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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殷切笑著說,“不遠(yuǎn),就在那邊上呢,你認(rèn)得到嗎?需不需要我?guī)??我、我現(xiàn)在正好有空?!?/br>對方微微一愣,隨后唇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緩緩道,“那就,有勞公子了。”韓言笑得一臉花癡,屁顛屁顛的就領(lǐng)著對方走了。等到了茅廁外面,他轉(zhuǎn)過頭來說,“趙小姐,請吧,就是里面了?!?/br>那趙小姐對著韓言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多謝公子?!?/br>韓言頓時更喜歡了,對方長的好看,又有禮貌,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他喜歡!和這樣的人有個一夜等幾天好像還不錯?作為破身對象,那絕對是夠夠的!于是韓言激動了!他破身丟掉這惡心的丹印的日子指日可待??!頓時高興得像個傻子,還時不時地傻笑著,發(fā)出傻笑的聲音。梁昭路過,就看見那個不知羞恥的男人竟然在那兒傻笑?!這讓梁昭微微一皺眉,對方該不會又想到什么要整自己吧?從自己來這兒之后,這人就經(jīng)常捉弄她,有時候是在飯菜里扔小細(xì)石子,有時候是明知她不吃辣菜卻還是要只做辣菜,弄得她不得不只吃白米飯。不怪她這么想,實在是韓言曾經(jīng)干過的壞事還真有一大堆,也不知道這腦袋瓜現(xiàn)在在想著什么。她躲著看著那邊的情形,只見不久后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女子從茅廁里面走了出來,還笑盈盈地對韓言說話。梁昭皺眉,卻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她認(rèn)得那個女人!趙家的庶出小姐,她曾經(jīng)為對方的爹爹化過妝,不過后來很久沒聯(lián)系的,但是她依稀也聽說過,趙家之前就是做當(dāng)鋪生意的,現(xiàn)在殷羨的錢莊開了之后,當(dāng)鋪的生意好像變差了,所以,現(xiàn)在對方和殷羨的關(guān)系可不怎么好,竟然也會來參加婚禮?她覺得有哪兒不對,但是又想不到,于是沒走開,偷偷躲在柱子后面偷看對面不遠(yuǎn)處的兩人。說什么話梁昭是聽不見的,可是她能看見啊,她看見兩人相談甚歡了一會兒后,只見韓言轉(zhuǎn)身快速離開了,而那個姓趙的卻還依然站在原地。梁昭皺了皺眉,沒做什么,只是也離開了這兒,偷偷跟著韓言離開的地方去了。心想著,韓言去做什么了?韓言去做什么了?這問題只有韓言一個人知道答案,他飛快地跑回自己的院子四處翻找起來。他約了對方喝酒聊天,借著要再拿來點(diǎn)兒酒的理由離開一會兒,時間可不多了,他咋找的東西在哪兒?終于,他看到了一個小圓盒,雙眼一亮,他找到了!第98章臭不要臉韓言將那早先就準(zhǔn)備好的東西給打開喂了下去,嘖!味道有點(diǎn)怪,不過和這個奇怪的世界比起來好像也沒什么了。從柜子里取出一瓶酒,提著就要出去。結(jié)果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站在門口的人,嚇得他差點(diǎn)兒把手里的就瓶給扔掉!他拍了拍胸口,驚魂未定地說,“你怎么來了?”好歹相處了一兩個月,兩人也不算那么生疏了,不過關(guān)系還是不怎么好,無他,只是在梁昭第一次看到韓言的時候?qū)Ψ降拇虬缇徒o她落下了一個行為不矩的印象,如果不是后來好些天她都沒看出韓言和殷羨有什么,估計都要以為這倆人有一腿了,可是即便這樣,對方在她心里的印象一直都不怎么好。可是,即便再不好,好歹也比那表面金玉內(nèi)里敗絮的趙小姐好太多了。“我剛剛看到你和那趙小姐說話,你知道人家是誰嗎就和人交流?小心人家把你給賣了你還替人家數(shù)錢呢!”韓言氣惱,“你你你……你怎么這么說話?!”“我只說真話?!绷赫寻琢怂谎邸?/br>“真話你麻痹!我……我看起來有那么蠢嗎?!”這話他說的其實很是沒底,因為活了好幾十年,他好像還真沒干過一件真靠譜的事兒,可這是時候氣弱的時候嗎?必須理直氣壯??!殷羨是他的長期飯票又是債主,他當(dāng)然得捧著敬著氣弱心虛著,可這梁昭是什么人?竟然也來質(zhì)問指責(zé)他?韓言不高興了,鼓著臉氣呼呼地瞪著對方。梁昭雙手環(huán)抱,她自認(rèn)看人的眼光很準(zhǔn),比如現(xiàn)在韓言色厲內(nèi)荏的模樣,自己那趙小姐金玉藏敗絮的情況都逃不過她的眼睛,所以并沒有對于韓言的話生氣。“你方才和人說話的趙小姐可是你家主子的敵對方,你怎么知道對方勾上你聊天不是為了想要探查什么關(guān)于殷小姐的消息和秘密?就你這模樣,和人喝兩杯酒估計就一股腦什么都說了,我怎么說,好歹也是郡王請來的,現(xiàn)在郡王嫁給了殷小姐,對方也算我半個雇主,好歹提醒一下,你可別做傻事?!绷赫呀o了對方忠告。韓言心中一個咯噔,頓時被嚇得冷汗連連,別的不說,他這兒還真有殷羨的秘密,而且還是天大的秘密,要是真的喝醉了說出去了,別說他這條不值錢的小命不保,恐怕連殷羨的性命都會受到威脅!他上輩子就害死了殷羨一次,這次難道又要害死對方嗎?這個念頭一出,他頓時沒有了要出去找那個所謂的趙小姐的念頭了,癱坐在椅子上喘著長氣,一臉滿是劫后余生四個字。梁昭見對方也明白了自己的話,并且聽了,心里稍稍放松了些,正準(zhǔn)備離開呢,卻見對方騰地一下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驚恐和絕望!她皺著眉疑惑了一下,正想問對方怎么了,卻見對方投胎一樣的速度飛快地沖到了自己面前!“我我我……求你件事!”韓言死命抓著對方的衣服說道。男女授受不親!梁昭別扭地用手想要推開對方,結(jié)果使勁兒推了兩下竟然沒推開!“什么事?”她有些別扭道。“你能幫我去打桶冷水來嗎?”韓言滿頭大汗,嚇得。他剛吃了那個狗屁化春丹,據(jù)說服用過后會動情能和人做,所以他就提前準(zhǔn)備了一顆不時之需,等著什么時侯找到破處的人就用。剛剛被他提前吃下去了,這玩意兒在他肚子里說不定已經(jīng)分解了,現(xiàn)在想吐也晚了?。?/br>想著不過就是春/藥而已,用冷水應(yīng)該能壓下去?管他呢,他也沒別的辦法了,總得試試吧?可這會兒讓他一個人打一桶冷水,只怕水還沒打好,他就已經(jīng)發(fā)作了!于是只好求助于梁昭。梁昭下意識想問對方用冷水做什么?她可不認(rèn)為現(xiàn)在這個天氣需要洗冷水澡,可是看著對方著急的模樣,她原本想問的話也只能先放下去了。她皺著眉去水井邊上給對方打了系統(tǒng)冷水,等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對方的臉色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