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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兒聽磁帶,我閑著沒事罵了一句楊鈺瑩是婊子,他直接蹦起來指著我鼻子cao了我全家,連我三舅姥爺都沒放過,真事兒,哪像我啊,小時候喜歡費翔現(xiàn)在喜歡賀軍翔,我深愛過的男人不要換太多呀,我跟你說這年頭這么專一的男人太少見,姑娘要好好珍惜啊?!?/br>顧銘聽了艾金的話很是消化了一會兒,但他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適,反倒是繼續(xù)接話:“他還追星?”艾金仔細的觀察顧銘的反映:“那也跟追你沒法比,你要說楊鈺瑩是婊子他能蹦起來把連磁帶和錄音機都焚了,遇見這樣的傻逼你可不要放手啊,過了這個村真的很難遇見這種極品了,認識他是我的不幸,你的萬幸啊?!?/br>“楊鈺瑩挺好的,我聽過她的歌?!?/br>“哎呦那正好,你倆算是臭……香味相投,”艾金緊盯著顧銘:“對了,我記得當初剛認識你的時候你挺看不上他的,整天跟他打架,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在墻頭嗑瓜子,你倆在底下打,他還穿你的小紅襖,可不要臉了,你可不知道你倆在我家旁邊住把我媽煩的,后期我不在我媽每天給我打電話罵你倆,說隔壁那倆小孩崽子打架打的都動刀了,實在擾民,你說你倆關(guān)系差成那樣,怎么現(xiàn)在又搞在一起了呢?你忘了你多煩他了啊?”說完艾金在鄭哲費解的眼神里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還跟他眨了一下眼。菜已經(jīng)陸續(xù)的上全,顧銘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立刻吃,而是很認真思考了一會:“我對那時候的事都不太記得了,你現(xiàn)在問我,我真是一點也想不起來。”“哎呀,你快少來吧你,別用這種粗鄙的方式欺騙純潔姑娘,你哪里會一件都不記得?!?/br>顧銘沉默片刻,他的臉上忽然出現(xiàn)一種奇怪的神色,鄭哲眼看著,卻覺得不應(yīng)該是尷尬,這小子臉皮厚的很,從來就不知道不好意思。顧銘微垂了眼:“我印象比較深的是他跑路前把存折給我,我怕丟給藏起來了,然后怎么也找不到,后來我走的時候穿了一條褲子,結(jié)果存折在那個褲兜里……”艾金對這個答案似乎不太感興趣,他別過頭跟服務(wù)員就紅酒,碎嘴子似的念叨喝紅酒美容,要顧銘跟著一起喝,鄭哲就算了,還要開車,酒駕容易出事。鄭哲聽見顧銘說這個的時候,腦子里的血瞬間就涌上了頭。這事他可記得清楚,不過卻是一個不明真相的版本兒,他倒也沒覺得多委屈,本來也想著不計較,不料如今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但得知了原因,還得到了道歉,顧銘轉(zhuǎn)過臉跟他說對不起,還問怎么補償。他心里羞澀,面兒上無賴:“那是你的賣身錢,沒得贖?!?/br>艾金要了酒,死活要讓顧銘陪他喝,顧銘也沒推辭,倆人推杯換盞,聊憶當年,直聽的鄭哲提心吊膽,但更多的是喜不自勝,事情的發(fā)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顧銘這么給面兒,艾金又這么刁鉆,他坐在一邊樂的簡直合不攏腿:“好了好了,差不多行了啊,注意措辭啊哈哈?!?/br>然而吃到尾聲的時候鄭哲來了個電話,因為艾金嗓門太大,他嫌吵就直接起身出去接,艾金也很自然的坐在他的位置上,他酒量不行,喝了兩杯就上臉,眼下處在一個比較興奮的狀態(tài),出了不少汗,使得臉上浮起一層白粉,顯得臉有點臟。艾金很仔細的湊到顧銘臉前,嘖嘖兩聲:“哎呀,你這皮膚,毛孔真細,平時擦什么?”顧銘酒量很好,雖然喝多過幾回,但這么點紅酒還是不在話下,他臉越喝越白,嘴唇卻是殷紅:“不擦,就洗個臉?!?/br>艾金已經(jīng)有點微醺了,早就忘了初衷,他稍一撇嘴,本性畢露:“呵呵,你那意思你膚白如玉是天生麗質(zhì),我等花崗巖臉敷著SK-II也只能望而卻步嘍?寶貝兒,做人不要如此驕傲,脖子仰的太高,除了讓你更高人一等,也離臭氧層子更進一步呦?”顧銘實在接不下去,就沒說話。艾金掃了他兩眼,試探著問了一句:“我能摸摸你的胸……肌么?你放心我隔著衣服摸?!?/br>“可以。”“天吶好小一點也不鼓,”艾金臉上有了笑意,品一口紅酒,抿出個大紅嘴唇子:“多跑跑健身房,也許你還有救?!?/br>鄭哲打完電話回來,就開始扒拉艾金:“起來,你坐我位置干嘛?”艾金不動地方:“你上一邊兒去,我們交流心事有你什么事?哎對,你怎么沒叫李庭云呢,你不是很喜歡跟那個母鵪鶉一起玩么?叫他倆正好咱們分成兩派?!?/br>“我看你是不是喝多了?。坎荒芎葎e喝了,”鄭哲的手指伏在他頭頂,摁的艾金一縮脖子:“而且你老叫他干什么?竟瞎胡鬧,難不成你看上人家了?”艾金瞪圓了眼睛:“媽呀老娘已經(jīng)是個娘炮了,還要另一個娘炮干什么,那會讓我覺得我是在搞拉拉。”顧銘問他:“什么是拉拉?”“就是女同性戀?!?/br>“可你是男的。”“cao,我是男的啊,我他媽一直以為我是個母貨呢?!?/br>顧銘笑出了聲:“你挺有意思?!?/br>艾金看他一張臉在燈光下映的粉白粉白的,眉清目秀,就一挑眉,很鄭重的給他下結(jié)論:“其實你人還行,比你的長相討人喜歡多了。”顧銘對這句評價反映不大。他的雙眼發(fā)茫,像是發(fā)呆,更像是遠眺,而后他又重新對上鄭哲的眼,吐出了一個名字,當場震的艾金酒醒:“李庭云?!?/br>李庭云跟身邊的一位魁梧的男士耳語兩句,接著只身過來。他來的早,吃過了飯,喝盡了興,早就成精英變成了金喜鵲,他穿著最新款的紀梵希,領(lǐng)子微敞開,往外散著騰騰的熱氣兒,因為角度的問題,他本來先看見顧銘,點頭過后,發(fā)現(xiàn)艾金在,他頓時生出些別的心思來,特別是眼看著小婊子喝的披頭散發(fā)一臉妝泥,尋思著自己怎么能不過來問候問候呢。艾金看李庭云坐臺頭牌一樣,居高臨下,俯視全場,心里登時噴出了萬丈烈火,他別過頭裝著沒看見李庭云,轉(zhuǎn)而湊上顧銘耳邊:“石女來了?!?/br>李庭云跟鄭哲招招手,卻是沒看他,只盯著顧銘:“好巧,你們怎么跑這邊來吃飯了?”接著又去看艾金:“怎么一頭一臉的汗,我差點沒認出來是你。”“跟顧銘聊天呢,聊的熱血沸騰,”艾金直起腰身,后又拉著顧銘的手,親昵的捏了捏:“唉,顧銘,總之你就珍惜眼前吧,有人疼你就是他的雪蓮花小婊貝,也省得挺大歲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