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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點沉,周近遠醒來后見她仍在熟睡中,不忍叫醒她,只在她臉頰上吻了吻,之后便起床回了公司。 下午的一場大雨來得莫名其妙,雷聲將姚佳年從夢中驚醒。 她連忙將曬在外面的衣服收進屋來,本來以為只是夏天常有的雷陣雨,誰知連續(xù)下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雨停,天上的雷聲更是一聲比一聲響。 姚佳年給周近遠發(fā)條短信,說下雨不方便,讓他晚上別來了。 周近遠回了條信息,四個字:菜已買好。 二十多分鐘后,門鈴響起。 姚佳年去開門,毫無懸念地在門外看到身上有些濕的周近遠。 她接過他手中裝菜的塑料袋和雨傘,忙讓他進來:“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雨水打濕襯衫,一塊塊黏在身上,的確有些餓不舒服,周近遠點點頭,想到什么又說道:“可你這里沒有我換洗的衣服?!?/br> “我下去給你買?”姚佳年說。 “別,外面雨大,你出去,我不放心?!敝芙h說,“反正我都淋成這樣了,我下去買個衣服,回來再洗澡?!?/br> 姚佳年并沒多說:“好,那我先做飯?!?/br> 這是這幾天以來,姚佳年第一次親手做晚飯,周近遠覺得此時的氛圍太溫柔,他跟姚佳年兩個的對話簡直就是一對小夫妻的日常,他身上涼,心里卻暖暖一片,笑著露出一口白牙,快三十的男人,笑起來的模樣卻少年感十足。 “我馬上就回來?!敝芙h說。 姚佳年不自覺微笑起來。 姚佳年做晚飯時看了三次手表,買身換洗的衣服并不需要花費多長時間,可周近遠卻總也不回來,下雨天最容易發(fā)生交通事故,姚佳年慢慢有些擔心起來。 她放不下心,給周近遠打了通電話,卻發(fā)現(xiàn)他手里落在沙發(fā)上沒帶。 正著急,門鈴響起。 打開門,見周近遠大包小包地拎著,姚佳年松了一口氣。 她看著他手里的大包小包,問:“怎么買這么多東西?” “為了以防下次出現(xiàn)類似情況,得在你這里多備些衣服和生活用品?!敝芙h笑著說道,他拿出一套換洗的衣服,接著把手里的東西全部交給姚佳年,“這些東西,你來安置,我先去洗澡。” 說完,飛快地在姚佳年臉頰偷親一個,之后便笑瞇瞇地進了洗手間。 看他背影,姚佳年唇角不受控制地彎了一下。 周近遠洗澡的時間,姚佳年已經(jīng)將他剛買的衣服、生活用品收好,又將飯菜端上桌,周近遠洗完澡出來,她正好將最后一碟炒菜端去桌上,見周近遠出來便指揮他道:“去盛飯?!?/br> 周近遠笑瞇瞇去盛了兩碗飯,來到桌邊坐下:“今天這頓好像是我第一次吃你做的飯,得多吃點?!?/br> 姚佳年看周近遠碗里的米飯堆成小山,笑:“你小心別吃撐?!?/br> 周近遠點頭微笑:“年年怎么說,我就怎么做。” 姚佳年白他一眼。 兩人吃過晚飯,周近遠整理桌子、洗碗,姚佳年拿衣服洗澡。 從洗手間出來,姚佳年見外面依舊大雨滂沱,周近遠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節(jié)目,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便過去拍了一下周近遠的肩,說:“今天雨大,如果不想走,就留在這里過夜吧。” 聞言,周近遠雙眼晶晶亮:“睡哪里?” 姚佳年:“沙發(fā)?!闭f完,轉(zhuǎn)身回臥室。 夜里八點多鐘,姚佳年躺在床上想事情,突然房門被人打開,姚佳年拉開床頭的燈,見到周近遠抱了條毯子就上了她的床。 “年年,客廳冷。”他說著便伸手關(guān)了燈,將姚佳年擁住。 姚佳年:“周近遠,現(xiàn)在可是夏天。” 周近遠笑了笑:“我發(fā)誓,就抱著睡,跟午睡時一樣,堅決不讓你未婚先孕?!?/br> 他抱得緊,姚佳年也不再多說,任由著他。 “年年,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敝芙h說道。 “什么事?” 他將璇璇下周要開家長會的事慢慢講給她聽,說:“如果你跟我一起去給璇璇開家長會,她一定會很開心。年年,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 姚佳年聽完后稍微想了一下,之后點頭:“可以?!?/br> 這并非為什么難事,舉手之勞而已,她樂意為之。 聞言,周近遠喜上眉梢,擁著姚佳年親了一會兒,感概道:“真想立刻就把你娶回家?!?/br> 姚佳年沒應(yīng)話,只推了推周近遠,說:“你摟得太近,我難受。” 周近遠松開她一點,卻將額頭輕靠在姚佳年的額頭上,與她鼻息相聞,真誠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娶到你,不過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這樣,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就算等一輩子,我也愿意等?!?/br> 姚佳年心頭一軟。她往他懷里鉆了鉆,柔柔喊了他一聲“傻子”,周近遠捧住她的臉,淺淺地吻了幾下,說:“我怎么會是傻子?我是傻子的話,又怎么會知道你的好?” 姚佳年但笑不語,在他懷中閉了眼。 …… 最近季沉有些煩躁。 張懷琴給他打電話,說陸顏近來有些神經(jīng)衰弱,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他可以過去見一見陸顏,張懷琴雖是長輩,可在電話里對他說話的語氣,卻接近于一種懇求。 季沉推說工作忙,抽不開身。 彼時,他的確是在公司辦公室,卻不是因為工作多到令他無法抽身,姚佳年不愿見他,他只能投身工作,以此麻痹自己。 跟張懷琴通完電話,季沉想了半響,還是約項瀚出來見面。 項瀚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這段時間究竟被陳小雨拒絕了多少次,自從他令陸顏懷孕,陳小雨就再也沒有給過他一個笑臉,她態(tài)度堅決,令他漸漸陷入絕望之地。 這些日子,項瀚覺得自己活得跟行尸走rou差不多。 同是天涯淪落人,季沉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兩人一起出來喝酒,喝著喝著,季沉便問起了項瀚今后的打算。 項瀚笑:“有什么好打算的?” “你要渾渾噩噩一輩子?”季沉問,“有沒有娶妻生子的打算?” 項瀚搖搖頭,他笑著喝了口酒,又低頭,眼神微醺,看向玻璃瓶里那冰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