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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為什么會來到這里,為什么會被冰封?!?/br> 張啟山顧忌京墨的情緒,擔心她接受太多信息消化不了,所以解釋得很簡單,但就是這些,也足夠讓京墨的身體忍不住開始發(fā)抖。 不對,不對!明明她一來,是在大街上,這怎么就在雪山上了?而且她之前根本沒見過張啟山! 可是,裙子! 她來的時候,明明穿著旗袍,這裙子是她在現(xiàn)代穿的,怎么可能會在這里出現(xiàn)! “裙子......” “什么?”張啟山察覺到京墨的不對勁,早就停下了解釋,此時看她小臉煞白,聲音微弱到他抱著她都聽不見,忍不住眉頭緊鎖。 “我說那條裙子!你......什么時候得到它的?” 什么時候得到?阿墨來的時候不就是穿著它嗎? 張啟山一愣,這前言不搭后語的問話著實奇怪,但看到京墨脆弱的神情,他隱隱有些不安,不敢再多問,只好根據(jù)自己的理解,小心輕柔地解釋,生怕刺激到她。 “阿墨,你是問你是什么時候來到這里的嗎?有一年多了吧?!?/br> 一年多......一年多! 那她到底是誰!是來到這具身體的新的魂魄嗎?可裙子怎么解釋?巧合嗎?不,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可如果她一年多以前就來到這里,那她為什么完全沒有印象! “阿墨,阿墨!” 張啟山看見京墨魂不守舍的樣子,心里都要急死了,可偏偏她一句話也不說,一想到是因為自己讓她看那裙子才惹出的事兒,不禁氣惱自己,揮手就要打翻盒子。 京墨內(nèi)心疑問刷屏,尚在震驚余韻中,此時看見張啟山的動作,趕緊抱著他的胳膊攔住他。 張啟山見京墨終于有了反應,趕忙扶住她的肩膀,他也顧不得那盒子了,只一心問她:“阿墨?你還好吧!” 京墨勉強笑了笑,安慰他沒事,又說:“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這趕人的舉動讓張啟山氣一滯,笑容也掛不住了,卻也看到了京墨眼里的乞求,終是忍著失落勸她:“我就在外間等可好?你現(xiàn)在身體還很虛,不能勞累,更不要胡思亂想,我保證不打擾你,就讓我陪著你好不好?” 京墨也無心再說什么,她現(xiàn)在腦子亂的很,急需自己捋一捋,只要張啟山不打擾她就好,便點點頭,答應了。 張啟山見京墨點頭,這才感覺好了點,擔憂地看了京墨一眼,便去了外間等待。 而京墨則坐下來,深呼了一口氣,她再急,也還是記得自己是個孕婦——雖然她到現(xiàn)在對這個孩子也沒有什么真實感。 等心情平靜了點兒,她這才細細想剛才張啟山說的話。 其實張啟山說的并不多,但卻恰好打中了京墨一直以來的堅持。 京墨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是魂穿,所以,她之后的所有打算和舉動,都是圍繞著這個進行的。 比如說,她不想和“原身”親近的人有太多交集,所以她一開始就打定了,不管張啟山對她多好她都要離開他的念頭,她還甚至為“原身”有這么一個男人而感到羨慕,為自己無意間被當做了替身而感到失落無奈。 就在剛剛,她還在想,不管張啟山怎么說,她也要堅持自己的想法,就算有了個孩子,就算這個孩子的父親是他,只要張啟山將她當什么勞什子的替身,她就帶孩子離開,她相信就算只有她一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但現(xiàn)在,張啟山卻告訴她,那個之前與他甚為親密的人,就是她自己!那個讓她羨慕,讓她失落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那她之前的所有逃避和故意冷淡都是在干嘛! 那她費那么多腦細胞想離開張啟山是干嘛! 她甚至都想好了,實在不行,她就跟張啟山坦白,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結果呢?張啟山怎么說的? 來到這里?對,張啟山說的是她“來到這里”,這么說,他是知道她并非民國人?。∷浪皇沁@個世界的人??! 她智商喂狗了嗎!早問清楚不就好了嗎?干嘛要顧忌這個顧忌那個! 這簡直像被命運捉弄了一樣,這讓她一時怎么接受?! ——但有一點,京墨否認不了。 那就是,在知道那個讓張啟山牽腸掛肚,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就是她的時候,她的心里,有一絲竊喜,有一絲愉悅,還有那么一絲,心疼。 作者有話要說: 86章已調(diào)試好,可以看了呢~ 寫的不滿意,所以又大修了這章~ 第95章 調(diào)戲 京墨在屋內(nèi)糾結的要死,張啟山在外間也不好過。 他當初既然想將阿墨留下來,能封了雪山,自然也不會忘記阿墨帶來的東西。 不管是衣服也好,錢袋針盒也罷,他通通收了起來,放在了他書房的密室里。 密室大,東西也多,還有機關,阿墨雖然能隨意進入,但張啟山知道,像這種重要的密室,阿墨除非必要,是不會進去的,也正是因為了解阿墨,所以他才放心將東西放在里面。 他移居會心齋的時候,鬼使神差得,竟將那盒子帶了過來,雖然他一直放在衣柜里沒有動它,直到今天。 一開始看到阿墨的反應,他還以為是她想起了什么,雖心疼她的不適,但內(nèi)心還是有些許高興的。 但到了后來,阿墨反應越來越不對,問的問題也很奇怪,他才看出點眉目來。 與其說是阿墨想起了過去,不如說......像是推翻了她以為的過去一樣。 張啟山覺得有點頭疼,他現(xiàn)在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既然阿墨是失憶了,那她還記得哪些呢?她現(xiàn)在記憶的斷層在哪里呢? 他竟然忘了問,真是大意了。 或許是打定了不論如何阿墨都不會離開他,他也不會讓她離開的念頭,再加上阿墨也從沒有問過關于她和他之間的事兒,所以他一直沒有注意這個問題。 現(xiàn)在想想......指不定這丫頭想到哪里去了呢。 張啟山扶額,深深覺得心累。 這段時間,因為阿墨忘掉他這件事,他著實心緒不穩(wěn),竟沒有頭腦的,一心只想把她留下來,卻沒有好好跟阿墨聊一聊,也因為對她有太多歉疚,怕失憶的她不肯原諒自己,所以也不曾對她說起過她失憶前發(fā)生的事。 涉及到阿墨,他太不冷靜了。 也罷,經(jīng)過這件事,他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之后再對阿墨,就不會再迷茫了。 張啟山剛剛舒展眉頭,就看見心心念念的女孩兒推門而出,倒讓他笑得更燦爛了。 京墨想了半天,倒是有了些頭緒,但有些事情還是要問問張啟山才行。 剛才一頓混亂,她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京墨想到張啟山還等在外間,索性也不換了,直接就在睡衣外面披了件披風。 說起來,這披風還是張啟山的。 京墨低著頭拉著披風兩邊,邊走邊系,但這披風厚實不說,對她來說還很長,她一邊系著帶子,一邊還得注意腳下免得踩了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