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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聳人聽聞的消息,顯而易見是沖著賀家,甚至就是沖著賀聞遠來的。這個人一定對博世非常了解,并且深得信任,經(jīng)手過博世進出口的產(chǎn)業(yè)鏈,而且對賀家的情況也了如指掌,且還痛恨的賀聞遠?想通過誣陷置他于死地。龔成天!云硯幾乎是立即就從腦海中調(diào)出了這個名字,從第一面起他就覺得那個人不對勁,根據(jù)賀聞謙說的,他的確是有理由、有條件成為那個背后作惡的人。上一世可能是沒給他逮著機會,畢竟以賀聞遠的作風,他犯了那種錯一定沒機會再在賀聞遠眼皮底下立足了。然而賀聞遠還沒來得及料理他,自己就先出了家事……因此給了龔成天機會。一定是這樣!云硯冷靜地思索了一會兒,現(xiàn)在他能做的就是想辦法揪出龔成天誣陷的證據(jù),還賀聞遠清白。但是現(xiàn)在的他不是采購部的資深員工,不是簡學鳴的得力學徒,更不是得過賀總裁特許能夠進出重要地方的小情人,他只是個和博世完全不相干的J大學生。更何況他對案情一無所知,僅憑對龔成天的懷疑直覺和身為重生者的經(jīng)驗去指控對方誣陷,別說警察了怕是連賀聞謙都不相信。云硯焦頭爛額,斷斷續(xù)續(xù)給賀聞謙打了好多電話,一個都沒有接通。到后來賀聞謙手機直接關(guān)機了。就在云硯考慮要不要直接去賀家找他時,他終于接到了賀聞謙主動打來的電話。云硯慌忙接了,上來著急便問:“小謙,你哥怎么樣了?”電話里的人輕聲嘆了口氣,說道:“是我,小硯。我沒事。”聽到這個聲音,云硯這么長時間以來無法落定的心似乎終于挨著了地面,明明蒙冤的是賀聞遠,他卻好像委屈地快哭了:“學長……”賀聞遠的聲音更輕了:“我真沒事,乖?!?/br>“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龔成天?我在外面有什么能幫你的你盡管說,缺錢?律師?找證據(jù)?有什么我能做到的,你說……”“小硯,小硯你別急,先聽我說?!彪娫捘沁吽坪跻灿辛藥追志o張和急切,“你怎么知道是龔成天?他來找你了嗎!”“不是,我猜的?!?/br>賀聞遠這才松了口氣:“你先別想那么多,的確是有人想對付我,你仔細聽我說,我沒事,反倒是你不安全,我有辦法被保釋出來,對手得知我不會坐牢一定會另想它法,我身邊的人,尤其是你,他可能會拿你開刀,我……”云硯聽說他可以出來,總算卸下了一半重負:“你真的沒事嗎?你什么時候……”“別管我,聽我說,我能打電話的時間不多,”賀聞遠道,“我會找人帶你暫時離開B城,你收拾一下,今天就走。等一個姓方的人聯(lián)系你,聽見了嗎?”云硯猶豫道:“可是,我……”“就這么定了,”賀聞遠強硬道,隨即語氣稍稍溫柔了些,“我知道你其實很關(guān)心我,我很開心。等我出來,小硯。”不等云硯多說幾句,賀聞遠的電話就掛掉了。同一時刻,他的房門被人敲響了。作者有話要說: 又……又是狗血的一天呢(來自一個正直又正經(jīng)的作者的嘆息☆、Chapter38.云硯被敲門聲嚇了一跳,一時沒敢作聲,扒到門前貓眼一看,是一個陌生男人。穿了一身黑色西裝,不知道什么來頭。外面的男人敲半天門沒人應(yīng),皺了皺眉拿出手機低頭擺弄,云硯正猶豫要不要搭理他,自己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鈴聲很明顯出現(xiàn)在門邊,云硯做賊心虛立即掐了,就聽到門口的男人再次敲了敲門道:“云硯先生嗎?請您開下門,我受賀總委托來找你的,鄙姓方,您可以叫我小方?!?/br>聞言云硯趕緊開了門,尷尬地笑了兩聲:“方先生啊,您好您好,請進。”小方?jīng)]有在意云硯的防備,也沒有進屋,只在門口說:“云硯先生,您收拾一下需要帶的東西,我今天就帶您離開B城暫避風頭?!?/br>暫避風頭……說得好像他真是賀聞遠的販毒同伙似的。云硯擦了下暫時不存在的汗,客氣道:“方先生,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并不打算離開B城?!?/br>小方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說:“云硯先生,您就相信賀總的話,盡快和我們離開吧。鄙人是真心實意護你一程?!?/br>“我也說了,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愿意。你還要強行帶我走嗎?”云硯不卑不亢地站在門口。小方暗自審視了他一遍,不由嘆氣:“當然不會。只是,希望您慎重考慮?!?/br>云硯點點頭,揚了揚手機:“你的電話我記下了,改變主意我會聯(lián)系你。此前,”他的表情黯了黯,“我想等學長的庭審結(jié)果出來?!?/br>小方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隨即點頭退了一步:“好,兄弟們就在附近。有需要隨叫隨到?!彼⑽⒕瞎?,替云硯關(guān)上了房門。云硯回到自己房間躺下,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放在一周前他絕對想不到,有一天賀聞遠叫他離開B城,反而他不走。其實即使賀聞遠不提醒他,他也不會覺得自己很安全,畢竟上輩子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那個和賀聞遠有私仇的人暗中調(diào)查了賀聞遠的私生活,發(fā)現(xiàn)這人無情無欲的,死了媽,和同父異母的弟弟說親不親的,最后便綁了疑似他情人的云硯和白禾來威脅他。這輩子仇人要是有心,別說調(diào)查了,消息說不定都能不請自來傳到他耳朵里,賀聞遠和他的事可是在J大鬧得紛紛揚揚。那個和賀聞遠有仇的人……等等??!那個和賀聞遠有仇的人——?!云硯“唰”地從床上坐起來,急促地來回踱了幾步。被他刻意回避的那段記憶不期然涌入腦中,上一世綁架他的那伙人?。?/br>綁匪頭領(lǐng)穿著洗舊的灰色襯衫,用黑布遮著臉,那身形,那聲音,最最關(guān)鍵的是——他被那人綁著帶到河道邊,賀聞遠救了白禾后姍姍來遲,見到他們的第一面,沖著灰衣人叫的名字正是……龔成天??!他說怎么那么眼熟!不是面孔,而是體態(tài),是眼神!上一世綁他的人和這一世要害賀聞遠的根本就是同一個人,是龔成天!云硯懊悔地錘了錘頭,他怎么沒有早一點想起來!就可以早點提醒賀聞遠留心了,也不會兩次栽在同一個人手上。但是現(xiàn)在想這些也已經(jīng)晚了。云硯頹然跌坐回床上,再次嘆息。沒過多久,博世被揭發(fā)販毒的案子開審了。龔成天能耐不小,甚至找來了所謂人證,親口指認賀聞遠雇他交易毒品。墻倒眾人推,一時間不知道多少仇家都暗中作了推手。亦有隔岸觀火和出手相助的,賀聞遠這人別看只講利益,他的利益伙伴人品卻都還不錯,在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