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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離開后,沒有半點停留地,點上了她的要xue!容云居然毫不猶豫地廢了她武功!巫半月咳著鮮血,發(fā)現(xiàn),意外地,自己并沒有很生氣地感覺。呵呵,沒想到,容云性格這么“差”,比小瑜還“差”。她花了幾十年時間的布局,已經(jīng)完成了,她的復(fù)仇之花,已經(jīng)不再需要她呵護。她的勢力最近頻繁被景烈追剿,然而她除了想知道原因外,其實也沒有什么放不下,因為,不管什么勢力都已經(jīng)不再需要了。奈何,天意弄人,或者說,報應(yīng)?在她還沒來得及享受下“收獲”的感覺,便發(fā)生了她無法承受的失控!這個失控,她想來想去只能求助容云了。除了跟小瑜在一起的那段時間,無論是最初還是現(xiàn)在,她都沒有在意過自己的命,她連命都不在乎,又怎么會在乎武功。當(dāng)然,說是為了向容云表示誠意也是真的,反正她也不會讓容云好過,不,應(yīng)該說,她想讓容云好過也不可能了。現(xiàn)在她到有些慶幸,容云跟小瑜之間沒有什么母子感情,是個棄母親不顧的兒子。小瑜中毒昏迷不醒,當(dāng)世醫(yī)術(shù)巔峰的厲寧雪也只能束手,這是她從左大叔那里間接知道的。而這幾天,她也不經(jīng)意地問過容云關(guān)于“母親”的事,容云的回答是“不曾想過跟母親一起生活”。哈,不想?很好。巫半月擦著鮮血,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小瑜的孩子,居然久違地有些多愁善感起來,嘆息著笑了笑。會多愁善感,說明她巫半月還有心吧……因為曾經(jīng)有小瑜在,她一直都會有心。“你還真是毫不猶豫啊,我可是‘李蓮’,你下手這么狠沒有問題?萬一我說點什么,容熙跟誤會端和公主一樣誤會你什么,呵呵,咳,就容熙那家法,你不怕你爹把你罰到半死。”巫半月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剛剛被人廢了武功,她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坐到了一塊石頭上。此刻,巫半月臉色有些蒼白,但她整個人看上去,前所未有的美麗而危險。容云完全沒有在意巫半月的調(diào)笑道:“‘巫半月’可以暫時活著,‘李蓮’,必須死?!彼穆曇粢琅f溫和好聽,只是其中微不可查地,夾雜了些冰凌的低啞。“因為‘巫半月’還有情報價值,而‘李蓮’留在你父親身邊太危險?”“不錯?!?/br>“小王爺還真是干脆?!?/br>“嗯,既然閣下知道了,”容云端正地坐到了巫半月的對面,“那就說重點吧。”一派談話的樣子,也完全看不出來剛剛毫不留情地廢了對方的武功。“……你可不要后悔?!蔽装朐隆?/br>“盡力?!?/br>巫半月看了一臉無辜的容云半天,最終,懷著一種莫名郁悶的心情,不死心還想拿回主動權(quán)地道:“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問我答,這樣比較好吧?!?/br>“確實。”“那么,請問吧?!?/br>巫半月想得很好,可惜她不夠了解容云。就見容云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瓷瓶……“剛剛閣下所用的毒藥,與當(dāng)初寒光營皇甫安彥所用的相差無幾。其實就是源自閣下吧。請問,這個毒藥,為什么,對傀儡人無效?”“……”巫半月。巫半月怎么也沒想到,容云開口問的第一個問題,會是這樣的內(nèi)容。她這次是徹頭徹尾地意外了,意外到無語了半晌。半晌后,巫半月才道:“難道你不更想問我,為什么會知道容熙誤會了端和公主嗎?問我容熙有什么生命危險?或者,關(guān)于你身世的其他問題?”“想。不過,我的好友說,這么做,容易吃虧?!比菰频?,“閣下想說,總會說的?!?/br>“那我若不想說呢?”“說閣下想說的就好?!?/br>“……”巫半月。這是故意在氣她?事不過三,一次兩次,她對容云無語,可能是巧合,但這么多次了,巫半月的識人眼光也不差,她已經(jīng)認(rèn)識到,容云不光是氣人而已,而是很不好對付。眼前這個名為容云的對手,不光武功攻擊性強,還有,說話也是,很無法形容的攻擊性很強。“好,既然你問這個,那就先說這個吧?!蔽装朐抡f到這里,神情鄭重下來。說實話,她很佩服容云,因為容云的這第一個問題,便直指那個“失控”的關(guān)鍵。“從我的名字,你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了吧?!?/br>“巫決后人,傀儡蠱主,還有,攝心蠱主?!?/br>容云是說者普通,巫半月卻是聽者驚訝:“你居然知道攝心蠱?”“閣下給父親下過蠱吧,其中的暗示……很陰險?!比菰频恼Z氣沒有什么變化。“……”巫半月。好吧,她現(xiàn)在知道剛剛?cè)菰菩那椤胺浅2睢钡牧硪粋€原因了。然后,巫半月也才恍然,她的挑撥計劃會失敗的根本原因。原來,從一開始,就沒有成功?!巫半月看著容云。算了,現(xiàn)在這些都不是重點。“我是不會說什么抱歉的。我是巫決的后人,巫決最后的復(fù)仇者。你聽我講一個故事吧……,……”接下來,巫半月講述了一些關(guān)于巫決的事情,講述了一部分自己幾十年的復(fù)仇布局,說到自己的仇恨,她的口氣異常平靜,直到所謂的“失控”——這個失控的最初,就是寒光血夜,并且恰恰可以從皇甫安彥那個無法對傀儡人起作用的毒說起。那種毒藥,劇烈而無藥可救,只有一個弱點,就是對傀儡人無效。原因很簡單,因為毒藥的原理與最主要的成份,就是傀儡蠱。而巫半月當(dāng)初之所以造出這種毒藥,并把它不著痕跡地交給皇甫安彥師兄弟,是為了布局報仇。對皇甫安彥的利用,容云猜對了一半。第一,利用皇甫安彥師兄弟暗中引導(dǎo)傀儡蠱秘藥的走向,讓它落到容瑀手中,然后,她讓花小梨對寒光營下傀儡蠱,在收集人器的同時,陷害容瑀挑撥容承容瑀父子關(guān)系。第二,讓皇甫安彥用這種毒藥殺人,被這種毒藥殺死的人,其實等同于中了傀儡蠱,可以大量制造傀儡人,美中不足的是,傀儡蠱復(fù)蘇需要一段時間,因此轉(zhuǎn)化緩慢,尸體難免流失能量而效果差些。然而,寒光營令人難以置信的結(jié)果是,花小梨還沒有對四千人下傀儡蠱,便發(fā)生了寒光營全部中了傀儡蠱的情況。當(dāng)巫半月最初收到花小梨的消息時,她以為是容瑀突然有了魄力,在她之前就下了蠱,然而,中間過程,又有諸多疑點。尤其事后傳出的消息,什么國舅蔚思夜是臥底,他最可能是擎王沈傲天的人。巫半月對容云說,她與沈傲天確實有合作,她知道蔚思夜不是沈傲天的人,而沈傲天也知道她將在寒光營做的事情,他們一起分析的結(jié)果,認(rèn)為蔚思夜最可能是景烈的人。所以,因為寒光營與蔚思夜事件的契機,景烈才盯上她的勢力吧。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