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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夢醒帶著一絲微笑,搖了搖頭道:“我并沒有說謊,我只是選擇隱瞞了一小部分實情而已。至於我們?yōu)槭颤N要幫你,等這件事結(jié)束後你自然就知道?!?/br>烏恩奇看著夢醒自信的面容,心中不由生出了寒意。他所說的每一個字,似乎都顯示著他已經(jīng)早就知道了這場拼搏最後的結(jié)局,他好像很有把握,有把握聽到他說出這話的人絕對不會死。男子只覺得腦袋一片混亂,所有的一切都在頃刻之間變得失控起來,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夢醒不但神秘而且還十分的可怕,他到底是誰?烏恩奇真的還難想象接下來還會吁樣驚人的事在等待著他們。烏恩奇剛想到這里,再次令他和旭日干震驚的事就發(fā)生了。只見一個斷了右手,滿身中傷的湖梭戰(zhàn)士,在廝殺的人群中沖了出來,直奔到旭日干面前大叫:“王!艾青將軍已全軍覆沒,將軍現(xiàn)在被敵軍逼入絕境,王快派人過去援救?。 ?/br>烏恩奇一聽到這個消息,先是全身怔了一下,在思想還沒有做出回應(yīng)前,身體已經(jīng)朝天池皇宮的方向奔去。“烏恩奇!快回來!”旭日干驚慌失措的對著烏恩奇的背影吶喊,卻已是太遲,一個接著一個的黑甲人朝他攻來,旭日干無法分心再顧及其他。此刻的男子哪里還聽得見王者的呼喚,他只想快點到艾青的身旁,去幫他,去救他!他絕對不能讓艾青死,那個從小就愛護他,如同父親一樣存在的人,烏恩奇怎麼能讓他死在自己親手造成的罪惡下,不要!他絕對不要!烏恩奇狂奔著,麻木的殺著擋在他面前的每一個人,卻忘記自己本該也是這些人的“同類”,男子嗅著濃烈血腥的鼻子,漸漸開始泛酸,就連視線也隨之變得模糊起來。夢醒站在屋頂上,遙望著烏恩奇單調(diào)的背影,不知為何長嘆了一聲道:“他走了,看來我也該走了?!?/br>櫻井驚道:“老師,你要去哪里?”夢醒道:“我現(xiàn)在必須去見一個人?!?/br>櫻井不滿道:“這種時候,老師還去見誰?。俊?/br>夢醒笑了笑,抬頭仰望著無垠的夜空,皎月仍舊悲涼的懸掛,星星卻似乎更加的明亮,他注視一顆閃耀得最燦爛的星星,說道:“去見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老朋友?!?/br>一陣晚風吹來,帶走著滿城的血腥與猙獰,也帶走了站在屋頂上微微嘆息的僧人。☆、(三十四)故人相見在距離天池國幾仗遠的地方,有一座不高不矮的沙丘,沙丘的周圍被綠色的熱帶植物環(huán)繞著,在月夜下顯得十分的隱秘而黑暗。白易此刻正站在這座沙丘上,深邃有力的目光眺望著充滿血腥和火光的天池國,沙丘上很安靜,但白易似乎任然可以聽見從那里傳出來的嘶吼與慘叫,恐懼的,悲傷的,白易欣賞著,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梁云熙靜靜的站在白易身後,一瞬不瞬的凝視著這個背影高大而充滿神秘的男人。東瀛現(xiàn)在雖已叛變,但局面的形勢還在他們的控制之下,梁云熙不明白事到如今白易為什麼不直接給湖梭一個痛快,他到底還在等待著什麼?誰知梁云熙剛想到這里,白易低沈的聲音就響起了:“蓉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天池皇宮了吧……”梁云熙聞言一驚道:“天池皇宮?他去哪里做什麼?”白易道:“他去救人。而你,必須現(xiàn)在就去找到蓉兒。”“我?屬下不明白找到他後,又該如何?”梁云熙皺眉問道,他完全無法弄明白白易讓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白易轉(zhuǎn)過身,閃著寒光的眼睛注視著梁云熙,冷冷道:“你是要去殺人?!?/br>梁云熙問道:“殺誰?”白易冷哼一聲道:“殺蓉兒要救的人。”梁云熙聽完愣了一下,腦袋里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逐漸的清晰起來,他頓了頓道:“丞相難道是想要屬下……”“不錯,我正是此意,”白易微微點頭,長嘆一聲道,“云熙,你知道蓉兒最讓我放心不下的是什麼嗎?”梁云熙每次一聽見白易口中叫出那個男人的名字,自己的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上身,他沈靜的雙眸看著白易道:“丞相最放心不下是他的善良和猶豫?!?/br>“你說的很對,蓉兒的確是太心軟,所以只有用這個方法才能讓他明白,作為一個像他那樣身份的人,心軟或者猶豫都是絕對不配擁有的東西。”白易一字一句的說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人能夠猜得透他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梁云熙知道,白易這樣不只是給韓蕭蓉一個警告,也是在暗中警告著梁云熙自己,像他們這種人存在在這世上本就不是為了自己,甚至有時候這樣的存在到底是為了什麼,連自己都有些不知道。梁云熙心里諷刺的笑了一下,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和韓蕭蓉產(chǎn)生共鳴,真是可悲,又可笑。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如果沒有這場戰(zhàn)爭,如果自己只是默默的跟隨在白易身後,也許他的存在會比現(xiàn)在有意義得多,活得也會更輕松些。梁云熙想到這里咽了咽嗓子,收住思緒對白易道:“丞相,屬下在想這樣的方法會不會讓他產(chǎn)生反感?這樣豈非不利?”“這你大可放心,對他來說,這一天是遲早要來的,我只是想讓他在旭日干死之前明白這個道理,以防他到那時因為一時的心軟而影響我們的計劃。況且蓉兒一向聰明,我相信他會明白的?!卑滓卓隙ǖ恼f著,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一手的掌控之中。梁云熙突然很畏懼這樣的白易,他從白易身上轉(zhuǎn)移開視線投射到地面,緩言道:“難道丞相也擔心他對旭日干已動情?到那時不能狠心背叛他?”白易看著了一眼梁云熙,轉(zhuǎn)過身,隔了很就才幽幽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蓉兒有沒有對旭日干動情,我想就連他自己也一定是非常掙扎,云熙,其實蓉兒和你是一樣的,你應(yīng)該比我更加明白才是?!?/br>聞言梁云熙繃緊了神經(jīng),全身僵硬的說道:“屬下……不懂丞相的意思。”“那好,我且問你,你能想象有一天自己會愛上一個人麼?”白易挑著眉問道,似乎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極有意思的問題。梁云熙的確被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向白易,腦袋幾乎是一片空白,他猶豫片刻才顫抖的小聲說道:“屬下……不敢想,也從來沒有想過?!?/br>白易點頭沈聲道:“這就對了,因為你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什麼是愛,一個不懂得愛的人,是很難愛上一個人的,可一旦他有朝一日懂了的話……”白易說道這里若有所思的收住了口,又放眼望向遠方,最近一段時間他總覺得好像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