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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干抬起雙眸,里面閃爍的只有濃烈欲望,喘息道:“怎麼了……”“屬下一身的風(fēng)塵,昨夜又淋了雨,身上很臟,不如讓屬下去……”旭日干不讓烏恩奇再說下去,大笑道:“我也淋了雨,身上也很臟,咱們誰別嫌棄誰就好了,待會兒再一起去洗?!?/br>待會兒一起洗?烏恩奇一驚,那現(xiàn)在不就是……“嗯!”突然感覺胸口一股涼風(fēng)襲來,衣扣已被王者扯開,就在這一秒之中的事,旭日干的行動總是快過烏恩奇的思維,也不知道是在這種情況下是王者特別敏捷,還是烏恩奇變得特別的遲鈍,總之上衣再不斷的被剝落,就算男子激勵掩飾,脫落了,最終還是脫落了。旭日干含上那一枚誘人的果實(shí),烏恩奇立馬閉緊了雙眼。王者輾轉(zhuǎn)著吮、吸,就如同在享受一件極為愉快的事,奇異的快感很快布滿了烏恩奇的神經(jīng),隨著力度的深淺,男子開始細(xì)微的呻吟,雙手不知不覺竟伸進(jìn)了旭日干的發(fā)間,來回的撫、弄似乎也在渴求著什麼。“烏恩奇……這樣、舒服麼?……”旭日干抬頭望著已經(jīng)陷入迷惘的烏恩奇,聲線有說不出妖冶。男子意識朦朧的看著王者的臉,心中砰然一動,腦中閃過自己在巖洞中叫著旭日干的名字自慰的情景,又想起梁云熙的句句中傷,什麼叫羞辱,什麼叫無恥?只有這個男人能夠給他快樂,為他排解寂寞,不是麼?而自己又為何不能在墮落中求存呢?人生既以如此,為什麼不讓自己活的更快了一些,讓污黑的身體更臟一些?沒有人能夠剝奪他的權(quán)利,這不是為了大蘭,也不是為了湖梭,只是為了他自己,讓他在孤獨(dú)的時候有勇氣活下去,有勇氣忘記理性。但他又怎會明白,尋求的快感越大,往往卻會使他絕望得更快。這樣的快感從來不是安慰,而是毒藥,蝕骨的毒藥。烏恩奇一把捧上旭日干的腦袋,輕輕的點(diǎn)著頭,面容突然變得撫媚不堪,沙啞著聲線道:“舒服……但還不夠?!?/br>王者被烏恩奇美麗的臉龐,性感的聲線,挑逗的神情弄得幾乎了迷了心智,烏恩奇幾時對他這樣過?那副羞澀的模樣驟然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現(xiàn)在的烏恩奇分明就是在勾引他!用最撩人的姿態(tài)等待著他的占有。這突發(fā)的狀況讓王者癡癡的愣在了當(dāng)場,竟不知該如何是好。“怎麼了?王沒有聽清屬下在說不夠麼?是王不愿意給我,還是說……王沒有能力讓我滿足了?”烏恩奇揚(yáng)眉,瞟著美眸,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攀上旭日干的身體,邊說著邊解著王者的衣物,還故意將“沒有能力讓我滿足”說的極重。剛才一句“不夠”已經(jīng)讓旭日干幾乎發(fā)狂了,現(xiàn)在又如此明顯投懷送抱,用狠話激他,面對這眼前的誘惑,又誰能拒絕得了?何況還是旭日干一心一意愛得死去活來的人,這一點(diǎn)火花就足以讓他燃燒起來。當(dāng)下一把將烏恩奇壓倒,王者興奮得不能自已,說有的激情和欲、望頃刻間爆發(fā),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不夠?我會讓你永遠(yuǎn)也休想再說出這兩個字,今天我就會讓你哭著求饒,烏恩奇,你要為你說過的每一個字負(fù)責(zé),你會後悔的……”“後悔?那是騙小孩的說法?!睘醵髌嫖⑽⒌囊恍Φ馈?/br>“小孩就算做錯了也不會後悔,是麼?”“不……小孩明知道是錯的,卻偏偏要去做,就是為了吸引別人的目光。”旭日干笑著,寵溺的刮了一下烏恩奇的鼻子道:“但那小孩卻不知道總會有一個人的目光始終停留在他身上,一旦他犯了錯就會狠狠打他的屁股。”“呵呵,屁股除了用來坐,不就是用來挨打的麼?”“嗯……或許,還可以用來干別的事也說不定……”☆、(二十五)何懼成魔(二十五)何懼成魔HH~~旭日干一個翻身又將烏恩奇狠狠的壓在了身下。粗重的氣息在白皙的頸間激烈游蕩,兩人情迷的激情在猛烈的撞擊下不斷升溫,旭日干幾乎開始瘋狂的啃噬著烏恩奇的身體,而烏恩奇似乎也在瘋狂的渴望著這種啃噬。交纏在一起的軀體,猶如同根的藤蔓,一起呼吸,一起存在,一起飛揚(yáng),一起墜落。無論是罪惡的,陰謀的,無恥的,熱情的,雖不是兩心相知,但又怎能不讓這兩心相吸?其中的真真幻幻,飄飄渺渺又有何時曾被解釋清楚過?或許,這些問題從來就沒人在乎,只因愛情向來就是令人奪目而璀璨的,在奪目之後再讓你盲目,有時一生的錯,就是這樣在糊里糊涂之中鑄成了。王者撥開男子貼在額頭上的發(fā)絲,細(xì)細(xì)的看著他的眼眸,輕聲道:“烏恩奇,在你離開之前我說過,等你回來後我會好好的吻遍你全身每一個角落……”“那王可做到了?”烏恩奇面容舒適的枕在旭日干的臂彎里,微微揚(yáng)起雙眉說道。“做到了,自然是做到了,”旭日干勾起一抹奇異的微笑,接著說,“可……就還差一個地方?!?/br>話音猶在,旭日干雙手就一把握住了烏恩奇的玉根,只見那玉根半仰著頂端,呈現(xiàn)出誘人的姿態(tài),王者輕柔的套、弄,躬身而下,一口將其含入口中。“嗯啊……”烏恩奇一聲高亢的驚喘,就算他再怎樣迷亂失控,也萬不會相信旭日干會對他做出這等事來,霎時之間烏恩奇全身的神經(jīng)又再次繃緊了起來。身下的欲、望不斷的在旭日干炙熱的口腔中來回碰撞,王者的富有技巧的靈舌就像一條有力的火蛇,緊緊的纏繞著那玉根的頂端,挑逗著最為敏感的地方。旭日干一邊吞吐著,一邊瞧著烏恩奇迷離的神情,只見男子全身早已泛起了紅霞,發(fā)出的呻吟更不知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王……嗯哈……那里……就是那里……啊……”烏恩奇的面頰已經(jīng)如同熟透了的蘋果,眼眸顯得尤其的明亮,瞳中的欲望似烈火般燃燒,幾乎欲意將他燃燒成灰燼。烏恩奇如魔驅(qū)使的雙手揪住王者的頭發(fā),輕輕的壓著旭日干的腦袋,而自己的腰際也在不由自主的太高著,一次一次的將玉根的頂端抵入王者的咽喉。旭日干眼見烏恩奇如此的熱情渴求,當(dāng)下也更加賣力的想讓他滿足。同作為男人,對於敏感之處的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