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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所以選擇遺忘,將姚佳年做過的那件事情遺忘掉。 這樣,他跟姚佳年終于成了甜蜜的夫妻。 將所有的不愉快全部忘卻,換來此刻的甜蜜安寧,也好。 季沉將姚佳年往懷中收緊些,他吻過姚佳年的臉頰、嘴唇,最后俯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對不起……” 第31章 chapter31 【31】 姚佳年是被季沉吻醒的。 朦朦朧朧中感覺到季沉在吻她的唇,他的氣息和她的混合在一起,深深沉沉的,她感覺到有些熱,但還是不愿意醒來。 季沉半靠在她身上,他硬邦邦的胸膛壓得她有些不舒服,她下意識就伸手去推他,可伸出去的手卻被季沉握住,他寬大的手掌很有力道,完全將她的手握住,不疼,是溫柔的力氣,卻讓她怎么也掙脫不了。 姚佳年難耐地扭動(dòng)了幾下身體,想要從季沉身下挪開,可無奈他身材高大,牢牢地罩住她,任憑她怎么努力也無法脫離季沉的壓制。 她難受得皺了眉,睡意并未完全散去,她嬌懶地海水沒有睜開眼睛。 季沉耐心地吻著,他慢條斯理地享受著她的柔軟的唇,輾轉(zhuǎn)將這個(gè)吻漸漸加深,姚佳年覺得熱得很,不自覺便要躲開季沉的唇,躲閃間,忽覺下唇rou一個(gè)吃疼,她頓時(shí)睡意全無,驚訝地睜開眼睛,季沉密長的睫毛瞬間映入她眼底。 季沉的眉眼很好看,尤其是現(xiàn)在,他微微垂著眸,神情溫柔里有幾分專注、沉迷,眉目英俊,姚佳年的唇rou微微有些發(fā)麻,此刻,她并沒有去管顧,只安靜地看著季沉的眉眼,她和他的距離貼得十分近,他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姚佳年已經(jīng)醒了過來,仍舊靜閉著一雙眼在吻她。 姚佳年是極喜歡近距離看季沉的,他生得好看,看著人心情莫名就隱隱作好。 正注視著季沉,忽而唇上又傳來一陣輕疼,她感覺到季沉正溫柔地咬著她的唇rou吮吻,嬌嗔著張開小嘴,反咬了季沉一下。 季沉低低笑開,又吻了姚佳年一會兒才放過她的唇舌,他抬頭看她,一雙眸子略有些深邃:“什么時(shí)候醒的?” 姚佳年嬌瞪他一眼:“你什么時(shí)候咬我的,我就什么時(shí)候醒的。” 季沉嘴角噙著笑,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幾下,姚佳年也笑看他:“好了,別鬧了,我想起來。” 季沉并沒有放開他,反而更忘她身上貼近幾分。 他個(gè)頭高,平時(shí)又有健身,體重自然就重,姚佳年被他壓著實(shí)在不怎么舒服,對于一個(gè)剛睡醒的人來說,這樣被壓制著不能好好舒展一下筋骨,真真不好受。 她嬌哼著抱怨:“季沉,我真要起來了?!?/br> 還是沒有放開她,姚佳年無奈,卻見季沉慢慢變了眼色,那雙眼睛深深地看著她,有些委屈、祈求、渴望在里頭,就像一只搖尾乞憐的小寵物狗,看得姚佳年一顆心軟了下來。 季沉的表情像是可憐而又委屈的小男生,定定地看著姚佳年,連說話的模樣也是乞憐的情狀:“佳年,我想……” “什么?”姚佳年看著他問。 他的眼底流淌著些什么情緒,暗暗的,沉沉的,姚佳年對那眼神并不是完全陌生,前些年兩人感情要好的時(shí)候,有好多夜晚,他都是用這種眼神看她,然后…… 姚佳年清楚,季沉那是求歡的眼神。 她慢慢羞紅了臉。 “佳年?!彼┥頊惤?,輕聲溫柔道,“我想……” 咚咚咚。 季沉話剛說了兩個(gè)字,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姚佳年突覺尷尬,臉頰紅暈更盛,季沉被擾了興致,一張臉臉色難看至極。 咚咚咚。 門外那人又敲了敲門,季沉更是煩躁,故意不應(yīng)。 姚佳年推了推季沉:“去開門呀?!?/br> 季沉似乎耍上了脾氣,就是不理。 門外那人見敲門沒人響應(yīng),以為季沉和姚佳年兩人睡著了,便干脆扯著嗓子喊道:“大哥,大嫂,吃晚飯了!” 季果果是這樣交代他的:chris,去二樓叫人下來吃飯。 他負(fù)責(zé)把人帶下去,可不管房里的人是不是還沒醒。 聽到chris的聲音,季沉的心里暗暗記下。 姚佳年又推了季沉幾下:“下去了?!?/br> 季沉無法,只有心不甘情不愿地放開姚佳年,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見姚佳年穿戴整齊下了床,他這才擺著張臭臉去給chris開門。 整個(gè)晚餐期間,chris都覺得季沉對他有些敵意,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cuò)覺。 …… 陸顏在酒店等了季沉整整一個(gè)下午,打他電話也沒人接。 想到季沉此刻可能正跟姚佳年在哪些地方如膠似漆,她心里就極其不是滋味。 她每隔一段時(shí)間都會給季沉打個(gè)電話,可卻沒有一次是有人接聽的,盡管如此,她還是鍥而不舍的打過去,這副病急亂投醫(yī)的模樣被唐翌洲看在眼里,他勸她:“顏顏,你這樣是在折磨自己,如果他想見你,早就接電話了。” 陸顏偏執(zhí)地回他:“他只是沒看到,他不會故意不聽我的電話?!币?yàn)榻辜钡牡却难凵駶u漸都有些渙散開來,“你不知道,季沉以前答應(yīng)過我,會照顧我一輩子的。他不會言而無信的?!?/br> 唐翌洲不忍見她如此,依舊試探勸說她:“顏顏,這世上沒有什么事是永遠(yuǎn)不會變的,季沉現(xiàn)在有了姚佳年,他要對姚佳年負(fù)責(zé),就算旅行諾言,真照顧你一輩子,也只會以哥哥的身份?!?/br> 陸顏根本就聽不進(jìn)唐翌洲的話:“怎么會?在他心里,姚佳年怎么會比我重要?我為他……”她沒再說下去,眼神露出一些悲戚,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悅的事情。 “顏顏……”唐翌洲想找出些什么話來安慰她,可還沒能完全組織好語言,陸顏已經(jīng)站起身來要往房門口走去,說:“我再下去問問。” 唐翌洲擋在她身前,堵住她的去路:“顏顏,你都下去問了好幾次了。” 她是下去問了好幾次,大堂經(jīng)理每次都是和顏悅色很有禮貌,可每當(dāng)她問季沉有沒有回來,那位大堂經(jīng)理總是彬彬有禮地回答她:“抱歉客人,酒店來往的人太多,沒注意。” 陸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