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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你好像有些不開心?”張啟山有些疑惑地問她,輕松解決這件事不是很好嗎?為什么聲音這么悶悶不樂。 京墨好笑地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醫(yī)術(shù)是用來救人的,除非自保,我不會用它來害人,更何況......做這種損人記憶的缺德事。” 二張聽了,忍不住笑了。是啦,他們是軍人,上過戰(zhàn)場,見過各種骯臟的手段,但京墨可是醫(yī)生,一心向善,心性也是潔白的,難怪會在意這種事。 張副官看沒他什么事,邊退下去了,準(zhǔn)備今晚“扎針”的事,至于夫人......反正有佛爺呢。 京墨看張副官一臉“夫人真單純”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不要總當(dāng)她是純潔小天使好嗎,為什么他們總覺得自己單純呢?難道自己表現(xiàn)的很傻白甜? 這已經(jīng)不是現(xiàn)代了,在這個兵荒馬亂的民國待了這么長時間,她的心態(tài)早就轉(zhuǎn)變了。雖然還是會有些在意用醫(yī)術(shù)害人,但是她不會抵觸,因為,坦白地說,這是她自保最好的東西了。 但她本身無父無母,自己在社會上打拼,心性本就涼薄,跟自己沒關(guān)系的人和事,她連看都不想看,聽都不會聽。只是她做什么事,不喜歡將自己的目的擺到明面上來而已,他們覺得她無害,只是因為還沒有人惹到她,畢竟,示弱和不做出頭鳥,是保護(hù)自己的最好辦法。 就像是剛才,她要是真善良,剛才的那個建議,她連提都不會提,想都不會想,自己會有這個念頭,就已經(jīng)說明她不是什么白蓮花。 不過......這種事你我心知肚明就好,對嗎?張啟山。 張副官猜張啟山會安慰京墨,是因為不了解她,而了解京墨的張大佛爺呢,只會拉著京墨一起處理積堆的公務(wù),而不是溫聲軟語相待。 京墨斜了張啟山一眼,果斷將那些文件扔了,拉著張啟山去睡覺。 “張大佛爺,請你好好休息好嗎?我今天已經(jīng)很縱容你了。你回家不上藥要寫名單我忍你,回房間不處理傷口看什么碎片我也忍你,但現(xiàn)在,你還要處理文件?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是個病人???” 京墨壓著張啟山不讓他起身,看張啟山張口要說什么,立馬捂住他的嘴。 “二爺那里我已經(jīng)讓羅寒和八爺去了;犧牲的親兵家屬那里我也吩咐人送了信,妥善安置了;剩下的親兵我已經(jīng)派人送了撫慰品和你的獎賞;今晚那個醉酒誤事的親兵一會兒我就去扎針,我知道你不放心,我會讓副官陪我去的;陸建勛和美國商會我會囑咐他們繼續(xù)日夜監(jiān)視,同樣也會監(jiān)視,明天的留言散播出去后,九門和長沙的反應(yīng);九爺府和紅府我會遞帖子,讓八爺和九爺明天過府一趟;文件什么的我之前已經(jīng)處理了重要的,不重要的你可以明天慢慢看......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了親,你可以休息了嗎?” 京墨惡狠狠地盯著張啟山的眼睛,一只手死壓著他的肩膀,不帶喘氣地說了一大堆。 你要是還敢起來,老娘現(xiàn)在就跟你翻臉! 張啟山低聲地笑了,因為京墨還有一只手捂著他的嘴,所以聲音聽起來悶悶的。熱氣噴灑在京墨的手上,讓她手心發(fā)癢,不由得想抽回手,卻不想張啟山先她一步握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夫人如此能干,看來為夫今晚確實可以好好休息了。” 京墨被他拉著手,只能跟他對視,聽見這一句調(diào)侃,忍不住耳根紅了紅,剛才的生氣全都化成了不自在。 京墨躲避地眨眨眼,猛然抽回手站起來向外走。 “咳,我去找副官扎針去?!?/br> 第49章 泠風(fēng)的通知 …… 第50章 霍三娘來訪 昨晚他們猜的不錯,陸建勛果然試圖利用謠言,讓大家以為佛爺要私吞礦山的財寶,但是因為張啟山的行動更快,所以這一謠言并沒有在長沙引起轟動。 張副官一直帶人監(jiān)視著整個長沙,果然查到,這背后還有裘德考和田中涼子的推動。 霍家一直不服張啟山這九門之首的地位,再加上陸建勛故意挑動霍三娘,即使霍三娘知道陸建勛有利用她的意思,但她還是忍不住生氣,第二天就上門找張啟山要說法,因為那礦山,是在霍家的地盤上。 張啟山和八爺、九爺在書房談話,京墨聽了管家的通報,說是霍家三娘來了,她便一下子想起陸建勛,決定自己先去探探對方虛實,并讓管家通知張啟山,她若談不好,他再上。張啟山現(xiàn)在精神不穩(wěn),聽說霍三娘也不是什么脾氣好的人,萬一談崩了,兩個人...... 京墨走到會客廳,兩個女人一照面,便是在打量對方。 “久聞霍三娘的大名,沒想到今天在府上就見到了,請坐?!本┠m然知道對方來者不善,但在對方撕破臉皮前,她不欲先發(fā)制人。 “你就是治好了丫頭病的那個醫(yī)生?”霍三娘坐下后,毫不客氣地開口。 京墨微微驚訝,沒想到她會先問這個,但想想長沙傳聞,霍三娘傾心二月紅......倒不難理解了。 “是,我是云京墨,不過,治好丫頭這話我可不敢說,畢竟,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京墨笑著將話推了回去,不想讓她在這上面糾結(jié)。 “張啟山呢?我有話跟他說?!被羧锾籼裘?,不想跟京墨說話,便不客氣地站起身,那意思,是京墨要是不答應(yīng)的話,就要直接上去找了。 京墨心里一哂,如果說她剛才還擔(dān)心對付不了這個厲害的女人,那她現(xiàn)在倒是有□□分把握了。 她霍三娘,堂堂霍家當(dāng)家人來張府,張啟山讓她一個女子出來接待她,便是變相告訴了霍三娘,她京墨在張家的地位,但霍三娘卻對她不尊敬...... 她不相信,如此精明的女人會發(fā)現(xiàn)不到這一點,但看現(xiàn)在霍三娘的反應(yīng)......那就只能說明,她太心急了。 不管是心急于想要礦山的東西或者資料,還是心急于拉下張啟山,只要她穩(wěn)不住,那她就輸了。 京墨大概能猜想到,或許是陸建勛說了什么吧,讓本來有野心的霍三娘如此沉不住氣。 一受人挑撥便是了冷靜,冷靜不下來便沒有眼色,難怪斗不過張啟山。 不過,京墨倒是很欣賞這樣直爽的性格,再加上她敢愛敢恨,跟張啟山不對付就是不對付,喜歡二月紅便大大方方地追求和示愛,如果她們不是這個立場,京墨或許會很喜歡她。 “霍三娘已經(jīng)知道佛爺他去過礦山了吧,佛爺回來時受了點傷,現(xiàn)在正在修養(yǎng),不便見客,所以便讓我來好好招待三娘?!本┠珱]看霍三娘什么表情,自顧端起來一杯茶慢慢喝著,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巧笑嫣兮,抬頭跟三娘說。 “聽說陸長官也和三娘很熟?那倒是巧了,三娘有所不知,陸長官在佛爺去礦山的時候也來過張府,恰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