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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還有能力有前途,這樣的人能做他的媳婦,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所以心里其實也沒有多反對,只是多替兒子想了些。然而這話剛說出口他就愣住了,不由得想到自己兒子現(xiàn)在這個模樣,哪里還有什么名聲可言?想到這兒,他的心就冷了下來,因為知道兒子有了心上人而感到激動喜悅的心情慢慢平復了下來,心思也多了起來。忍不住想,這殷羨到底是不是真心的?還是說另有目的?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他的川兒現(xiàn)在聲名狼藉,失身這種事,是不需要聽別人的流言蜚語的,只需要用眼睛看,那殷羨又不是和川兒一樣眼瞎,怎么會不知道川兒的情況?失身了不說,還是個瞎子,但凡有點成就或者背景的人,基本都不會選,誰讓這里女少男多呢,等著女人們挑選的男人多了去了,這殷羨,又是為何會看上川兒的?難道真是真愛?這話……在王夫心里,可信度比較低。可若不是真愛,那就是有目的的,他的川兒就算什么都不好,就出身這上面,那是絕對碾壓無數(shù)年輕男子的,云國里,比他尊貴的人就只有皇子,甚至有的皇子都比不過他。王夫倒也不是完全看不上那些因為身份地位而對川兒有心思的人,那也得看這身份地位在對方心里所占據(jù)的比重,以及,對川兒有沒有真心,如果有,他也不介意拉對方一把。可殷羨的條件并不差,若他真是看上川兒的身份,那他的野心是有多大?這種人,合適嗎?短短幾息時間,王夫的心思轉了又轉,臉色變了又變,在殷羨不知道的時候,他在王夫心里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野心勃勃的心機狗,要讓他知道了,估計都要苦死了,他要真有心機,也不至于現(xiàn)在還在藏床底了。王夫走后,殷羨就從床底爬了出來,他剛出來,孟凌川就跌跌撞撞地沖到他身邊,著急不已,“怎么辦!爹爹發(fā)現(xiàn)了!”殷羨:還能怎么辦,涼拌!“發(fā)現(xiàn)了,那也只能坦白從寬了?!彼f道,心里其實還有些高興的,既然已經(jīng)見了家長,過了明路了,那就是說離他們成親的日子不遠了!能不高興嗎?“可是……可是……”孟凌川猶豫不決,心里也不知是在擔心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可是什么?怕爹爹不同意?”殷羨問,“別擔心,我想他會同意的?!?/br>孟凌川卻依然沒能放松下來,眉心皺的都能夾死蚊子了。殷羨其實挺想見見王夫過明路的,可是孟凌川卻猶豫不決,如果不是今天對方開始拉著他躲藏,弄得那樣浪費,說不定他早就正式見王夫了。孟凌川也想不到自己為什么會猶豫,明明剛才他還想把殷羨介紹給爹爹的,但是現(xiàn)在他又確實想不出什么理由來,也只好默認了殷羨說的什么見家長。然后想到對方要見自己爹爹,他又忍不住緊張起來了!過了一會兒殷羨才離開,孟凌川院里的人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后門那個熟悉殷羨的人倒是有些疑惑地問,“殷小姐什么事這么高興?”“我要成親了!”能不高興嗎?殷羨笑著道,臉上盡是一片喜色。“成親?!”那人一驚,“這倒真是大喜事,定的什么日子啊?殷小姐成親可不能不請我啊!”“行,準備好禮物!不過日子還沒定,快要了。”那人尷尬地摸了摸腦袋,心想自己竟然忘了成親是要送禮的,還想著能白蹭一頓酒席呢!殷羨瞥了她一眼,懶得理她,抬步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哼著小曲兒,那是陌生的曲調,至少那守門人是從來沒聽過的,心里越發(fā)覺得這殷小姐真厲害,唱個小曲都這么好聽,也不知道對方要娶誰,她可是聽說了,殷羨現(xiàn)在房里一個暖床的人都沒有,誰嫁進去可都是做大夫郎??!還沒人爭寵。本來她還想著著把自家弟弟介紹給對方,哪知道對方竟然就要成親了!不過殷羨今年好像也有十七歲了,也該成親了,有些羨慕即將要嫁給殷羨的人,這得多好的運氣??!殷羨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別人眼中的香餑餑,他正興高采烈地去外面挑了禮物,準備下次正式見王夫的時候帶去,雖然花了他不少錢,可他心情也很高興!倒是看的韓言有些莫名其妙,因為殷羨這兩天時不時就一個發(fā)呆,經(jīng)常發(fā)呆發(fā)著就一個人傻笑,他都撞見好幾次對方傻笑出聲了,驚得他一身惡寒,想問對方什么事,可又有些不敢,算了,他還是默默蹲角落吧!這幾天殷羨是高興了,可孟凌川確實緊張不已。從那天過后,爹爹再也沒來過他的院子,也沒有多問什么多說什么話,然而每次一起吃飯的時候,他還是很緊張心虛,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偏偏抓包他的人一句話也不說,就任由他在那兒緊張心虛。平日的生活里倒是更關心他了些,孟凌川想不出爹爹是什么想法,想了許久,也只想到對方可能是在等著他主動坦白。想了想,他有些內疚了。自己這么大半年的時間里都在讓爹爹擔心,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件靠譜的,能讓人高興的事,卻還一直瞞著對方,越想越覺得不好意思。于是,這次飯后,孟凌川沒有急著回去,而且待在王夫的院子里休息。正想找王夫說說話,坦白的,卻聽見有下人來了,是府醫(yī)。聽了一會兒,孟凌川明白了,府醫(yī)是來稟報他娘的情況的,據(jù)說情況越來越好了,這話別說王夫,就連他都不信了,早前就說過了已經(jīng)越來越好了,可是直到現(xiàn)在都沒什么動靜,于是父子二人都當是府醫(yī)為了安撫他們而說的慌。不過對于王女,他們也算是死心了,因此也就沒有追究什么,只是讓府醫(yī)好好看看她,照顧她。直到府醫(yī)走后,孟凌川才跟著王夫進了臥房。按孟凌川的要求打發(fā)走了下人,孟凌川就去做到了王夫身邊,“爹爹……”“說吧,什么事?”話雖這樣問,可王夫心里已經(jīng)猜到對方要說什么了。“對不起。”孟凌川抱住對方。王夫一怔。“讓您擔心了?!泵狭璐ㄕf道。被他這樣一弄,王夫也有些傷感了起來,“哪里,只要你好好的就行……”“我……我想嫁人了!”孟凌川猶豫著,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他將頭埋在王夫懷里,有些依偎著道。王夫卻被對方的直接弄得一怔,“你……可想清楚了?”孟凌川點了點頭,他小聲問,“爹,您是知道那人是誰的,對吧?”王夫沒說話,可這也是默認。孟凌川心中不免緊張,他忍不住為殷羨說好話,“他很好,真的,對我很好的,和他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