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書迷正在閱讀:[老九門]京墨止血止不住愛你、[綜日劇]真命女、阿兵哥,異男學長與我的愛情、做侍衛(wèi),朕也是天下無雙、我一定要那個偷我能力的盜賊好看![綜]、墮落者[快穿]、吃播贏家、我的一個朋友、浮生未歇、合法違章
新禾,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我愛上別人了。” 陳新禾:“我不介意。” 姚佳年承受不住陳新禾溫柔的目光,她低下頭去:“新禾,不要等我?!?/br> 陳新禾:“我會等你,不管一年、二年、三年,或者更久,就算沒有希望,也會一直等下去?!?/br> 姚佳年:“新禾,別這樣,我們之間不可能了?!?/br> 陳新禾好像沒有聽見姚佳年的這句話似的,說:“我希望你能知道,無論發(fā)生什么,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我,愿意關心你,幫助你。” “我一直等你,隨時,隨地,只要你愿意,我會立馬出現(xiàn)在你身邊。”他說,見姚佳年似乎要開口說話,不想聽到她再拒絕他一次,陳新禾看了眼手表,說:“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些事,先走了?!?/br> 說完,起身離開。 …… 項瀚覺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頂。 好不容易把陳小雨給追回來,他幸福得無與倫比,已經(jīng)開始私下里忙活著cao辦他跟陳小雨的婚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等著陳小雨答應他的求婚,便立馬舉辦婚禮。 他甚至連自己跟陳小雨的婚后生活都規(guī)劃好了。 婚后,他要努力工作,下班后就回家陪老婆,將自己所有的財產(chǎn)都交給陳小雨管理,他希望陳小雨在家當個闊太太就行,當然,如果她想工作,他也不阻止。 項瀚想著,跟陳小雨結(jié)了婚,自己在公司加班的時候,或許會接到陳小雨的電話“查崗”,陳小雨會天天喊他老公,想想都是無比的幸福。 他要跟陳小雨生很多很多孩子,用超額生育所需要支付的罰款,為國家建設顯出一份綿力,當然,至于究竟生幾個孩子,最終還是要聽陳小雨的意見。 他甚至給自己跟陳小雨將來的小孩取好了名字,想了三個女孩的名字,三個男孩的名字,以后讓陳小雨選,不過,如果陳小雨要自己給小孩取名,他也沒問題。 幸福生活眼看就要開始。 可惜,他一時酒醉,昏了頭,竟讓陸顏懷上了他的孩子。 項瀚自己也承認,他不是個好男人,可他希望自己將來能夠成為專屬于陳小雨一個人的好老公,所以,他當然不會希望其他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他孩子的mama必須是陳小雨。 項瀚知道陸顏一心想著季沉,以為她也不會愿意生下其他男人的小孩,誰知當他向她提出打掉肚子里孩子的時候,她卻立馬拒絕。 項瀚覺得陸顏瘋了。 那個女人不僅要生下孩子,還一口咬定是他侵~犯了她,他恨得牙癢癢,想到自己當年年輕不懂事的時候竟然喜歡過陸顏,項瀚就恨不得給自己重重兩巴掌。 什么眼神! 他拼命向陳小雨解釋,求她原諒,可陳小雨這次卻像是鐵了心一樣,說什么都不肯原諒他,甚至連見他一面都不愿意。 “項瀚,你讓我覺得惡心!”陳小雨冷冷地丟下這句話給他。 項瀚痛苦極了,他恨陸顏恨到了骨子里,但他更恨他自己,誰讓他瞎了雙眼,竟然喜歡過陸顏! 被陳小雨拒絕,項瀚絕望又自責,一個人去夜店喝個爛醉如泥。 他心里的黑暗一點點彌漫,他慢慢生出一股報復感。 心里丑陋的聲音在吼叫,他痛苦,他絕望,他要別人也跟他一起痛苦,一起絕望,他要季沉恨痛陸顏這個女人,他要陸顏永永遠遠地失去季沉。 就算活在地獄里,他也要拉上陸顏一起! 夜店里,項瀚醉成一灘爛泥,連站都站不起來,他掏出手機,撥通周近遠的號碼。 …… 周近遠頗為無奈。 接到項瀚的電話,聽他聲音似乎是喝了很多酒,周近遠其實是不想管他的,畢竟,項瀚對待姚佳年的態(tài)度并不友善,他看在眼里。 可誰知項瀚卻在電話里低低哭了起來,周近遠念及多年感情,還是去了夜店一趟,將他接回家里。 周近遠之前一直都住在周家宅邸,后來去鄰市工作,回來后就搬了出去,本來按照家里人的意思,他在景華區(qū)購了一套別墅,在那冷冰冰的大房子里,他越發(fā)覺得自己孤家寡人一個,便又另買了一套復式公寓。 復式公寓只有一層地方,兩百平方米不到,比那別墅住得更加舒心。 他現(xiàn)在住的這間復式公寓,還沒有別人來過,項瀚是第一個。 將項瀚仍在沙發(fā)上,周近遠站在旁邊休息了一會兒,見項瀚醉得不省人事,大狗一樣爬在沙發(fā)上,一條腿還掛在外面。 周近遠踢了一腳項瀚的小腿肚子:“小子,欠我一個人情,以后對姚佳年好點!” 項瀚當然聽不到周近遠在說什么,他早已呼呼大睡過去。 周近遠也不再管項瀚,連條毯子都沒給他蓋,只打開空調(diào),調(diào)好溫度,之后便自顧自去洗澡。 洗完澡,周近遠躺在大床上,抬眼看向掛在床頭的一副壁畫。 他想著,明天一早就讓項瀚離開。 …… 項瀚半夜酒醒,頭疼得厲害。 他迷迷糊糊地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四周看了看,有些摸不清方向:自己怎么會在這里? 項瀚拍了拍腦袋,努力回憶,想到自己似乎在夜店酒醉的時候,好像給周近遠打了個電話。 所以他現(xiàn)在是在周近遠家里? 項瀚看了眼自己剛才睡過的沙發(fā),低聲咒罵了一句:什么兄弟,連條毯子也不給他! 他揉了揉頭發(fā),跌跌撞撞地循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打開臥室門,就著從外面印進來的月光,項瀚看到周近遠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睡得正香,心里又自嘲一句:這就是兄弟! 項瀚走過去,爬上周近遠的床,他無意中往床頭一看,墻上那幅壁畫并非大師之作,線條筆觸還顯得幾分生澀,但這并不是讓項瀚駐目的原因,他會在那幅畫上多看幾眼,是因為看到畫作右下角的三個字:姚佳年。 項瀚瞇起眼睛,他看了眼周近遠,久久沒有移開目光,之后又看了眼畫作上“姚佳年”三個字,唇角微微翹起,項瀚鉆進周近遠的被窩,閉上眼便睡了過去。 …… 周近遠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