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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沉沒回話,也沒多看姚佳年一眼,繞過她便要下樓。 或許是早已習慣性扮演一個溫順的好妻子形象,姚佳年緊跟在季沉身后,也下了樓:“我送你出門。” 依舊沒應她。 跟到別墅門口,季沉這才停下腳步,他先是深看了姚佳年一眼,那眼神說不上來是什么情緒,卻看得姚佳年心里發(fā)沭。 司機下來替季沉打開車門,可季沉卻站在原地,并沒有要走的意思。見季沉不上車,姚佳年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溫婉:“晚上冷,早點回來?!?/br> 她這是在催他走?季沉緊盯著姚佳年,帥氣的眉微皺起,兩人都沉默下來。 “今晚有個飯局?!彼蝗徽f,姚佳年有點吃驚,他很少會跟她報備行蹤,但還是笑了笑,點頭說:“好的,少喝點酒?!?/br> 季沉停了半秒,又說:“對方客戶里有個t大出身的,說來算你學長。” 他凝視著姚佳年的臉,企圖將她所有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見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季沉又說道:“陳新禾,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姚佳年的心忽地一緊。 陳新禾。 是她認識的那個陳新禾么?雖然只有一個名字,但姚佳年幾乎是立馬斷定,一定是他。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肯定,或許便是常說的第六感。 他終究是回來了,帶著林米陽一起。 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似乎淡淡的,淡得有點詭異。 姚佳年恍了神,直到季沉的手觸上她的臉頰,男人指尖淺微的涼意令她回過神來,這才注意到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姚佳年立馬對著季沉笑了一下,說:“不認識?!?/br> 話說出口,連姚佳年自己都有點詫異。 如果對那個人的感情真的淡得只剩下一道淺淺的疤,她又為何不在季沉面前大大方方地承認?說一句“認識,他是我初戀”并不多難吧? 恐怕連她自己都要差點被錯覺欺騙,那因長長的歲月所滋生出來的錯覺——她對陳新禾又怎么會只因時光流逝而只剩下泛淡的感覺? 他曾令她那么…… 不愿往下深想,姚佳年又對季沉說道:“我以前念大學那會兒,認識的人很少。” 季沉沒再說話,只低垂著眸看向姚佳年,或許只是姚佳年的錯覺,她竟覺得季沉此刻的眼神有些殘虐,眸光也冷冷的,一如他擱在她臉頰上的指尖。 他溫柔地摸了摸姚佳年的臉,溫柔地有些反常,讓人以為他要說些什么,可季沉卻始終未說只言片語,只彎了下唇,接著便上了車,由司機駛離別墅區(qū)。 那唇角輕淺的弧度里分明有抹譏諷的意味。 …… 興許是那幾天習慣了紫荊公寓溫馨、舒適的氛圍,回到這華麗、氣派的別墅,姚佳年倒有些不適應起來。 人躺在豪華溫軟的大床上,卻鬧起了失眠。 姚佳年從小家境優(yōu)渥,和季家也算門當戶對,否則當年季母也不會逼著季沉娶她過門。大房子她是住慣了的,也一貫享受著上好的物質(zhì)生活。 可自打姚父姚母意外身亡,姚佳年便愈發(fā)覺得以前奢侈的生活冰冷、遙遠,豪華別墅也令人沒有安全感。 被她喊作舅舅、舅媽的親人,可以為了金錢,在她父母去世后,帶著慈愛的面具,架空她的家產(chǎn),她哪里還能從物欲里找到安全感? 相反,在紫荊公寓租的那所套間,雖然遠遠不比季沉的這幢別墅,但卻讓她踏實,也更有幾分家的味道。 想到父母,姚佳年眼眶有些熱,她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出來時看了眼鐘,凌晨兩點多了,季沉還沒回來。 正考慮著要不要給季沉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又怕這個時間點不合適,怕他不喜歡。慢慢聽到有腳步聲漸行漸近,接著是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姚佳年支起上身,順手打開床邊的臺燈,借著暈橙柔靜的燈光,她看著季沉走進臥室,關(guān)上房門便去了洗手間,看也沒看她一眼,也沒說話。 姚佳年尋思著季沉是不是喝多了胃里難受,便下了床,進到衛(wèi)生間里想瞧一眼,進去的時候,季沉剛好脫完上衣,赤著精壯的胸膛,正準備洗澡。 他膚色偏白,在浴室漸濃的水汽里,更是俊秀無度。 水流從花灑里沖出,撲擊著地面撞出水花,也擾得姚佳年的心跳稍稍快了半拍,季沉看了眼闖進浴室的姚佳年,淡淡的語調(diào):“有事?” 姚佳年忽而有種手足無措的窘迫:“只是想來看看你有沒有喝酒?!?/br> 這啼笑皆非的回答令姚佳年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也不再多說什么,她低著頭說了句“你先洗澡”,之后便準備離開。 “姚佳年?!?/br> 季沉叫住她。 第6章 chapter6 【06】 “姚佳年”季沉喊住她。 姚佳年頓住步子,先前莫名的微窘令她努力想讓自己此刻表現(xiàn)得自然些,便轉(zhuǎn)過身去,大大方方面對季沉,笑容溫順婉約得恰到好處:“怎么了?” 撞到姚佳年臉上云淡風輕的笑意,季沉心里驀然生出一股煩躁,也不知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每每姚佳年開心,他便沒來由地不開心,當下便蹙了眉,板著幫臉:“出去?!?/br> 姚佳年有些莫名其妙,卻并不多說多做什么,只聽話地離開了洗手間。 步子輕,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也輕,整個過程都顯得那樣……逆來順受。 呵!真是個乖巧的好妻子! 季沉愈發(fā)煩躁,他不耐地抓了下頭發(fā),接著將花灑對準正臉,溫熱而激烈的水流沖擊著,教養(yǎng)與風度似乎達到了瓦解崩潰的臨界點,體內(nèi)那些負面的情緒蠢蠢欲動。 他幼稚地別扭著,姚佳年越是溫順,他便越是想去欺負她,去打壓她。 欺負打壓完她之后,他心情反而更加不好。 如此惡性循環(huán)下去,季沉覺得,自己也真夠變態(tài)。 …… 洗完澡出來,姚佳年已經(jīng)躺下,也不知睡沒睡著。 季沉心里更加別扭起來。 他走去梳妝臺面前,故意大力地拉開抽屜,發(fā)出不小的動靜,往鏡子里瞥了一眼床上的姚佳年,見她一動不動,絲毫沒有被他打擾到的樣子,季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