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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到極點。比如,云槿經(jīng)常會頂著一張耀眼的俊臉,一臉嚴(yán)肅地講笑話。對蔚思夜,他談不上鄙視,不過是道不同,很干脆地沒有好感。“呵呵?!蔽邓家垢尚?,他不意外云槿的回答,說實話,對于名義同僚,他也很有興趣,這次的戲局,他會順便把云槿一起拖下水的。“思夜心血來潮,想把明天的入營儀式改到今晚進(jìn)行,只是美好夜色單人虛度,實感有些寂寞……”合著這句話,外面一聲雷鳴,蔚思夜鳳目中神采一呆,尷尬地咳了一聲,隨即恢復(fù)自然繼續(xù)胡扯道:“呃,眼下看到云堂主也來了,頓覺這就是心有靈犀,心中甚慰啊。”“呵呵,云槿祝代統(tǒng)領(lǐng)能一直‘甚慰’下去吧?!痹崎扔X得自己的脾氣真的比以前好太多了,還能在坐這里跟蔚思夜“心有靈犀”地打啞謎。“呵呵,好說好說?!蔽邓家狗涗浀氖郑T诹耸倘哪且豁?,光明正大地看了起來。……兩個人在這邊你來我往,另一邊的點罰已經(jīng)漸漸接近尾聲,當(dāng)然,今夜注定不同尋常不會平靜。蔚思夜看著手中的記錄,掃了眼臺上跪著的侍九九——也就是那個剛毅清俊的“二手新人”,突然喊了聲:“等一下,帶侍九九過來?!?/br>迎著云槿投來的目光,蔚思夜長眉一挑眼中含笑,用很明顯的動作,向容云,看了一眼……面對蔚思夜不掩飾的洋洋自得與不良心思,云槿同樣不掩飾地皺了皺眉。只不過,事關(guān)容云,如果說原本云槿還會做些什么的話,眼下他卻暫時什么也不能做,因為畢竟舅舅容熙的目的,就是要讓容云吃些苦頭,知難而退主動離開。而蔚思夜似乎也正是看準(zhǔn)了這一點,有恃無恐。很快,被點名的侍九九,在管事的帶領(lǐng)下走了過來,清俊的臉上一片隱忍矜持,淡然地跪地見禮,眼中精光內(nèi)斂,他有著自己的心思。今夜蔚先生與云先生的先后到來,他當(dāng)然也非常驚訝,然而驚訝過后,猜測其中原因時,他卻不由地產(chǎn)生了一絲期待與欣喜。他自認(rèn)為是一個絕不輕易認(rèn)主,但一旦認(rèn)主絕對忠心的侍。他明白主人返送他回營的原因,也知道自己的主人與寒光營統(tǒng)領(lǐng)晉親王的關(guān)系。不久前,他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漂亮地完成了主人交待的任務(wù),然而,他等到的除了主人的稱贊,還有主人屬下的關(guān)注——那位大人向主人要自己,并且是明說要自己做男|寵。他不能同意,他的驕傲與自尊不允許。自從離開寒光營后,眼界開闊,他對自己的能力有了新的認(rèn)識,他自認(rèn)比主人其他的屬下都更優(yōu)秀,身為“侍”他可以不要求太多,但他覺得自己的忠心與能力,值得主人同樣的信任與賞識。如果不能這樣的話,那么為了保住自己的驕傲與自尊,他寧愿死。他向主人表達(dá)了決死之意,主人終于沒有執(zhí)意將他送人,而是將他送返了寒光營。——按照寒光營的規(guī)矩,侍被送返,可以重新受訓(xùn),只是其間犯錯,三倍懲罰。當(dāng)然這是指在“侍”字部重來,如果去“奴”字部,沒有加罰。在“侍”字部,五十號是個分界,只有前五十號的侍才有被主人挑選出營資格,也就是說被送返的侍,必須再次拼到前五十號,才可能重新回到主人身邊。然而,寒光營懲戒嚴(yán)酷,一倍已是苛求,三倍更是堪稱酷刑,所以,被送返的侍幾乎等同于被判死刑,一旦犯錯就難逃惡性循環(huán),基本都是身體承受不住酷刑而死,不要說再次拼到前五十號。回來之前,主人告訴他去“奴”字部尋求生路,他是自己要在“侍”字部堅持的。勾心斗角他太熟悉,主人是人中龍鳳,不輕易信任他人也是正常,他覺得這可能是主人給他的考驗,如果他堅持住自己的驕傲,表現(xiàn)出自己的優(yōu)秀,主人會來接他回去的。幾天來,他從臨時編號升到了侍九九,都保持了沒犯大錯,但接下來將越來越艱難,尤其是再次成為正式的侍后,明天他將開始“侍禮”的訓(xùn)練,他已經(jīng)有主人了,他不愿意再接受“侍禮”訓(xùn)練,去侍奉其他人。他返營時間已經(jīng)不短了,既然主人不愿意先行動,那他就用自己的生命與驕傲來賭一賭吧。所以,他今天故意犯了很嚴(yán)重的錯誤,三倍加罰下基本是九死一生……他以自己為籌碼,等待主人的決定。而蔚先生的到來,他的猜測,這最可能是主人做了決定,有了行動的原因,畢竟主人不方便自己晚上來寒光營,而他也想不出其他的,蔚先生會特意來看點罰的原因。現(xiàn)在,蔚先生打斷了他的點罰,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他心中怎能不期待與欣喜。至于云先生的到來,大概是為了新來的侍三七吧?……剛剛他看到蔚先生對云先生那個近似挑釁的表現(xiàn)了。說來,那個侍三七,表現(xiàn)得太出格了,且不說云先生什么態(tài)度,正巧遇上蔚先生,算是撞到了槍口上了,侍三七很快就會為自己的無知放肆付出代價了吧。不過算了,跟他無關(guān)的事情,就不需要他去在意了。侍九九跪在地上,這些思考在他腦中迅速閃過。蔚思夜坐在他的位置上,用他見到“美人”時,慣有的殷切而愉悅的目光,打量著侍九九。剛剛來這里之前,在自己的國舅府中,容瑀來找過他,旁敲側(cè)擊一頓盤問。等終于滿意后,容瑀跟他說了關(guān)于這個侍九九的事情,要他幫忙處理一下。對這個侍九九他到有些印象,當(dāng)時似乎是以侍一二的身份出營的吧,領(lǐng)了他的是明山郡王代清璇,代清璇跟容瑀關(guān)系不錯。記得當(dāng)時這個侍九九挺聰明的,知道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一直努力保持著不進(jìn)前十號,不過容瑀自然看得出他的斤兩,在好友過來要人時,便把當(dāng)時最優(yōu)秀的侍一二推薦了出去,代清璇看了之后,也沒有什么意見直接領(lǐng)人走了。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出了問題啊。侍九九聰明反被聰明誤?……嗯,其實就是運氣不好吧。明山郡王代清璇這人,交游廣闊人脈通達(dá),可是個眼里不揉沙子的,喜歡聽話的屬下,更不要說“侍”了,在他身邊留下的不一定是最優(yōu)秀的,但一定是最聽話的。對代清璇來說,是要一個自視過高、喜歡揣度主人、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侍”,還是要一個表面能力稍差、但身后有背景跟人脈的聽話的屬下?恐怕連半點猶豫都不需要,代清璇會直接選擇后者。于是,這個侍九九,確實是欠調(diào)|教了……按代清璇的意思,讓侍九九心甘情愿地入“奴”字部么,到也不難……好在侍九九也算是美人,雖然是太常見的那種清俊隱忍傲骨型,讓他有些提不起興致,不過,作為大戲拉幕前的暖場,似乎也不錯。呵呵,順便吧,處理了侍九九,這大概是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