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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但是……” “不必說了?!?/br> 敏殊冷著聲音打斷了他。 “沒關系,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br> “之前我們住的房子,我給了刑新,找個時間,一起吧手續(xù)辦了吧?!?/br> “至于其他的……” 敏殊沒有再看他,而是低著眉眼,一點一點開始敘說更多的細節(jié)。 隨著她的敘述,徐先生的臉色越發(fā)蒼白。 他終于還是意識到,他徹底失去她了。 “好。” “都聽你的安排?!?/br> “不過……如果你沒有意見,我希望你不要向媒體披露這一件事。” 他們都算是公眾人物,離婚算不上什么正面新聞。 敏殊嗯了一聲,溫婉一笑。 “當然?!?/br> 她轉身走了,他看著她的背影,神情落寞又復雜。 她的笑依然很美,只是……和他再無關系了。 離婚手續(xù)辦理得很快。 那之后,徐先生幾次試圖越敏殊出去,都沒能成功。 也并非她故意,實在是周玲用力過猛,接下了太多的劇,她疲于奔波,實在也沒有別的精力。 莫說談情說愛,連睡覺和洗澡的時間,都要擠一擠才能出來。 漫長的奮斗之后,名聲和財富,來得比她想象的還要快,也更多一些。 另一邊,徐先生確實拿到了一筆融資,公司也恢復了經(jīng)營。 似乎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除了網(wǎng)絡上隨著她聲名鵲起而產(chǎn)生的嘲諷,和手機里不斷而來的含沙射影。 從前,原主其實也有過許多朋友。 那個時候,她還是走到那里都自帶光彩的徐夫人,身邊圍繞著的朋友,不可謂不多。 那個時候,誰都見過了徐先生事業(yè)的爆發(fā),所以對他也有足夠的信任。 那個時候,她們也曾借了許多錢。 與刑新那一群人不同,她們多身居高位,手握資源。 即使錢真的丟了,也不至于被影響到生活水平。 所以那個時候,徐先生走了,她們并沒有急著開始討債。 大概是因為,知道討了也沒什么用,并不能真的拿回錢來。 當然,也有可能,是害怕自己發(fā)聲,反而被敏殊求救。 可現(xiàn)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敏殊紅了,徐先生也回來了。 顯而易見地,她手上又有了許多的錢。 那些本來已經(jīng)沉寂的債務,如今又都浮現(xiàn)出來了。 長期住在酒店畢竟不方便,所以和徐先生離婚后,敏殊給自己買了一個單身公寓。 如今已是深夜,她坐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把那些信息都讀了一遍。 查了一下賬戶里的余額,確認自己這段時間賺的錢,已經(jīng)足夠還清之后,她拉了一個微信群。 【大家好?!?/br> 只是簡潔的一句話,卻猶如魚/雷如深水,瞬間掀起了軒然大波。 許多人的精神因那一句話,猛然一震,而后拿著手機,調度了所有的精力,生怕自己錯過什么。 【各位發(fā)的,我都看到了?!?/br> 【很抱歉,到如今才有了時間來處理這件事?!?/br> 已經(jīng)等待了許久,這三兩句的敷衍實在算不得拖延時間。 可握著手機的人,卻依舊感受到了急躁。 然而縱然都急躁著,微信群里也是安靜的。 除了敏殊的敘述,什么也沒有。 所有人都一邊期待,一邊耐著性子等待。 【各位之前投資到徐先生那里的錢,如今若是想退回去,可以私聊我一下,我們約個時間,去公司把手續(xù)辦了?!?/br> 【若仍愿意繼續(xù)持股,可以聯(lián)系一下徐先生,他會安排后續(xù)的事情?!?/br> 這兩句話發(fā)出來,眾人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徐先生竟然也在群里。 被點名,他無法再繼續(xù)裝死,出來打了個招呼。 只是轉瞬,那些注意著敏殊的目光,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透過那對話框里的名字,幾乎有劍拔弩張的氣息。 【徐總,你都回來這么久了,怎么也不和我們說說情況?】 【就是呀,再怎么說,我們也算是公司的股東吧,公司出了什么事情,你就用這樣的方式解決?】 【徐總,你這做得可不厚道。】 【我們也總不能,都靠著新聞,才知道我們投資的項目,究竟是如何進展的吧?】 對話框瞬間熱鬧了起來。 如果說,他們對敏殊還抱著基本的尊重,在面對徐先生的時候,話就不那么好聽了。 看起來,似乎是因為敏殊是女人,所以在這樣的時候,總是被優(yōu)待的。 可事實上…… 敏殊默不作聲地瀏覽著快速劃過的記錄,嘆了一句世態(tài)炎涼。 從前,那些人的態(tài)度,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從前,他們叫著“徐總”的時候,聲音里都是真情實感的欽佩。 反而是叫她“徐夫人”的時候,一邊艷羨,一邊又眼紅。 如今,只因為她成了名噪一時的演員,徐先生的公司還在艱難著,他們的待遇,便被翻轉了。 她被尊重著,即使只是表面上的。 他被嘲諷著,哪怕只存在于表面。 要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再糾結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 敏殊熄滅了屏幕,把手機丟在了一邊,站了起來。 周玲再打來電話的時候,聽到她要休息兩周的消息。 “也好,這段時間你也累了,先休整一段時間吧?!?/br> 那個時候,周玲沒有意識到,她們的合作,即將進入尾聲。 到公司處理事情的那天,徐先生的臉色不太好。 也只有他一個人臉色不太好。 那天到公司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拿到了些錢,總算不至于血本無歸。 “敏殊,你什么意思?!?/br> 送走了那些人,敏殊轉身要走,卻被徐先生拉住了。 “你明明知道……現(xiàn)在公司在關鍵的時候,為什么……” 后面的話大概有些不堪,他沒有說出來,只要一種近乎怨毒的目光看著她。 “你自己倒是暢快了,有沒有想過,這會對我造成多大的影響。” “我們好聚好散,你何苦要這么來給我惹麻煩?!?/br> 敏殊微微一挑眉,看著他的目光寧靜。 “這些事情,還是盡早處理清楚比較好?!?/br> “該我負責的債務,我已經(jīng)處理了?!?/br> “這樣若你再一聲不吭地走了,我也不至于平白背著黑鍋。” 徐先生臉色一白。 “你恨我?!?/br> “敏殊,你聽我說,我真的在努力,公司很快就要步入正軌了……我不會再走了?!?/br> 敏殊往后退了一步,避開了他踉蹌著過來的身形。 “那是你的事情?!?/br> 她的聲音是淡漠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