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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然而那溫潤如玉的人影卻在他眼中裂開一道兇險縫隙,只須輕輕一碰,便會裂痕遍布,處處透出漆黑的內里,怵目驚心!凌飛寒在他懷中瑟縮一下,聲音浸透絕望的涼意,道:“騙我?!?/br>“我……”程濟方似想反駁,卻忽然啞了聲,沉默片刻,道,“我在這里,已等了八年?!?/br>他說著,猛將凌飛寒往懷中緊擁,頭頸交疊,耳鬢廝磨,向來沉穩(wěn)的嗓音竟也控制不住地變了調,道:“我知道記名弟子或許終其一生,也不會再與宮主有任何瓜葛。只是我以為,宮主怎么也要記得我的。你……在這種時候,難道便想不起我?”他情緒變得狂暴激動,一面說,一面把自己大腿頂入凌飛寒大腿下方,迫使他雙腿抬高架到自己腰上,臀瓣自然也隨之分開,隔著薄薄底衫,卻比裸露出的肌膚更叫人興奮。他索性握著凌飛寒的腰,挺著自己那物往凌飛寒打開的腿間頂去,喘息道:“你每回春`心動蕩,會不會想著我來自`慰?我卻……便在這張床上,想著你在我懷里,在我身下,自己抬高雙腿,搖動屁股,向我求歡的誘人樣子,次次都……到了頂點!”“你說,你躺在我的床上,發(fā)出那種聲音,我又怎么忍得下去?何況你……”他不理凌飛寒被頂得含淚哽咽之聲,蓄積已久的情感猛烈迸發(fā),張口咬住凌飛寒嘴唇,先仔仔細細吮`吸舔舐了個遍,方才喘了口氣,聲音重回低落,道,“你這般狠心,見我一面,轉眼就要離去。甚至,不肯再見。”“嗚!”“我想你。每天每夜,每時每刻。宮主,有我在此,你何須如此難為自己?就讓我們成了好事,日后……盡享這神仙滋味,豈不比你時時壓制本性更好?”“你這功夫說到底,與我……與玄冰宮那些武功有何區(qū)別!”“你告誡我不要貪圖毒功強大,達成目的即應舍棄。都是這樣的缺陷重大,你自己又為何不干脆舍棄了它,與我來過更順心,更舒適的日子?”65、程濟方甚是忍得,便在這般情欲狂熱之時,亦沒有急著與他裸裎相對,赤身rou搏,反而壓著粗重喘息與他論了一番道理,聽來頭頭是道,竟極具誘惑。凌飛寒下陰處被他頂撞廝磨得脹痛不已,瞬時便與某個記憶畫面重合起來。他心里極端難受,身體卻滿是歡愉地竟有些期待著被那物真正插入,將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的狂風驟雨。然而他還分得出眼前這人與那窺盡自己所有不堪隱秘的“魔障”的區(qū)別,程濟方知道也罷,不知道也罷,盡管行為心性出了偏差,離那真正的萬劫不復終還有一段距離。他仍欲守住這最后一點壁障,顫聲道:“濟方,我不能同你……啊……做……唔嗯!”程濟方有所克制的灼熱呼吸在他面上不住梭巡,吻遍他的臉孔,道:“為何?你與我做了,我們便再不分離。你走也罷,留也罷,我們總在一起,不是很好?”不好!根本是想也不想,這強烈抗拒的念頭便完全占據腦海。凌飛寒更沒有時間精力去思考為何不好,只對程濟方還留著一絲冀望,哀泣道:“我……求你……”“求我……要你么?”“濟方!”被故意曲解的憋屈,令本就精力無多的凌飛寒尤為難忍。他驀地一聲厲叱,被程濟方一手鉗制住的雙腕猛力一掙,龍舌劍機簧忽動,控制劍舌“噌”地彈回袖里緊跟著再度彈出,鋒刃所向竟是他自己的半邊翹臀。那機簧彈射何等迅猛快捷,程濟方才意識到怎么回事,鼻端已然嗅著一股血腥味,不由心神巨震,捉著他雙腕慌忙往后押去,刺入臀rou的劍鋒這才脫出,鮮血隨之滴滴落下,無聲地洇濕衣衫被褥。疼痛的呼聲被他咬在牙縫中,并著一股玉碎的強勁氣勢,迸出利刃般的四個字:“你還要么?”程濟方已不敢只以一手掌控他,兩手分握他雙腕,令那縛在袖中的機簧劍刃離他身體遠遠的,一顆心勉強放下,卻轉瞬又被他這句話剜得也幾乎滴血,慘然道:“你這是何苦!寧愿戕害自身,也……不肯與我在一起么?”凌飛寒不答,手腕縱在他鉗制中,臂膀肌rou卻一塊塊隆起,毫無妥協之意。程濟方于黑暗中等了片刻,終于沉著嗓音,又道:“你恨我,永遠也不原諒我了,是不是?”凌飛寒只覺腦海中痛楚感逐漸麻痹消退,下身火熱的情欲激流再度席卷而上,令他方才在程濟方之前筑起的這道壁壘迅速土崩瓦解。程濟方給他下的畢竟不是普通毒藥。他所習“毒功”,最擅長的便是以劇毒種入經脈,聚合相濟而成內力。對于用毒物促發(fā)內力運轉急緩快慢,沒有比他更清楚的。凌飛寒幾度掙扎,也不是沒試著凝聚內力,然而程濟方用毒之法,只是令他功行過快,冰玉寒功逆行而成烈火焚身,提前進入情欲發(fā)作之時。他無力再阻,差點穩(wěn)不住想要與人纏磨,求人撫慰的身體,喉間輕微漏出幾點細碎呻吟,腰身緩慢擰扭起來。程濟方不知有無發(fā)現,卻低低地接道:“你就是原諒我,我也不會放手。你不會給我第二次機會了,我既已行差踏錯,又怎么能半途而廢,白白將你送走?”他完全鎮(zhèn)定下來,把凌飛寒兩只手高舉過頂,貼身其上,緩緩將他壓倒在床上。凌飛寒聲息紊亂,被他強硬壓住胸膛,竟自忍不住挺胸磨蹭,口中同時發(fā)出羞赧得要哭的輕哼。程濟方小心壓著他的手臂,低聲道:“刀劍無眼,可別亂動了?!?/br>66、說罷抬身橫肘壓住他雙臂,右手往床頭一抓再一拉,便聽“嘣”的一聲,竟扯過一條粗逾拇指,由三根鞣制過的牛筋交纏接駁出的堅韌長繩。他俯頭張口銜住繩子一端,右手繃直繩索,毫不猶疑地在凌飛寒左腕上繞上兩圈,拉緊打結。凌飛寒覺出不對,喘息著用力翻側右手劍刃,要去割斷繩子。程濟方對他這只手怎敢掉以輕心,早已牢牢按住,再從另一側拉出同樣一根繩子,如法炮制。凌飛寒雙手被分吊在床頭兩側,牛筋堅固強韌,遇水緊縮,愈是掙扎便愈是收束。凌飛寒肌膚見汗,又拼命在他身下拱扭身軀,試圖給綁緊的手臂一些活動空間,好以劍斷繩,那牛筋自然深勒入rou,痛徹肌骨。只是值此關頭,有這種疼痛刺激他保持清醒,卻很諷刺地成為一件幸事。程濟方自他上方退開,手沿著他臂膀滑下來,捧住他的臉孔,以拇指一點點捺過他細汗點點的額頭、面頰、唇角、下頦,小心細致,卻沒有理會凌飛寒掙扎苦痛的呻吟,接著撫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