼,笑到咳起來,就這樣一邊笑一遍咳,奪了酈清妍手里的帕子,俯低身子來細細幫她擦拭。 “一直很好奇一件事?!贬B清妍坐的端端正正,乖乖任他的手在臉上與其說是擦墨水不如說是吃豆腐的行為。 “說來聽聽?!?/br> “二十四暗衛(wèi)性格那么特別,單看起來都不像是能認真聽吩咐的人,你是怎么把他們組合到一起,又將人馴服到只聽命于你一人的呢?” “你是如何讓立冬答應送溫漠回溫家的?”棲月不答反問。 “我能讓他們幫我做事完全歸于機緣巧合,他們一廂情愿以為我是……后來又頂撞你一回救了人……”在棲月不善的目光中聲音越來越低,最后直接跳過這段說接下來的話,“機會要看時機緣分,我的運氣又不是好到冒青煙那種,不可能如法炮制。設計來的,也未必是真的忠心。”絞著衣角抱怨,“況且立冬他們對我根本不是忠心,不把我打包起來賣掉就已經很對得起我了。你說我會收買人心,我哪里會了?” “賣掉?賣到哪里去?”棲月完全抓錯重點。 除了你床上還能是哪兒!酈清妍內心咆哮,突然覺得在某些方面和他基本無法交流,是他太聰明還是自己太笨? “問了你的問題,全都不給正面答案,幸好我?guī)煵粡哪??!?/br> 棲月看酈清妍扭頭噘嘴的賭氣樣,嘆了一口氣,“十一歲至十五歲的四年,我被父皇送出皇宮,一為治病,二為習武。我體質特異,自然于皇位無緣,若能學出一身武藝,將異能物盡其用,也不至于落得人人躲避的怪物下場?!?/br> 短短幾句,將幼時經歷一筆帶過,語氣平靜無波,像是在說別人的事,酈清妍卻覺得他那時候應該過得不怎么好。 “跟著師傅游蕩四年期間認識的他們,覺得我有趣,所以就跟著我了?;貋頃r不過八個,后面那些,是他們覺著誰好玩,從別處挖來的。” “貼身暗衛(wèi)添人,你都不管的?” “管他作何?考驗一類全由他們來做,我只最后審一審完事?!币苍S棲月心情不錯,話就格外多些?!坝浀梅俣U么,他原本是齊國王后的侍衛(wèi),據說是齊國第一高手,小暑覺得二十四暗衛(wèi)里缺一個思維正常的人,所以讓霜降收服了他?!?/br> 嗯?酈清妍疑惑,她怎么記得在小暑那里聽到的版本的前半截和棲月說的不一樣,難道真相并不是焚禪來救澹臺降,結果被棲月狠揍一頓沒回得去,最后愛上了霜降? “要論忠心,我并沒有對他們做過什么,也許威懾于我的實力,也許是地位,甚至是財富,我從不過問,只要他們能辦好我吩咐下去的事情就足夠?!?/br> “衱袶曾說,二十四暗衛(wèi)沒有人能夠打得過他,那焚禪呢?” “他們對衱袶就如焚禪對他們?!睏卵院喴赓W。 “齊國的第一高手真弱……”酈清妍感慨著,“未見過你之前,曾無數(shù)次聽到你的名聲,無一不是絕頂威懾無人能及,而你的暗衛(wèi)卻和你完全不一樣,加在一起并不是外界傳聞的那般厲害……你手中不止這一股力量吧?” “這是當然?!?/br> “是什么?” 棲月?lián)巫∫巫拥膬蓚€扶手,把她困在一個無法掙扎反抗的境地?!靶萦幸话氲恼圩佣际俏以谂貦嘣谖?,還有什么力量是我不能弄到的?” 酈清妍有些詫異,她的確在套棲月的話,棲月也清除她在探他的底,雖說答案模糊不清,卻并沒有避而不答,這讓她很是意外。 酈清妍專注于分析,棲月卻快要上火了。眼前的人生的白,肌膚極嫩,很容易留下印子也就罷了,偏生吃墨的不行,棲月拿著帕子摁住她蹭了半天,那從額頭直劃到下巴的墨跡就跟長在了臉上一樣,只擦下來了一小點,反倒是一張小臉都被磨紅了。 酈清妍被蹭的生疼,棲月的動作不算溫柔,后面擦到惱了還有些粗暴,直把她眼淚都整了出來。 “你到底行不行啊?”酈清妍張著一雙濕漉漉淚盈盈的眼睛朝他控訴。 棲月的眉毛立起來,“你居然說我不行?” “誒?”酈清妍一臉茫然,她說錯什么了嗎?還是棲月誤解了什么? 棲月把帕子一摔,扭頭走了。酈清妍更加茫然,剛才明明聊的好好的,這個人心情也是好的,突然這么一下,究竟生的什么氣?而且她的問題都沒問完,下一次忘記了怎么辦? 墨跡在拾葉的幫助下總算擦凈,磨磨唧唧進宮已是申時。下午太陽出來,曬得屋外暖暖的,慈康宮里,煊太妃沒在床上躺著,寢宮外的院子里搬出一張美人榻,她蓋著厚厚的狐裘仰躺在上面,靜靜曬著太陽。身旁的桌子上擺了茶品瓜果,宮女正給她剝提子吃,看著氣色倒像是好了些。酈清妍可不信是自己血的功勞,就算是仙丹,也不可能這么快見效。 煊太妃見到她來,招招手讓過來自己身邊,“半天沒見你,做什么去了來?” 酈清妍坐在她身邊,很自然地把手帕搭在她手腕上,為她診脈?!盎厝ト×艘恍〇|西。娘娘今日是否感覺好些?” “身子仍舊是乏的軟的,只是見太陽很好,出來曬一曬,天天窩在屋子里,總覺得快要發(fā)霉了?!?/br> “娘娘的病是慢性,要長時間調養(yǎng)才能根治,急不得?!?/br> “今早皇帝過來探望哀家,說的也是相同的話。不過一個病熬的久了,不說自己,怕是連醫(yī)者也是倦怠,病著病著,大約也就習慣了?!?/br> “娘娘可不許渾說,我們哪里敢懈怠,若此刻是太醫(yī)在這里,怕要嘣嘣磕頭高呼饒命了?!贬B清妍笑著把她的手放進皮裘里,對方也在笑?!安贿^常年在同一個地方,的確不好,待娘娘身子好些了,咱們去請旨,出宮玩一趟好不好?”把身子壓低了一些,沖她擠了擠眼睛,湊到煊太妃耳邊,“皇上要是不允,咱就偷偷跑出去,更有趣。說起來興晨都未得好好玩過。” 煊太妃直樂,“你這個丫頭,看著乖巧老實,肚子里裝的卻全是離經叛道。你去和安兒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