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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小女孩的母親很感激,鼓勵女孩將眼鏡戴上看看,小女孩抽噎著將眼鏡戴上,果然驚訝地張開了小嘴,不再哭了。 “我們果果真是善良的小姑娘。”水行舟從來不會吝惜他對女生的贊美。 陸文修看到方果放在桌上的那一盒二十八星宿棒棒糖,隨手拿了一個,放進嘴里。 方果一瞬不瞬盯著陸文修,身體都僵住了了。 水行舟看到陸文修吃棒棒糖,神情極為古怪。 陸文修不明所以,輕輕皺眉道:“你們兩個怎么了?” 水行舟一言難盡地湊到陸文修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哥們,跟你說個事?!?/br> 陸文修心底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默默將棒棒糖從嘴里拿出來。 “這些棒棒糖吧……”水行舟伸手指了指,憋笑憋到內(nèi)傷,“方果她全都舔了一遍。” 陸文修:“……” 鄰桌的小女孩戴著小兔子眼睛,充滿好奇地查看每一樣?xùn)|西所散發(fā)出來的五行之氣,甚至包括周圍的每一個人。不過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相比于其他人,那個坐在她對面的帥氣大哥哥身上所散發(fā)出的五行之氣,好像有點微弱,亮度明顯比不過其他人。直到那個哥哥將一個棒棒糖塞進嘴里,小女孩居然看到,他周身猛地亮了一下,包裹在他周身的五行之氣,好像漸漸變得濃郁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yoyo~~你們看明白什么了嗎 第28章 Chapter28 方果現(xiàn)在也是有身份證的人了!總覺得走在人群中都平添了幾分底氣。 當(dāng)晚從陣發(fā)師世界的幽州回到陸家,她迫不及待打開了直播APP,點擊提現(xiàn),輸入自己的身份證號,結(jié)果又發(fā)現(xiàn)一個悲劇的事實——她身份證名下沒有開通銀`行卡,陸奶奶給她平時充飯卡的那張是以陸文修的名字開戶的,而根據(jù)直播網(wǎng)站要求,主播提現(xiàn)用的銀`行卡必須是本人身份證開戶。 方果氣憤得在屋里團團轉(zhuǎn),快把自己的腦袋抓成個鳥窩,越發(fā)憎恨人類的沒事窮折騰。她在網(wǎng)上查清楚如何去銀行辦理銀`行卡,決定明天中午午休時去學(xué)校附近的銀行把這件事辦了。還有那個吃西瓜比賽的獎金,她也要放學(xué)之后去要回來。 滿心焦慮的某只饕餮在不安中入睡,或許是想錢想得太入迷了,她居然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只會吐金子的饕餮,一張開嘴巴就有源源不斷的金豆子掉出來,然后陸文修拿了一張大漁網(wǎng),在下面一跳一跳歡快地接著。 “再吐一點?。≡偻乱稽c!”陸文修喊。 可是圓滾滾的金豆子全都從他那漁網(wǎng)的網(wǎng)孔中漏出去,這把方果急壞了,特別想抬起爪子打爆陸文修的蠢頭,可是胳膊卻好像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來,最后干脆打了噴嚏,把陸文修噴走了。 第二天周一,這是德世高中最后一周的軍訓(xùn)日程,方果吃好早飯出門,黎叔笑瞇瞇遞過來一塊糖,“聽說我們果果也是有身份證的人啦?” 方果下意識挺了挺胸,只恨自己沒有尾巴拿出來甩兩下。 “好啊,好!就算沒法融入陣法世界,能在普通人的世界好好成長也是好的!我們果果以后要好好學(xué)習(xí),考上好大學(xué),以后一定有出息!”黎叔連連點頭,像無數(shù)望孫成龍的老人家那樣,開始展望起方果的學(xué)霸之路。 陸文修已經(jīng)坐在車?yán)铮诳匆环輬蠹?,聽見黎叔的話,抬眼看了看方果,目光中滿是懷疑。 開往德世高中的路上,方果盤算著該如何讓陸文修陪自己去要那八萬塊的獎金,可是一想到昨晚的那個夢,她又覺得這是個破財?shù)膬凑?,猶豫著是不是要帶陸文修去了。 “看我做什么?”陸文修察覺到方果一直偷偷摸摸盯著他看,轉(zhuǎn)過頭來問。 “啊?沒有呀。”方果矢口否認(rèn),又覺得這樣過于生硬,找補地從口袋里翻出黎叔給她的那顆糖,遞給陸文修。 陸文修低頭,看著躺在方果手心里的糖果。 方果:“這是黎叔給我買的糖,今天讓給你?!?/br> 陸文修不接,只是微微挑眉。 方果緊張地舔了舔嘴唇,“很好吃的!” 陸文修終于伸出手,將那顆糖拿起來,放在鼻子底下輕輕聞,“君子不受無功之祿,又有什么事求我?”說著眸光一轉(zhuǎn),似笑非笑看向方果。 方果呼吸停滯,這種被看穿心思的感覺糟透了,于是她將原本的話塞回肚子里,嘴硬道:“沒有什么事啊!我就是覺得,你幫我辦理了身份證,還沒有感謝你?!?/br> 陸文修道:“哦,原來幫了你那么大的忙,謝禮就是一塊糖?!?/br> “這糖很好吃的!!”方果強調(diào),說完又想到什么,問陸文修;“你吃過嗎?” 陸文修:“沒有,連見都沒見過?!?/br> 幾天前被差遣去買糖的黎叔默默從倒車鏡里看了自家少公子一眼,安靜如雞。 “這不就得了!我送你的禮物你連見都沒見過,難道不珍貴?”方果說得理所當(dāng)然。 “嗯,說的也是?!标懳男奚裆剞D(zhuǎn)頭看向窗外,唇角卻在方果看不到的地方輕輕勾起。 一早剛進學(xué)校大門,方果就看到了臉色慘白、女鬼一樣向她飄來的陶默夕,嚇得她渾身的毛都要炸起來。 “默夕,你怎么了呀?生病了嗎?”方果去摸陶默夕的腦門。 陶默夕看上去完全就像是好幾天沒睡覺,攏共就那么巴掌大的臉,現(xiàn)在眼眶深陷的大眼睛都快占據(jù)臉的一半了,顯得神經(jīng)兮兮的。 “果果,你周五下午怎么突然就不見了呢?我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我也不知道你家里人的聯(lián)系方式,也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我都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我,我以為你被他們弄走了……”陶默夕連珠炮一樣,說著說著,大眼睛里便蓄出滿滿的淚水,啪嗒啪嗒往外掉淚珠子。 從這一刻開始,方果決定,她平生最怕的三樣?xùn)|西是:方奶奶的布鞋,陸文修的陣法,陶默夕的眼淚。 陶默夕哭起來簡直是一個大寫的恐怖故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方果怎么她了呢,方果注意到cao場上不少人都往她們這邊看,還有要圍過來看熱鬧的趨勢,趕緊拉著陶默夕沖向教學(xué)樓后沒人的地方。 “果果我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陶默夕緊緊抓著方果的手,還不等方果說話便神情嚴(yán)肅地問。 方果:“嗯,什么事???” 陶默夕:“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在玫瑰山莊吃燒烤時,大家談?wù)摷依锴闆r,你說你家里有幾座山?” 方果回憶了一下,點頭道:“對呀!” 那天晚上的室外燒烤可以說是一場炫富的聚會,這個說家里有個私立醫(yī)院,那個又說父親是某民航公司的老板,養(yǎng)著多少架飛機,等輪到方果時,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