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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都是紅的。 “陸文修,你不是說……”方果正想說什么,卻被陸文修無情打斷。 “這回管用了。”陸文修說完,便在自己的位置上正襟危坐,開始看小電視上播放的新聞。 方果見陸文修看起了電視,自己也跟著看,竟然真的被新聞吸引,忘記盤問他為什么會在有這么多人的地方親她。 陸文修從余光里看到方果認真專注地看起了新聞,心中卻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 “陸文修,我曾經(jīng)在一本講戰(zhàn)爭史的書里看到過,說陣法世界如果有戰(zhàn)亂的話,也會影響到普通人世界,是嗎?”電視里正在播放的還是有關(guān)最近緊張的國際關(guān)系的新聞,方果看了一會兒,便問。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第194章 Chapter194 陸文修此時心情已經(jīng)平復(fù),瞥了一眼方果正在看的新聞,其實他剛才盯著屏幕看,卻根本不知道里面在放什么,哪里像方果,說是看新聞,那就真的在看新聞。 “不錯,我們的世界戰(zhàn)亂,會直接影響到普通人世界,尤其是這種國家之間的爭端,往往和陣法世界中的國家爭端相一致?!?/br> “也就是說,九州和其他國家的陣法師現(xiàn)在也有矛盾?” “九州現(xiàn)在有叛軍作亂,中書院黨爭嚴重,若是九州徹底亂起來,難免會有別有用心的國家動心思,反映到普通人世界,就是這些新聞里說的事了。” 方果認真地聽著,睜大眼睛看著屏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飛機飛行的時間不算長,大概兩個小時之后落地杭市機場,方果坐在滾輪行李箱上,被陸文修推著走,如今她在普通人世界可是個超級網(wǎng)紅,很快便有路人人除了她。 “哎,快看那個女孩,是不是那個我是一只饕餮?。俊?/br> “好像是!快點拍照拍照!哎呀坐在箱子上好萌啊。” “那個推著箱子的男人好帥,是男朋友嗎?” “聽說過我是一個牙醫(yī)嗎?就是他哦!靈犀胡同109號的牙醫(yī)診所,他給人弄牙齒一點都不疼,我去過的!” 聚集過來的人群越來越多,方果求助地回頭看陸文修:“公共傳送法陣在什么地方呀?這里好多人?!?/br> 陸文修從包里拿出一副大大的墨鏡和口罩,“把這個帶上?!?/br> 他的這個舉動,卻引來周圍一片女生的興奮尖叫,紛紛大呼兩人虐狗。 方果接過墨鏡口罩乖乖戴上,見周圍的人還是一路緊隨,便有些委屈地看著陸文修;“沒有用呀?!?/br> “坐穩(wěn)了?!标懳男薹愿?,然后淡淡看了一眼將他們層層包圍的人群,忽然推著行李箱和方果沖進人群。 一陣陣驚呼尖叫中,陸文修卻能極其輕易地在人群中穿梭,他并不是一直朝著一個方向走,而是不停變換方向,猶如古代排兵布陣的將軍,在千軍萬馬中來去自如。擁擠的人群互相推搡,卻不知不覺中失去了陸文修和方果的蹤跡。那么大的目標居然還能跟丟,也是夠神奇的了。 方果一直坐在行李箱上,只聽行李箱的輪子在下面咕嚕嚕滾動,周圍都是人,而她身后就是陸文修,因為陸文修推行李箱的速度很快,兩邊的景象模糊成團,只有帶起的風(fēng)撩動發(fā)絲,最后當(dāng)陸文修繞開人群,推著方果拐進一處偏僻的走廊時,方果還有些意猶未盡,摘下墨鏡口罩回過頭,眼睛好像能發(fā)光。 “陸文修,剛才真是太好玩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可以,好像就這樣被陸文修推著跑,永遠不用停下來呀。 陸文修眼睛里也滿是笑意,卻故意板起臉,“身為陣法師,連這最基本的普通人都會的陣法也看不出來嗎?” “啊,你剛才用了陣法?”方果恍然,權(quán)當(dāng)沒有聽見陸文修責(zé)備的話,“那可不可以再來一次?。俊?/br> “你還想再來一次?”陸文修敲了敲方果的頭,拿了她的墨鏡和口罩,重新給她戴好,“南光書院每年的公共傳送陣都是有固定的開啟時間,現(xiàn)在就距離開啟時間還有十五分鐘,你是不想去上學(xué)了嗎?” 居然只剩下十五分鐘了!方果一看時間,急了,忙跳下行李箱拉著陸文修往機場外跑。公共傳送陣的位置寫在了入學(xué)通知單的背面,方果剛拿到通知單時瞄了一眼,記得好像杭市機場附近的公共傳送陣就在機場高速路口以西一公里外的一個廢舊加油站。 趕到加油站時,距離開啟時間僅剩下不到一分鐘了,方果氣喘吁吁,剛才差點就想直接變出原型。變出原型她就是大長腿了,能提速多少啊,但是她也知道,在普通人世界里,她也就是想想罷了。 此時的廢棄加油站里,擠滿了和方果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女孩,還有來送學(xué)生的家長,大家交頭接耳,正在密切關(guān)注著時間。這里一共有六個廢舊的加油箱,所有學(xué)生分成六組,分別排到一個加油箱的后面。 方果回頭看陸文修,心中忽然很舍不得:“陸文修,我就要走了?!?/br> 陸文修從來沒有告訴過方果,自己也要去南光書院任職,因為各種巧合,陳阿姨黎叔和陸老夫人也沒有在方果面前提到過這件事,所以方果還以為陸文修只是過來送自己。 察覺到女孩眼中的依戀,陸文修心頭竟好像是被什么柔軟的東西輕輕觸碰,突然不想告訴她真相。 “聽說南光書院只有春節(jié)是放假的,那我們要半年見不到面了?!狈焦p輕拽著陸文修的袖子,用一只腳踩了踩另一只腳尖,自從來了陸家,她還從來沒有和陸文修分開這么久過。 陸文修什么都不說,只是看著方果。 公共傳送陣的開啟時間到了,只見六個原本灰撲撲的破舊加油箱忽然發(fā)出光芒,方果迫不得已松開了陸文修的袖子,“陸文修,我走了!” 然而就在方果想要走進傳送陣時,陸文修卻忽然抓住方果的手腕,將人帶到身前,攔腰抱住。 “陸文修,你干什么呀?”方果驚呆了。 “舍不得我嗎?”陸文修低頭注視著方果,目光帶著一種極強的占有`欲,顯得有些危險。“那我和你一起走,好不好?” 說完,陸文修一手提著行李箱,一手抱著人,大步走進傳送陣。 方果將頭埋在陸文修的胸前,熟悉的味道包裹著她,讓她沉醉而有安全感。當(dāng)傳送結(jié)束,陸文修松開手,可是她卻雙手抱住陸文修的腰不肯松開,像只樹懶一樣掛在他身上,仰起頭,將下巴墊在他胸前,笑著看他。 南山書院大門口,高高的牌坊上提著“厚德載物”四字,古舊的石柱沉淀著歲月的痕跡。數(shù)百個學(xué)生聚集在這里,有的是剛覺醒陣法能力的普通人,第一次體驗傳送陣,還沉浸在那種奇幻的體驗中,有的則是假期歸來的老生,對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