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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張啟山也不是很確定,但聯(lián)想到京墨剛才的反應(yīng)和她那句“你是誰”,張啟山覺得,只有失憶才符合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失憶?” 幾人聽了這話之后,驚詫不已,但瞬間又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是了,若是失憶的話,那佛爺對夫人而言,就是陌生人。 剛才佛爺那般強(qiáng)勢,連他們都有些被驚到,何況是視佛爺為陌生人的夫人呢? “我明白了!”齊鐵嘴興奮地叫道,“這下就解釋的通了!” “什么?” 齊鐵嘴卻不解釋,而是轉(zhuǎn)而提起了一個月前的事:“還記得在東北的事嗎?佛爺昏迷,嫂夫人也昏迷的事?!?/br> “你是說,二響環(huán)?”二爺被一提醒,頓時也明悟了。 張啟山昏迷之后,他們帶著他去東北張家,卻不想,半路京墨也隨之昏迷了過去,而張啟山從心魔中清醒過來時,京墨不久也醒來了。 那時他們就推測,可能是因為二響環(huán)和京墨手鐲的原因,將他倆的心緒思想聯(lián)系在了一起,自然,情緒也是。這樣一來,京墨能更快更深地感應(yīng)到張啟山的內(nèi)心,反過來,張啟山亦然。 “對,二響環(huán),還有嫂夫人那個手鐲,二者都不是凡物,若說有這種能力,那也不足為奇?!?/br> 張啟山受隕銅的影響,情緒波動很大,他們只看張啟山外在的言行舉止,就已經(jīng)感受到那種攝人的氣勢了,更何況是能觸及到他內(nèi)心的京墨呢? 而且京墨此時還將張啟山當(dāng)做陌生人,本就對他有戒心、有害怕,二者的情緒一相疊加,再加上她還懷著孕,承受不住暈倒也就不難理解了。 在場的都非常人,齊鐵嘴一點,他們就明白了,甚至,他們現(xiàn)在想得更多,比如,京墨是怎么到隕銅世界的? 若是她自己來的,那是怎么躲過墓室的重重機(jī)關(guān),進(jìn)入隕銅的? 若是有人帶她來的,那也不對,他們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明明只有她一人。 但若是二響環(huán)的能力,那就說的通了,除了這個辦法,再也沒有憑空進(jìn)入隕銅的途徑了。 “那嫂......” “碰——” 幾人說著話,突然內(nèi)室傳來一聲悶響,張啟山神情頓變,“騰”地起身,快步向內(nèi)室走去。 二爺他們也臉色一緊,想到京墨還是個孕婦,趕忙起身,三人緊跟張啟山身后,進(jìn)入內(nèi)室。 第89章 回程前奏 “那嫂......” “碰——” 幾人說著話,突然內(nèi)室傳來一聲悶響,張啟山神情頓變,“騰”地起身,快步向內(nèi)室走去。 二爺他們也臉色一緊,想到京墨還是個孕婦,趕忙起身,三人緊跟張啟山身后,進(jìn)入內(nèi)室。 京墨剛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換地方了。 這次是在一張大床上,床鋪雖算不上新,但很干凈。再環(huán)顧四周,看這房間的裝飾構(gòu)造,雖然基本的家具都齊全,但很簡單,并沒有很鮮明的個人特色,看起來像是在客房或者旅店之類的地方。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在哪兒,但京墨看自己暫時是安全的,不由得松了口氣。 “難道......我是被他帶到這里的嗎?” 京墨坐起身,一回想剛才發(fā)生的事,就憶起那個輕易影響她心緒的男人,再看這周圍的環(huán)境,她不禁喃喃自語。 可為什么呢? 她一看見那個男人,就知道他是生氣還是喜悅,就知道他是什么性情。 就像是現(xiàn)在,明明那個男人在她昏迷前,對她那個態(tài)度,讓她心驚,讓她心慌,但莫名得,她就是知道男人不會傷害她。 平靜下來之后,她心里對那個男人有好奇有疑惑有緊張,但就是沒有害怕。 為什么呢?難道真是她昏迷前猜測的那樣,他是原主親密的人嗎? 可為什么這種感覺竟能影響到她呢? 京墨疑惑不已,卻又毫無頭緒,但同時,她心里又暗暗做出決定,若是這種關(guān)系太過親密,那不論代價如何,她一定要跟對方解釋清楚。 畢竟,這種情感不應(yīng)該是對她的。 這樣想著,京墨掀開被子,打算出去找人,卻不想,這身體太虛弱,竟讓她剛站起來,便雙腿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京墨猝不及防,下意識得去抓扶周圍的東西,卻只堪堪扶住了床,另一只手沒有摸到床頭柜,反而把柜上的花瓶揮倒在地。 京墨腿軟發(fā)麻,即使扶著床也阻擋不住自己下落的趨勢,索性就靠著床,拉著被子和床單,慢慢滑坐在地上,打算緩緩再起來。 卻不想,剛才花瓶掉在地上的聲響,已經(jīng)驚動了臥房外的人。 京墨靠著床正揉捏自己的腿,房門就突然被破開,讓她一愣。 張啟山快步推開門,就看見京墨坐在地上,一手拉著被子,一手扶著腿,茫然地看著他,這幅情景頓時讓張啟山眉頭皺了起來。 “阿墨!摔哪兒了?” 京墨愣愣地看著張啟山,聽見他緊張的問話,才反應(yīng)過來,不好意思得跟他解釋道:“沒......就是腿麻了......我,??!” 張啟山還沒聽完京墨的話,就大步走過來將她抱起,快速地掃視她身上有沒有傷。 京墨沒有防備,心慌的一秒間,整個人就已經(jīng)陷入了張啟山的氣息中,她手足無措地攬著張啟山有力的臂膀,偏頭看著他皺眉的側(cè)臉,嗓子里的話就怎么也吐不出來。 二爺三人緊隨張啟山進(jìn)來,看到京墨摔在地上,也是忍不住緊張,此時見佛爺抱起了京墨,便趕緊上前幫忙。 張副官先把床鋪整理了一下,被拖在地上的被子也拿了上去。張啟山率先坐下,順勢將京墨放在了自己大腿上,兩只手依舊抱著她,竟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讓二爺給京墨檢查。 京墨剛想讓他放她下來,就被張啟山這親密的動作弄得身體一僵。張啟山察覺到京墨的滯頓,便輕柔地拍撫著她的背,這讓京墨更是渾身不自在,只想著要怎么離他遠(yuǎn)一點兒,連二爺什么時候給她診完脈的都不知道。 但知道后,京墨又受到了驚嚇! “嫂夫人沒什么事,孩子也好,佛爺不用擔(dān)心?!?/br> 孩子?誰?我? “不可能!” 張啟山臉色剛剛緩和,就聽見京墨這脫口而出的話。他拍撫京墨的動作緩緩一停,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從二爺轉(zhuǎn)而看向懷里的人兒。 京墨看著眼前平靜的黑眸,還能感受到虛撫在自己背上的大手,明明很溫暖,但京墨卻感覺到了他的一絲不悅,忍不住開口解釋。 “我之前給自己診過脈的,我沒有懷孕?!?/br> 張啟山聽到京墨否定的話,第一反應(yīng)的確有些不開心。 他以為,京墨下意識得這樣說,是因為她不想要他們倆的孩子,這讓知道京墨懷孕后就一直滿懷欣喜和期待的他備受打擊,但隨后,他就意識到了京墨失憶的問題,所以便壓下了自己的不悅。 但沒想到,京墨即使失憶了,對他的感覺依舊這么敏感,只是一瞬間的情緒都讓她捕捉到了,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