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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愛姚佳年。姚佳年心里有氣,等她出完了氣,遲早有一天會回到陳新禾那里?!?/br> 季沉不知何時已握緊拳頭。 項瀚還要再說:“你當年親自調(diào)查的姚佳年,她跟陳新禾感情多深,你不清楚?她為了他——” 話沒說全,季沉已經(jīng)快速轉(zhuǎn)身,一手揪住項瀚的衣領(lǐng),項瀚一時沒反應(yīng),又加上身高不急季沉,竟被他提得腳跟稍稍離了地。 “閉嘴!”季沉從齒縫中擠出兩字,字音咬得有些重。 “我說得不對?”項瀚活了二十幾年,仍舊沒學(xué)會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姚佳年喜歡陳新禾你會不知道?非要上去湊什么熱鬧!” 一記拳頭穩(wěn)穩(wěn)砸在項瀚側(cè)臉,季沉將他狠狠推開。 項瀚終于住嘴。 季沉看著他的眼神似乎在說兩個字:活該。 而項瀚并沒安靜多久,剛才季沉一拳把他打懵了,現(xiàn)在回過神來,立馬爆了:“季沉!你還打上癮了是吧!” 季沉、項瀚、周近遠、唐翌洲四個從小一起長大,唐翌洲畢竟年長他們?nèi)齻€幾歲,脾氣最好。周近遠朋友最多,愛玩,卻也潔身自好。季沉性子張揚,重輸贏,凡事都要爭第一。項瀚最渾,脾氣不好,一點就炸,對付這種人,季沉一貫秉持“以暴制暴”的方法。 只是隨著年紀增長,季沉的性子收斂了許多,比起青春期的時候,整個人都成熟了,久而久之,也就漸漸不采用拳頭的方式來對付項瀚。 可項瀚混氣不變,這幾年愈發(fā)坐實了豪門敗家子、孽障等位子,現(xiàn)下被湊,那湊他的人湊完之后還一副神清氣爽的表情,讓他大失顏面。 “上癮打你?”季沉冷呵一聲,“想得美?!?/br> “你!”項瀚氣急。 讀書那會兒,季沉就喜歡在他犯渾的時候揍他,他也不是沒反抗過,只不過在幾次反抗后被揍得更猛的結(jié)果下,他也就學(xué)乖了——盡量少在季沉面前混賬。 可那畢竟都已經(jīng)過去好些年了。 自己現(xiàn)在是該揍回去,還是學(xué)乖呢?項瀚有些犯難,公寓門從里面被人打開。 姚佳年正要下去扔垃圾,打開門卻看到季沉和項瀚相對而立,氣氛還有些不對勁,她不知該怎么應(yīng)對。 最終選擇了微笑,看向項瀚:“小雨睡著了,你帶她回去吧。” 若不是因為姚佳年,他也不會平白無故挨了季沉一拳,想到之前在醫(yī)院那次,季沉也是因為姚佳年揍的他,當下對姚佳年便沒什么好臉色。 面對姚佳年的笑容,項瀚選擇了無視。 也沒跟姚佳年打聲招呼,項瀚黑著一張臉,繞過姚佳年就走進公寓,沒多久便又出來,背上多了個陳小雨。 陳小雨趴在項瀚背上,迷糊中嫌棄項瀚后背不柔軟,掄起拳頭砸了幾下項瀚的肩頭,咕噥道:“佳年,你家的床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硬了!” 也沒見項瀚發(fā)飆不耐煩。 見項瀚背著陳小雨要走,季沉喊住他:“順便把垃圾帶下去。”說著拿過姚佳年手中的垃圾袋,遞到項瀚手上。 項瀚幾乎咬碎一口白牙。 …… 姚佳年沒想到季沉還會回來,見他此刻安靜地站在門外,項瀚背著陳小雨走后,只剩下他和她兩人相對站著,而他看向她時的表情……似乎有些落寞。 姚佳年覺得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吃過飯了嗎?”姚佳年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問他。 她以為他至少在老宅吃了晚飯,這一問也只是為了消除她和季沉之間突然的小尷尬,誰知季沉卻說:“沒。” 她有些訝異,還是對季沉說道:“正好我也沒?!?/br> …… 姚佳年將飯菜重新熱了熱。 “下個星期有時間么?”飯至中途,季沉突然問她。 姚佳年點了下頭,又想到剛才季沉問她話的時候并沒看她,她點頭他也看不到,便又加上一句“有時間,怎么了?” 季沉放下碗筷,微偏過頭來看向她:“你之前不是想去加拿大?下個星期,我處理好公司的事,帶你去?!?/br> 他之前也提過要帶她去加拿大,可那時姚佳年以為季沉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他真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他如此,她本該高興,可不知為何,心里卻有種淡淡的難過,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復(fù)雜情緒。 漸漸沒了胃口,姚佳年夾了一塊蝦仁入口,只覺索然無味:“恩,知道了?!?/br> 季沉沒再說話。 姚佳年吃完碗里最后的米飯:“我先去洗澡?!?/br> 站起身來,正要進房間拿換洗衣服,手腕卻突然被季沉拉?。骸凹涯??!?/br> 她不明所以地扭過頭去看他:“……怎么了?” 季沉也看著她,目光里似乎在猶豫著什么,姚佳年安靜地等他說話,而季沉只深看了她一眼:“沒事。” 姚佳年:“……恩?!?/br> …… “他說要帶我去加拿大?!币涯陮W陽雯說道。 歐陽雯對著姚佳年微笑,手下沒有停止,繼續(xù)用筆在紙上記錄些什么,說:“那很好啊,可以一起出去散散心,挺不錯的?!?/br> 姚佳年也彎了下唇,可她臉上卻并沒有高興的樣子:“自從陸顏回國,我們就再也沒有一起出國旅游過?!?/br> “他現(xiàn)在主動提出要帶你出國,事情正在往好的一面發(fā)展,不是么?”歐陽雯道。 姚佳年輕輕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覺得很不踏實。” “你怕他會食言?”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也不是,只是……怕事實會與我想象中不同,或許,我們在加拿大并不會有一個愉快的旅程?!币涯臧櫫艘幌旅迹昂ε缕诖酱?,失望會越大,所以干脆不去對這次旅行抱有什么期望?!?/br> 她無奈地對著歐陽雯笑了笑:“我知道這樣說很奇怪,但是我心里害怕他會讓我失望,所以即使他主動提出帶我去加拿大,我心里卻還是高興不起來。” “杞人憂天并不是好事。”歐陽雯說。 姚佳年沒說話。 歐陽雯問她:“你究竟是對他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 姚佳年沉默了許久,回答:“兩樣都有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