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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呢!”“你們可小聲點兒,這可是別人家,隔墻還有耳呢!”有一人就說了,“其實,我覺得這殷小姐可能還真喜歡這位郡王,你們沒瞧見對方從迎親回來后就一直在新房內(nèi)沒出來嗎?這都這么久了,你們想,他們在做什么?”這話一出,眾人寂靜,頓時紛紛睜眼,左右一看,只見別人都是和自己一樣怔住的表情,她們沒話說,因為找不到話說,因為方才那人的話,讓人簡直……無法反駁。成親嘛,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樣,也都知道那房里那點兒事兒,現(xiàn)在殷羨可還在新房沒出來呢,她們想說對方可能有事所以沒來敬酒都不可能。難不成,那殷小姐還真喜歡那位聲名狼藉的郡王?要知道,對方可是個沒了清白的男子,哪個女人娶了這樣的人心里會不隔應(yīng)?可殷羨呢?卻一來就進房門不出,與對方纏綿溫存,這要不是真愛,能這么大方不介意嗎?經(jīng)此一事,外面?zhèn)鞯囊罅w對孟凌川是真心的話就更多了,成親當日的情形也被散播在了外面,不過,孟凌川和殷羨都不在意,所以沒管。當然,這都是后話了。晚上來的還是很快的,殷羨想象的再來一次根本沒來,因為倆人肚子餓了要吃飯。孟凌川這模樣,殷羨才不肯讓別人來伺候?qū)Ψ剑┮率犷^全程自己親自動手,孟凌川也倒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兩人一起在房里耽擱了一會兒,殷羨才讓孟凌川帶來的下人去準備晚飯。等到兩人吃上飯,都已經(jīng)天黑了,孟心在忙著家里的事務(wù),比如帶來的嫁妝放哪兒,下人們怎么安排活計,都要有條不紊地安排好。因此并沒有跟在孟凌川身邊伺候,別人又不了解孟凌川的習慣,于是布菜這些都由殷羨來了。對于殷羨挑的菜,不管合不合口味,孟凌川都吃下去了。這種感覺真好。晚上,兩人一起沐浴后,回到床上休息,本來殷羨還有點兒心思的,畢竟他也算剛開葷的人,有些好奇和激情。可孟凌川卻上了床就睡著了,一點兒時間都不給殷羨留。最后殷羨只能無奈笑了笑,在孟凌川唇上落下一吻,“晚安?!?/br>隨后抱著人沉沉睡去。至于另一邊的雞飛狗跳,他們就真的完全不知道了。韓言一醒來就知道糟糕了,他竟然和那個老古板睡了!看著身邊還在沉睡的女人,心想,算了,反正和誰不是睡,這人好像也不壞。只是……只是,他竟然是被壓的那個!韓言要哭了!早知道他就自己找個小男孩兒了,怎么最后還是被個女人給壓了??!看著梁昭的臉上滿是氣鼓鼓的模樣,他小心地掀被下了床,看著自己渾身的紫紅的吻痕,頓時氣不打一出來,這女人,也太牲口了!表面上看起來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正人君子,結(jié)果一上了床就原形畢露了,他憤憤得對著梁昭哼哼兩聲。然后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梳個頭,對著鏡子照了照,看著自己與平常差不多的模樣,韓言松了口氣。不會被人察覺就好。帶上錢袋出了門,也沒人問他去哪兒,沒一會兒他就走到了醫(yī)館,進去就找前臺掌柜的,“掌柜的,有沒有避子的藥???給我來一副?!?/br>老女人看他一眼,頓時從對方眼角的風情上看出了什么,嘿嘿一笑,“有啊,你想要什么?草藥煎服和藥丸都有?!?/br>韓言心想草藥煎服還要熬住,太麻煩了,“給我藥丸吧!”對方埋頭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終于拿了一瓶上面貼有“避子丸”三個字的小藥瓶出來遞給韓言。韓言拿過來看了看,里面是褐色的小藥丸,“這玩意兒怎么服用???”“事后服用,一次三粒。”韓言痛快地給了錢就拿著東西離開了。連這藥有什么反正,用了之后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都沒問。等回去以后就看到梁昭已經(jīng)醒了,正坐在床上看著自己。不知為何,韓言就是一陣心虛,但是他色厲內(nèi)荏道,“你怎么還不走?。俊?/br>梁昭沒回答他的話,反而盯著對方手里的東西看,“你拿著什么?”韓言緊張,“一些藥?!?/br>“你病了?”“嗯……”“走,我送你去看大夫?!绷赫讯挷徽f。韓言頓時將人攔住,“誒誒誒,你干啥?。俊彼趺从X得有點不對勁啊。“關(guān)心你?。 绷赫驯人€不對勁。“你干嘛關(guān)心我?”“你干嘛拒絕我?”韓言:“……”梁昭:“……”兩人:為什么和我想的不一樣?“你什么時候走?”“找個日子定下來成親吧!”韓言:“……成什么親?!”梁昭:“……走什么走?”梁昭頭疼,“等等等等,你不準備嫁給我嗎?”韓言震驚:“我為什么要嫁給你?”梁昭:“咱倆都……這樣那樣了?。 ?/br>“這不是一夜情嗎?!”韓言驚恐。梁昭皺眉,一夜情?什么東西?雖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能夠從字面理解到那句話的意思。“你打算……始亂終棄?!”她不由得氣惱道。不知為何,對方現(xiàn)在看起來好可怕,韓言莫名有些膽怯。“我……我沒……”可惜這話簡直太沒說服力,梁昭沒信。她眼睛下意識一瞥,結(jié)果眼尖地看見對方手里的瓷瓶,皺眉,飛快地從對方手里奪過來一看,多少火冒三丈,一甩手,就將那瓷瓶給扔了出去,只聽見一聲破碎的聲音,可想而知,那瓷瓶恐怕粉身碎骨兇多吉少了。韓言頓時一氣,“你……你干什么?!”梁昭更怒道,“我干什么?我想讓你知道你是誰的人!”說完,一把將對方給扛到了肩上,扔到了床上,床帳一放,里面如何一場香/艷/春/情自是不必說。翌日,孟凌川照舊醒來,一時間竟忘了自己在哪兒,還被腰上的手臂給嚇了一跳,記憶回籠,這才沒將對方踢下床。殷羨沒有父母長輩不用敬茶,他也不著急起床,于是又睡了下去。兩人一整天都無所事事,荒/yin度日。白天殷羨就將那什么“秘術(shù)”翻來覆去拿來研究,而孟凌川也被迫翻來覆去被對方研究。如果不是他自己也覺得舒服,并不難受,早就讓殷羨滾下床了。每次過后,殷羨倒是心滿意足,孟凌川卻暗恨自己為何這般……不知羞恥!以前都沒有的,肯定是殷羨帶壞他的,嗯,一定是!晚上兩人倒是沒鬧,好好睡了一覺,第二天,便是成親第三天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