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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和鹿活草的由來,詢問京墨,“嫂夫人醫(yī)術高明,不知這鹿活草是否真有這么大作用?” 京墨聽到鹿活草,卻沒有高興的情緒,反而皺起了眉頭。 “我知道這味藥。鹿活草只是別名。里記載,天名精,鹿活草是也。它也的確對丫頭的病有作用,但是……” “但是什么?”張啟山看京墨猶豫的表情,奇怪地問她。 “在這里,鹿活草很難得嗎?”京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而問起別的。 “那當然了!”齊鐵嘴一說起這種傳言八卦,眉飛色舞,“這種能讓人起死回生的神藥,自然難得!” “你說它……起死回生?”京墨聽了這話,眉頭皺的更深。 在現(xiàn)代,天名精的確有藥用價值,但沒有這么難得啊,分布在各地不說,甚至,這東西人工養(yǎng)殖都十分簡單,在民國,怎么就成神藥了! “天名精……哦,就是鹿活草,它其實是有毒植物。能治病,但它并沒有能讓人起死回生的功效,它對人的神經(jīng)中樞有較顯著的作用,少量服用或注射后,在短暫興奮后轉為抑制,肌rou松弛,呈麻醉狀態(tài),但若是過量……則引起陣發(fā)性痙攣而致死!” 京墨看其他三人驚訝的表情,也沒有多說另外的,畢竟這不是現(xiàn)代,她也無法做實驗讓他們相信她的話,點到即止,讓他們心生警惕足以。 “天名……鹿活草最大的作用在于止血,對動物有麻痹作用,但它真的不是什么神藥。這世人的傳言……” 京墨搖搖頭,沒有再說下去。人言可畏,沒有經(jīng)過的證實的話肆意流傳,不知道要造成多少悲劇,但她也無能為力。 幾人沉默了半響,也沒有繼續(xù)糾結這個問題,畢竟,就算他們能力再大,也無法改變世人的觀念。 “那,對二爺夫人的病……”解九爺猶豫地問。若這鹿活草真的沒法治二爺夫人的話,他們想請二爺出山就難了。 “哦,鹿活草雖然沒有讓人起死回生的作用,但化千道神醫(yī)說的沒錯,它的確可以救幾年前的丫頭?!本┠^續(xù)給幾人解釋。 “幾年前?”張啟山敏銳地抓住了其中的關鍵詞,皺著眉頭問道。難道這里面還有什么不對嗎? “對,幾年前。中對鹿活草的記述中,有提到過——脾胃寒薄,性不喜食冷,易泄無渴者勿服??蛇@幾樣禁忌……丫頭的身體早已大不如以前,想要用鹿活草醫(yī)治丫頭,首先就要恢復她的身體。這也是,為什么我明知道鹿活草可以救命,但當初給二爺?shù)乃幉那鍐紊蠜]有這味藥的原因。”京墨無奈地解釋,沒辦法,丫頭身體太弱,珍貴藥材二爺?shù)故禽p而易舉就能得到,但問題是丫頭根本不能用啊,畢竟虛不勝補。 “九爺,你怎么突然想起鹿活草了?”正在大家為這一盤死局煩悶的時候,張啟山先問起他的疑惑?;У捞岬铰够畈菀咽嵌嗄昵暗氖?,怎么解九爺突然提出來了。 “哦,是這樣的。我手下的人匯報北平生意的時候提到了,新月飯店最近有一場拍賣,其中就有鹿活草這味藥,我也是聽到鹿活草的名字,才突然想起來幾年前的事。因為覺得不確定,所以先去向八爺確認了一下,然后才來找你?!苯饩艩斀忉尳o大家聽,并提出,想討論一下,看這鹿活草是否要取。 張啟山沉吟半響,沒說什么,而是問京墨:“阿墨,從治病救人的角度出發(fā),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取鹿活草,值嗎?” 京墨突然被提問,愣了一下,看著張啟山平靜的面容,腦子里一瞬間閃過許多念頭,可最終還是抿抿嘴,低著頭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覺得可以。以現(xiàn)在丫頭的身體情況看,有我和羅寒的聯(lián)合治療,最多兩年,丫頭的身體就恢復得差不多了,那時候就可以用鹿活草了。之前是我不知道鹿活草有這么難道,不然我早就讓二爺提前尋找了?,F(xiàn)在正好有機會,若現(xiàn)在不取,我怕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到時候,就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br> “哎,佛爺,我覺得嫂夫人說的在理?!饼R鐵嘴點頭贊同,湊到張啟山面前,跟他分析,“而且啊,有了鹿活草這味藥作保障,即使二爺夫人現(xiàn)在病沒好,二爺也不會擔心了。再說,二爺本身就想幫佛爺,一旦他沒了后顧之憂,自然也不會拒絕跟我們去礦山了?!?/br> 解九爺也贊同京墨和齊鐵嘴的話。張啟山最后拍板,決定取鹿活草。 但是進入新月飯店需要請柬,他們沒有,只好決定從別的人那里盜。 解九爺去探查消息,佛爺和八爺去紅府將事情告知二爺,并請他回張府一起想辦法,京墨則是準備必要的行李和藥物,確保萬無一失。 第30章 行動前夕 晚上,解九爺已探好消息,將目標定在西北彭三鞭身上。齊鐵嘴說九爺鬼點子多,便由他制定了詳細的計劃,其他人完善,決定第二天就出發(fā)。 “阿墨……”張啟山回房時看見京墨在收拾行李,走上前剛要說什么,便被京墨打斷。 “別跟我說什么不安全,要留我一個人在家?!本┠B著衣服,頭也不抬地堵住張啟山要說的話,“拋開私情不談,此行丫頭要跟著二爺,她的身體你是知道的,受不了長途奔波,我是她的主治醫(yī)生,沒有放著病人不管的道理。 家里呢,有張副官和羅寒在,他們會處理好一切事物的,長沙有他們做接應和后方,不需要我留下。 再有,你也知道此去有多危險,免不了與人發(fā)生沖突,我是醫(yī)生,可以幫到你們。 所以,我一定要跟著。” 張啟山看著她沒說話,許久,他走到她面前,輕聲問著:“這是拋開私情不談,那要是談私情呢?” 京墨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低著頭,抿著嘴,半響才掙扎地張口。 “我怕你受傷,更怕你……”京墨突然說不下去,聲音有些哽咽,嗓子里像被堵住了一樣。 她不怕他出生入死,因為她有心理準備,也有勇氣面對意外。 讓她害怕的是,同意這個方案,甚至最先提出取鹿活草而讓他冒生命危險的人,是她自己。 可她也知道,換成張啟山自己選,他一定也會選擇這條路,而且心甘情愿。所以在他問起“取鹿活草是否值得”的時候,她實話實說——不論是從一個醫(yī)生的角度,還是站在張啟山的角度,她說了符合他心意的話——她尊重他的選擇。 可尊重不代表她能夠毫無芥蒂地接受。 這次的危險或許比不上戰(zhàn)場廝殺,但這是京墨第一次真實地感受到“張啟山會有危險”,所以她才會有些失控。 她也會害怕,她也有私心,她也不希望張啟山如此拼命,最后可能受傷。 可她知道,如果再來一次,恐怕她的選擇是不變的,因為這是張啟山他想要的。 張啟山上前一步抱住京墨,任她在自己懷里默默平復心情。 他想的京墨都懂,京墨想的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