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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的地方,就有故事,所以,充滿故事的歡歡今天遇到事故了。撥開擁擠的人群,從車上下來走進中國銀行的服務前臺,在褲子兜里一摸,空的!高歡歌臉“唰”的就白了,額頭上冷汗不停。是不是記錯了?不是褲子兜里而是放在衣服兜里的,高歡歌手忙腳亂的摸摸上衣口袋再把褲子前后四個口袋都狠狠的掏了一遍,但除了一包衛(wèi)生紙和幾張零錢,其它什么都沒有。高歡歌的嘴唇瞬間有種干裂的感覺,眼睛也澀澀的,掉了……三千多塊錢沒了,差不多他大半個學期的生活費沒了……不能慌,不能慌,好好回想一下,錢可能丟在什么地方……冷靜,冷靜……掃視了銀行一周后沒發(fā)現(xiàn)地上掉有錢,高歡歌拔腿就朝外面跑去,看著外面疾馳而過了公交車,這才想起剛才在公交車上的時候很擠,在前兩站的時候有個人橫沖直撞的下了車,還差點把自己給擠翻。一定,一定是在那個時候,被那個男人偷走了。媽的!高歡歌一拳頭打在路邊的樹桿上,疼得他骨頭都麻了,連皮也破了一層。那個死畜生,要是再碰見他,一定要揍死他。高換歌垂頭喪氣的做在花壇上,六月初的太陽照在身上已經有些疼了,但是他卻絲毫感覺不到。如果是在學期初,東拼西湊倒還能湊齊3000多塊錢,但現(xiàn)在是期末,大家都是一分錢當兩分在用,更何況期末考試完還得留著錢買車票、機票回家。該怎么辦,怎么辦?這可是災區(qū)捐款啊……不是鬧著玩的……左思右想大半天,沒有絲毫頭緒。來錢最快的方式就是去偷去搶,但明顯高歡歌沒那個膽子。高歡歌第一次痛恨自己自閉的性格,人緣差就算了,連幾個交好的朋友都沒有。最終只能拿起手機給宿舍剩下的兩只牲口打電話,讓他們想點辦法幫襯下。高歡歌不是沒想過找家里要,但是就家里現(xiàn)在那情況……哎……算了吧,不到萬不得已,他并不想找家里要錢。“喂,歡歡,你打我電話怎么不說話?”金鑫一邊吸著方便面,一邊打電話,時不時空出拿筷子的手去移動鼠標指揮游戲里的角色。“那個……”高歡歌覺得頭很暈,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舔舔干裂的嘴皮,沮喪的說道:“那天晚上的3000多塊錢的捐款,那個……在公交車上被偷了……”金鑫一口方便面噴在顯示屏上,旁邊的趙學龍看著一陣惡心:“你丫干嘛呢,臟死了!”金鑫趕緊擺擺手,一臉嚴肅的問道:“真的丟了?”“……真的……”高歡歌五指擠壓著額頭:“幫我湊點錢吧,兄弟現(xiàn)在就指望你和趙學龍了,要是學校知道捐款不見了,指不定會給處分和通報批評,到時候我在學校怕是連頭也抬不起?!?/br>“歡歡,期末這時候,錢不好借啊。”平時嘻嘻哈哈慣了的金鑫突然正緊起來,讓趙學龍相當不習慣,忍不住問道:“歡歡他怎么了?”金鑫皺眉嘆氣:“那個汶川捐款記得不?”趙學龍點點頭。“歡歡今早上不是出門匯款去了嘛,在公交車上給偷了?!苯瘀握f完又聽見高歡歌那頭讓他盡力幫幫忙,聲音都有些變了,金鑫連忙說:“你別急,別急,我和趙學龍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幫你借錢。咱們好好想想辦法?!?/br>高歡歌感激涕零了一番,然后痛下決心說道:“金鑫,你幫我把我那個號掛到網上賣了吧,應該能值個一千塊錢?!?/br>“……”金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真要賣???”“……我也舍不得啊……”陪了自己兩年的游戲號,花費了多少精力和金錢,感情是相當深厚的,要不是出現(xiàn)這事,誰舍得賣掉自己一手帶大的娃:“沒辦法啊,能湊多少算多少,反正要盡快把錢湊齊,然后匯款給紅十字會,再把證明交到學校去?!?/br>趙學龍聽金鑫轉述后也是一陣不自然,游戲賬號對于他們來說,相當于自身的一部分了,就這么割舍出去……以后組隊刷副本打架什么的,總會覺得少了什么。高歡歌掛了電話,絞盡腦汁算著自己身上還能榨出多少錢,要是游戲賬號能順利賣出去的話就有一千的樣子,自己身上還有七八百,希望金鑫他們能湊個一千塊錢就好了,但就是這個樣子都還差一千。高歡歌覺得自己頭發(fā)都快愁白了,到底怎樣才能多湊點錢出來……高歡歌還埋著腦袋捂臉拔頭發(fā),頭頂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你在這里做什么,捐款已經匯過去了嗎?”高歡歌抬頭一看,尼瑪,這不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掃把星蔣戶柏嗎?擦,這廝真是陰魂不散,苦逼的人生不是遇見了他會倒霉就是每次倒霉的時候他都會出現(xiàn)在你身邊,好像是專門來看你笑話的。蔣戶柏覺得這孩子一定是從二院跑出來的,每次都不拿正眼看人,要么是斜眼,要么翻白眼,還有就是像現(xiàn)在這種情況,跟搶了他幾百萬的錢似的??墒亲聊碜聊ト?,真的很確定自己以前沒的罪過他。高歡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臉上的怒氣和不滿那是明明顯顯,丁點不加掩飾的,現(xiàn)在他可沒好脾氣來應付蔣戶柏。從花壇上站起來,直接無視他準備走掉。蔣戶柏覺得自己挺冤枉,長這么大還從沒被人這么赤果果的仇恨過,不過人家擺明了不想搭理自己,他也不是什么圣母,雖然這家伙看上去樣子不太正常,但估摸著自己好心也不會有好報。于是也就轉身進銀行取錢,但是還沒進銀行就看見高歡歌已經倒在了地上。……高歡歌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小診所里,蔣戶柏坐在旁邊。“喝點水。”蔣戶柏見他醒了,拿了紙杯去對面的飲水機給他倒了點水。高歡歌現(xiàn)在還處在神游的狀態(tài),聽到有人讓他喝水,而他現(xiàn)在確實渴得厲害,就懵懵懂懂的接過水杯灌了起來。“你中暑了,醫(yī)生說你最近可能熬夜熬多了,飲食也不規(guī)律,今天早上也沒吃東西,又在太陽底下暴曬,身體不支倒下了,還有些中暑?!笔Y戶柏見他喝完水拿過紙杯又給他續(xù)了一杯,然后說道:“你先躺會,我到對面給你叫碗面。”然后很利落的就出了門。高歡歌躺在床上默默喝水,思緒也慢慢的回籠,突然一臉震驚的看著門外漸行漸遠的身影,一口水噴了出來,打濕了床單。尼瑪……剛剛那個人是誰?蔣戶柏?他說什么來著,我中暑了?這時候醫(yī)生走了進來,一邊在水池旁洗手一邊對高歡歌嘮叨:“你們這些大學生啊,身體素質太差了,不喜歡運動就算了,還不按時吃飯,晚上總是熬夜打游戲,一點都不珍惜身體?!?/br>高歡歌對這些毫不在意,以前也都這么過來的,能出個什么事,估計著就是因為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