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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用自己的言行提醒與保護(hù)父親,暫時不能離開父親身邊,但父親如果產(chǎn)生這樣的心境,實在是諸多不利。這種情況……好像自己“道歉”是沒用的,應(yīng)該用“安慰”的吧……?安慰父親。這種事,他真的是沒有把握。希望,不要再被他搞砸了……他知道父親不喜歡自己,不過,從剛剛父親還肯抱他,而且沒有讓他一直睡在思過室來看,……父親,應(yīng)該還沒有完全地厭惡他吧。他不能允許產(chǎn)生不必要的誤會,也不能允許知難而退這種行為,所以,他還是努力一下吧,努力安慰父親……如果,他太笨還是搞砸了的話,那么到時再道歉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吧……比起安慰人,道歉,似乎比較不容易被他搞砸。既然如此,就從當(dāng)時那個在思過室被自己問錯了的問題開始吧。“王爺,容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容云的聲音,依然溫和平靜。然而,這卻是兩天來,他在父親面前,第一次,出手掌握主動。“……講?!比菸跽f。因為容云的聲音,容熙回過神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走神了,而且有很可能因此而泄露了心思,不過,事已至此,就算是泄露了,似乎也沒有什么了。況且,他注意到了,容云的自稱改變了,不再是“屬下”的立場,也不再是“兒子”的立場。他有些好奇,想知道,在這種情境下,“容云”想問什么。“多謝王爺?!比菰品Q謝,隨后微微頓了一下,問:“……王爺,您討厭容云嗎?”“……”容熙。他問得還真是直接……容熙發(fā)現(xiàn),容云的這個問題,雖然問得直接,卻很有意味。乍聽之下,似乎與那個他曾經(jīng)在思過室問過的,“父親……不喜歡云兒嗎?”沒什么不同,但是,實際上,“不喜歡”與“討厭”,“云兒”與“容云”,卻是很不一樣的。容熙略略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如今他可以回答,也沒有什么可為難的,于是,他淡淡地說:“本王還不至于討厭一個‘陌生人’?!?/br>這個答案確實是事實,只是,這個事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有些無情。然而,容云卻滿足的笑了,他對父親的這個答案感到滿足:“既然如此,就請王爺將容云當(dāng)成一個陌生的屬下來差遣,可以嗎?”容云的聲音中,甚至帶著一種釋然的喜悅。然后,又停了停,容云誠懇而謹(jǐn)慎地,請求說:“請王爺給容云三個月好嗎?……請王爺信容云一次,給容云一個機(jī)會?!比菰剖钦娴脑谡垺扒蟆保蛟S,他一生中唯一求過的人,便是自己的父親。不求父親愿意喜歡他,只求父親愿意“忍”他三個月。“……”容熙。剛剛,他果然是從自己的失神中看出了什么。容云,他這算是退而求其次了?……他認(rèn)為,三個月的緩沖,可以讓自己改變想法,可以讓他的目的達(dá)成,然后,他可以有一個家?然而,目前來看,三個月,仍然是時間太長,太危險太麻煩;而容云的目的,不要說三個月,努力三年也是枉然。所以,這個“退求其次”,其實沒有絲毫意義,事情,還在原點。容熙看著容云,說起來,他明明被人當(dāng)面道破了心思,但是很不可思議地,他竟然完全沒有那種被冒犯了的感覺。容云并沒有冒犯父親的意思,他是在靜靜地請求,恭敬而真誠。微微仰視著父親,他甚至有些高興的感覺。父親沒有直接否定他的請求,那么,算是默許了吧。剩下的,就是盡力讓父親放寬心了。雖然他還不明白父親為難與猶豫原因,但是,父親,您不需要為難,為難沒有意義,而猶豫,您就更不需要了……對容云,您不需要猶豫。……作者有話要說:----------------------------惡搞小劇場——所謂霸道莊儀:“民調(diào)民調(diào),認(rèn)為陛下霸道的舉手?!?/br>(一片刷刷刷——)厲寧雪:“?!怎么會?容熙,你怎么也舉手啊?!?/br>容熙:(苦大愁深)“雪翁,你不明白,他很對你手下留情了?!?/br>厲寧雪:“怎樣啊?云兒對你體貼溫順得不得了啊?!?/br>容熙:“所以說霸道!”厲寧雪:“???”容熙:“比如,你想抱抱他,他會搶先一步擁抱你……”厲寧雪:“呃……這是我心中永遠(yuǎn)的痛……”容熙:“比如,你還在猶豫心疼他,他就幫你決定了,還讓你覺得是自己選的……”厲寧雪:“呃……”容熙:“比如,他如果對你道歉,肯定徹底決絕到讓你一點脾氣沒有,不給你一點父愛包容的機(jī)會……”厲寧雪:“呃……”容熙:“就是你明明不想要,只要他想給,就拒絕不了?!?/br>厲寧雪:“……”容熙:“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這些,他完全沒自覺……”厲寧雪:“……”(果斷同舉手)28、〇二五帝王之侍(下下)...對于容云的話,容熙到目前為止還可以不置可否地保持沉默,然而,接下來,他卻是再也無法無動于衷。面對沉默的父親,容云在請求之后,輕輕地“安慰”:“王爺,您是容云的父親,您想怎樣對待容云,都可以?!彼?,您不需要任何猶豫,只要您認(rèn)為對,都可以做。這句話,其實,也是承諾。容云的聲音,輕靜溫和,然而,傳達(dá)的內(nèi)容,卻是讓人心顫動容。“……!”容熙感到自己的心臟隨著這句輕輕的話語,劇烈地跳動了一下。這個孩子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容熙審視著跪在他面前的容云。這個孩子,把自己打理得干凈利落,讓人完全看不出三個時辰前的慘烈,然而,他卻也沒有刻意掩飾什么,在他平靜溫和的眼中,能看出他的淡淡疲憊。說實話,臉頰上那道血痕,看起來真的有些“礙眼”,而半高的衣領(lǐng)下,咽喉間若隱若現(xiàn)的青紫瘀痕,更是讓人看了有些“觸目驚心”。這樣的狀態(tài)下,這小子還敢說出這樣的話?……就算剛剛他從自己的失神中看出了什么,但是也不可能知道將要面對什么吧,他不可能理解寒光營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果然,雖然很優(yōu)秀,但還是太年輕,會天真,會賭氣,會把事情想得太簡單?!菢拥脑捠悄茈S便出口的嗎?說起來,自己明明不喜歡輕率而不切實際的虛話,然而,由容云說出來的這句話,莫名地,自己竟還是有些動容了……容熙不由皺眉,將手中的棋譜對折,抵在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