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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么體面,所以鄭言覺得顧銘很有本事。鄭言慢慢的咀嚼完嘴里的好吃的,后又把好吃的伸到顧銘面前:“快吃,我剛咬了一口,好吃死了!”鄭言看顧銘不動又往前遞了遞:“都給你!”顧銘回過神,張開嘴,露出一口小白牙,從那點心上啃了一小截下來。五顏六色的糖粒兒從他的嘴角躍下,順著黑色的長褲往下滾,鄭言見狀趕忙一粒一粒的撿起來,放進(jìn)嘴里,覺得味道甜死了。顧銘嘴里還含著東西,說話有點含混:“不嫌棄?”鄭言一邊撿一邊跟他笑:“一點也不嫌棄?!?/br>話音剛落,顧銘的手機(jī)響了,鄭言因為正好離的近,就直接將閑著的那只手伸進(jìn)顧銘的褲兜里去掏。顧銘也沒反應(yīng),隨便他弄。鄭言這些日子幾乎天天賴在他身邊,甚至還在他家里睡,顧銘對此反應(yīng)不大,反正鄭言沒人陪,他也沒人陪。顧銘以前是不需要陪伴的,或者說有沒有人都無所謂,可現(xiàn)在他漸漸的因為鄭言生出些不同以往的感觸來,忽然開竅了似的,覺得有個人在身邊其實也很好,很舒坦。副駕駛的張春天長長的打了個呵欠:“不會是崔茂銀吧?哎,別再是今天見了面這哥們又起心思了,顧銘,你可不能心軟,這樣的讓他滾了就對了,我看你當(dāng)初就是下手輕,應(yīng)該把他整只手都剁下來,讓他看見你就腿抖,哪還有臉往上靠。”來的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拜年短信,所以顧銘只看了一眼,便又扭頭望向外面。鄭言拿著手機(jī)翻來翻去,他不會用,所以此刻就有些著急。他就勢靠在顧銘身上,舉著點心的左手也不自覺歪斜,在顧銘的衣服上蹭了白白的一道兒。顧銘拍掉衣服上的糖霜,垂眼看鄭言的指頭在手機(jī)上摁來摁去。鄭言卻像是忽然起了興,他翻來覆去的擺弄:“能回么?”“隨便?!?/br>“那我就回個謝謝,”鄭言自言自語似的,盯著手機(jī)看了一會,又抬頭看顧銘:“怎么回?”見顧銘沒搭理他,他沒有像方才送好吃的一樣執(zhí)著,而是低下頭繼續(xù)擺弄。顧銘看他死心眼的勁兒又上來了,便抬手接過鄭言手里的手機(jī),特意在鄭言眼皮下cao作:“你笨死了?!?/br>鄭言目不轉(zhuǎn)睛的看那細(xì)白的指頭靈動的摁鍵,最后在屏幕上打了一串拼音。但即使是這樣,鄭言也覺得顧銘非常有才,他什么都會!會賺錢,會做菜,還會發(fā)短信呢!反觀自己就樣樣不行,有了手機(jī)這么久,只會看不會發(fā),他弟弟真是有才!鄭言盯著顧銘的手,從嘴里拼出了那兩個字,后又忽然笑起來:“再寫點再寫點?!?/br>顧銘點了發(fā)送,那邊很快又回了一條。顧銘斷了片似的,看了半天,正想問這個不要臉的是誰,旁邊的鄭言卻先開了口。“是誰?誰想你了?”張春天回了一下頭:“不是老崔么?”顧銘稍微正了正身體,推開壓著他胳膊的鄭言,剛想問,屏幕上又過來一條。鄭言一字一句往出念:“你是張春天?”張春天脖子抻的像個長頸鹿:“找我的?”顧銘從嗓子里哼了一聲:“張春天,你把我電話留給你哪個小情人了?她想你了?!?/br>張春天瞪圓了眼睛:“???不可能,我能干出這事兒來么?哪個傻娘們發(fā)的?”鄭言看了顧銘一眼:“弟弟,回什么?”顧銘眨了眨眼,嘴唇一抿,要笑似的,便打了個是就發(fā)過去了。他看笑話似的等著那邊給張春天發(fā)火熱的告白,鄭言也將腦袋湊過去,眼巴巴的等著。兩個腹無點墨的人笑吟吟的盯著手機(jī),等來的卻是一條讓他們斂去笑意的短信。鄭言很不樂意:“他認(rèn)錯了,你不是文盲?!?/br>顧銘面對屏幕,忽然生出些驚悸來,他沉默片刻,接著撥了電話過去。電話接的很快,那邊的聲音懶洋洋的,還帶著笑意:“小文盲,怎么還打電話過來了?”顧銘微吸口氣。他聽得出是誰,他本來有一肚子的憤怒,可張了嘴,卻如鯁在喉。這個從了良的死流氓,色情狂,他對自己從來都是有忙必幫,幫完必jian,jian完又幫,他幫的時候奮不顧身,jian的時候奮不顧腎,顧銘都覺不出來他到底是好還是壞,也不知道該交還是該踹。電話里的人等了一會又繼續(xù)開口:“怎么不說話呢你?喝多了?”顧銘本來打算直接掛斷電話,可到底還是忍不住在掛前多說了一句:“嘲笑別人前,你也想想你自己是個什么德行,別好像你多有學(xué)識似的?!?/br>鄭哲開春回的山東。因為飛機(jī)晚點,致使他傍晚才上的飛機(jī),由于前一天送行的哥們熱情了些,他跟人聊到凌晨才睡,雖然他白天的時候不覺得什么,但上了飛機(jī)后倦意襲來,他關(guān)了手機(jī),要了條毛毯便開始睡覺。鄭哲下了飛機(jī)先去的酒店,酒店是落地窗,外頭就是海,他仰躺在大床上,十分舒坦的打電話。他這次來的跟上次不同,他之前因為生意而認(rèn)識的一個油田小領(lǐng)導(dǎo)調(diào)到這邊來當(dāng)了二級單位一把手,單位需求正好對他的口,有人脈,又有供應(yīng)需求,他已經(jīng)跟人說好了,只要來這邊辦個供貨入網(wǎng)許可就行,到時候跟那個二級單位指定買賣,又是一條賺錢的好路。鄭哲面兒上春風(fēng)得意,胯下春色撩人,他裸著下半身,抬腳蹭了蹭身下人那一雙白蘿卜似的大腿,顧銘正跪在他兩腿間,粉色的舌尖在他的家伙上打轉(zhuǎn),正口的專心致志。鄭哲很是舒服,伸手去摸顧銘的頭發(fā),而后拇指掀起他額前的一小點劉海,用指腹仔細(xì)的觸摸他凝脂似的腦門兒。倆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膠著,情意綿綿,沒多久就扔了電話滾上床,抱在一起騎乘,其間鄭哲不斷的問顧銘爽不爽,舒不舒服,顧銘一邊呻吟一邊流淚,乖的要命,睫毛是顫的,嘴唇是潤的,被頂?shù)臍庀⒘鑱y,連話都說不成句,他細(xì)薄的手掌覆在鄭哲的肩膀上,推著他,拍打他,讓他輕點,說疼死了。鄭哲是被一個旁邊的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拍醒的。醒的時候鄭哲的臉上還帶著笑,精意盎然。他在夢里面被翻紅浪,現(xiàn)實里毛毯蕩漾,搞的鄰座的男的看他都有些不好意思,挺別扭的提醒他飛機(jī)已經(jīng)降落了。鄭哲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睡的太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