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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么?” 溫闌笑起來,看著他的眼神像看著一個不聽話不懂事的孩子,“你總是這樣霸道,還給你,我竟不知妍兒何時成了你的人?!庇值?,“你帶了她走沒有什么大的用處,你那個弟弟又是極愛女色的人,在你那兒不如在我這兒,人被護的好好的,難道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你怎就斷言她于本王無用?” “不是要長到十八歲?她現(xiàn)在只得十五。而且我給你尋來了玄火巖,難道那石頭對你不起作用?” “給了她了。” “你……” “玄火巖對她的用處比我大。你每日三次取她的血,不知她因精血虧空,日日夜夜渾身冰涼難耐,整晚難以入眠么?” “我……”溫闌真沒察覺這件事,酈清妍一直乖巧,和昐兒一起時也活潑,竟沒讓人發(fā)現(xiàn)半點不適。帶著愧疚道,“是我失察了。” “你是失察,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貿(mào)然帶她去皇宮的確不妥。放在你這里,倒教本王放心。你想要借她的血治病,三日一滴已是綽綽有余,一日三滴的喝,你也不怕把自己活活補死?!?/br> 溫闌嘆了口氣,明明自己的地位不比他低,權(quán)力更是比他大了不知幾多,怎么回回遇上都不自覺矮他一頭,聽他訓(xùn)斥? 慕容棲月站起來,“若她出了半點差池,本王要你十二禤閣上下全部給她陪葬!” 溫闌奇道,“她于你不也只是藥引子么?何以得你如此看重?” “正因為是藥引,才要你好生護著,不然你覺得她憑什么得本王的重視?” 溫闌張了張嘴,心中那句話終究沒說出口,換了一句道,“下回還是讓白露傳話吧,你這樣來敬王府,也不怕亭云看見了又和你打起來?!?/br> “等他打得過我再說吧?!蹦饺輻陆z毫不放在心上,向后揚了揚手,打開正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酈清妍坐在床上,手里拿著那塊玉,借著燭光翻來覆去打量。成色很通透,雕工也完美,除了祥云紋案就再沒別的標志了,瞧不出個所以然來,讓人有點泄氣。 不是莊希南的男寵,能夠出入康郡王府和敬王府如入無人之境,是江湖中什么稀奇古怪的幫派的頭子,還是皇帝的殺手? 酈清妍搖搖頭,告誡自己不能再瞎猜,之前就因為瞎推斷他是男寵,差點被殺死,若不是因為自己是寒女,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和那根樹枝一樣,灰飛煙滅了。 玉握在手上委實舒服,心中生出對月的感激,酈清妍讓菱歌取一段彩線來,編成結(jié)實好看的項圈,把玉穿上,貼身戴了。從小戴著的那塊要是一齊戴,也太重些了,而且那塊玉除了裝飾,實在沒別的用途,因為是出生時爺爺送的,不能隨便亂丟,酈清妍叫弄香好生收了起來,放進箱子里。 菱歌編著繩子,眼睛看著那塊玉石,“這玉的花紋真好看,小姐從哪里得來的?以前怎么從沒瞧見小姐拿出來過?” “別人送的,說于我身體有益?!?/br> “能送如此貴重之物,必定不是一般的交情,小的猜測,不是王妃娘娘就是昐小姐,猜的可對?”弄香伸手向酈清妍,想拿玉細觀。 酈清妍不置可否,把玉遞給她,“你的眼睛最是厲害,幫我瞧一瞧它價值幾許。” 弄香手指剛接到玉塊,不由“哎呀”一聲,連忙松手,玉石掉落在被衾上?!霸趺戳耍俊贬B清妍菱歌齊聲問。 “這玉怎的這般燙人?小姐拿在手里難道不會被燙傷嗎?”弄香神色非常驚訝。 菱歌忙扯了酈清妍的手仔細翻看,卻沒有找到半點燙傷的痕跡,有些不信弄香所言,親手去碰那玉,果真guntang非凡,讓人觸碰不得。 酈清妍覺得奇怪,把玉撿起來,“只是覺得很暖,有熱流涌進身體,并沒有你們說的很燙的感覺?!?/br> 弄香菱歌連連驚嘆,“小姐真是體質(zhì)特異?!?/br> 菱歌想起來,“小姐從小沐浴用的水都要很熱,許是自小就很耐燙吧?!?/br> “也許是吧。”酈清妍拿編好的繩索項圈穿過玉石上的洞眼,掛在脖子上,放進里衣,玉塊剛好貼在心口處,暖流從心臟順著血液流遍全身,讓整個身體都暖了起來。酈清妍滿足地嘆了一聲,“他果然沒有說錯,戴著這個,我就不會再那般畏寒了?!毙闹邢胫禄匾姷剿?,一定要好好謝謝他才是。 菱歌摸著酈清妍的手,發(fā)現(xiàn)的確漸漸暖和起來了,雖然不比常人體溫,卻好過之前百倍,不由嘖嘖贊嘆,“這可真是個奇物啊!” 莫名得了一塊無價之寶的酈清妍心情很不錯,手暖腳暖的,摟著湯婆子心滿意足的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王妃的身份,以及之前大家好奇的紅珊瑚手釧的答案都有了哦! 小冷保證,接下來再不會把小月月寫丟了⊙﹏⊙‖∣ 圍觀群眾:但你把女配寫丟了→_→ 第20章 慕容棲月從溫闌那里出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繞著皇城飛了兩圈,身法奇絕的他沒有驚動任何護衛(wèi)這座城池的人。棲月有些困惑,他不想回寢宮,不想回府邸,其他地方又不知道該去哪兒。這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不想回那瓊樓玉宇的地方。 這樣想著,不自覺又落在了落晚居的屋頂,篤音在底下打著哈欠望著他,眼神中略有責(zé)備,好像自己這樣繞著王府飛了一圈又一圈的行為很是打擾到了他的睡眠。棲月兀自笑起來,一躍落到碧紗櫥前,將門打開了微微的一條縫,閃了進去。 篤音困的分不清東南西北,腦子里有兩個聲音在對話。 “要不要去趕他出來?” “你打不過他?!?/br> “萬一他把酈小姐抓走了,王妃娘娘怎么辦?” “你打不過他?!?/br> “感覺這樣好對不起娘娘……” “你連打二十四暗衛(wèi)都有困難。這附近保護娘娘和小姐的人很多,不會輕易地讓他把人抓了去?!?/br> “那……回去睡覺?” “對,回去睡覺。” 兩個聲音達成共識,然后篤音就回屋去睡了。 棲月說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回來,然后半夜溜進這丫頭的屋子,還站在她床前看她睡覺。摸約是尋了多年的人找到了,心中激動難耐,棲月這樣告訴自己。 屋里燃著非常淡的鵝梨香,丫頭在外間睡著,棲月大搖大擺走進來,竟然沒被吵醒。相比起永安那些見了自己便如臨大敵的丫鬟,這個實在不稱職,棲月如此評價。 床上的人往外側(cè)躺著,呼吸平靜綿長,睡得乖乖的。棲月在床邊坐下來,伸手向酈清妍的脖子,摸了一會兒,勾出來一條線,線端系著自己給她的那塊石頭。還算聽話,知道戴著,有了玄火巖,她再不會半夜凍醒了。 酈清妍睡的不沉,朦朦朧朧之際感覺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