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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陪你一起吧,竹笙要一起嗎?”一旁的蘭竹笙回道,“謝謝爹,不過我就不了,還沒過頭三個月呢?!?/br>其實王夫心里也是覺得他待在府里更好,可是要是他和孟凌川都要出去,卻不帶他這個女婿,對方表面不說什么,心里說不定怎么不高興呢,所以也就問了下,心想著就算要去,大不了多帶幾個下人,可這女婿卻主動說不出門,倒讓他更喜歡了些,想著自己眼光真是好,竟然選了這么個好女婿。他是高興了,可孟凌川卻懵了,他不過是隨口說的一個借口,怎么爹爹還當真了???他其實沒多想出去??!“爹,要不咱再考慮考慮?這幾天雖然在升溫,可外面還是有點冷的。”孟凌川掙扎道。王夫不悅地看了他一眼,“再過些天都可以不用穿棉衣了,還冷?”孟凌川啞口無言,又想不出什么推脫的理由,于是只好勉強應下,心想著不就是出一次門嗎?他又不是不能見人。倒是一邊的蘭竹笙多看了他幾眼,卻也沒多說話。飯后,蘭竹笙說送送孟凌川,兩人一起走的,“弟弟打算去哪兒玩兒?”路上,蘭竹笙開口問道。孟凌川心中警覺,蘭竹笙可不是什么簡單人物,這人精著呢,他打著哈哈道,“還沒想好呢,姐夫也想去嗎,想去哪兒?一起也可以啊!”蘭竹笙似笑非笑瞥他一眼,沒再多說什么,臨走前就說了句,“早點休息?!?/br>孟凌川應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送走了人精,這才松了口氣。另一邊,蘭竹笙回到自己院子里,隨即便招來一個得心的下人,“最近郡王都在做什么啊?”下人想了想道,“還是和以前一樣,在院子里不是鍛煉身體就是讀書,有時候還讓孟心哥哥給他讀?!?/br>“有出去過嗎?”蘭竹笙問。那人搖搖頭,“沒有,郡王現(xiàn)在都不愛出門?!?/br>這話蘭竹笙沒懷疑。“那他最近都見了些什么人?”那人想了想,皺著眉道,“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人,就是和以前一樣。”蘭竹笙嘆了口氣,擺擺手將人打發(fā)走了,心想,果然不是自己□□出來的下人就是不好用,一旁的奶公公見了,倒是明白了自家公子的心思,便小聲開口道,“主夫,這些天郡王見了幾次殷小姐?!?/br>蘭竹笙眉心微蹙,“殷小姐?”他也想起這人是誰來了,主要是妻主在家的時候經(jīng)常說起這人,他就是想不知道都不行。這一問他心里大概就有些底了。倒是一旁的奶公公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想法了,“主夫?”“注意些,這些話可別輕易給別人說?!碧m竹笙道。奶公公自是連連答應,他當然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另一邊,家里突然只剩下他一個人,殷羨還有些不習慣,不過這種不習慣也就持續(xù)了兩天而已,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一個人自由自在的感覺已經(jīng)壓過了這種不習慣。這些日子錢莊走上正軌,并不需要他時時盯著了,他也因此清閑了不少。也有時間去酒樓轉了轉。其實從錢莊開了過后,這酒樓就沒有那么舉足輕重了,于是他也開始著手準備放手。這放手不是簡單的放手,而是他想把酒樓賣了!賣給誰呢?被殷羨叫過去的時候。掌柜的還有些不明所以,知道殷羨說明了來意,他從不明所以變成了呆滯出神。“喂喂,回神了沒?”殷羨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這時掌柜才終于回過神來,有些激動起來,“你說……說……”“沒錯,賣給你。”殷羨道,又將酒樓房契交了出來,“只要你簽個字,就行了?!?/br>掌柜的根本無法思考了,下意識僵著手接過了房契,“我、我……為什么?”“太忙了,懶得打理?!币罅w臉色微囧地實話實說。掌柜的:“……”她想過很多理由,比如什么覺得酒樓發(fā)展不好,或者他現(xiàn)在不缺錢了,但是沒有一個是殷羨親口說的這樣一個讓人這么無語的理由。懶得打理?殷羨成功地向掌柜的詮釋了什么叫懶貨。明明現(xiàn)在錢莊那邊也不算太忙了,孟凌川那邊也不用他管了,每天都有大半天的閑暇時間,怎么就不能抽出一兩個時辰來一來酒樓了?而且又不用他親自做事,只要來巡視巡視就好。掌柜的心中認為殷羨是見她老了,可憐她,所以才將酒樓還給她的,心中一時對殷羨感激不盡。而且價錢還并不多高,也就當初她賣出酒樓時候的兩倍而已,要知道,現(xiàn)在憑著酒樓的生意,這點錢用不了幾天就能賺回來了!掌柜的激動地話都說不出來了。那要哭不哭的模樣將殷羨嚇的心肝亂顫。天知道,并不是掌柜的想的那樣美好,事實上確實就是殷羨覺得酒樓這邊瑣事太多他不想管了,而且他又不缺那點錢,再說了,這酒樓當初本來就是他用來暫時賺錢養(yǎng)活自己日常生活的一個跳板,如今他都不缺錢了,干嘛還要緊攥著這口蚊子rou不放?不過掌柜的感動歸感動,辦事還是很麻利的,沒多久就取來了銀兩,交給了殷羨,自己就又成了酒樓的主人了。殷羨正要走,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轉頭對掌柜的道,“對了,我還放了個人在這兒,這次也要帶走,他在哪兒?讓他過來吧。”掌柜的自是興高采烈地趕緊去辦了。韓言被掌柜的叫過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愣住的,他不知道那個一點兒也不喜歡他的老鄉(xiāng)叫他過去有什么事,不過,這可是人家的地盤,他當然不敢表示什么。等殷羨見到韓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還是以前見過的樣子,也不知道什么感覺,不過還是輕松多一些,韓言這樣的人再不好,也有一點是好的,那就是聽話,讓他做什么他都不會反對,也不會拒絕,在酒樓這么長時間也沒惹事,也對,像這樣的鵪鶉性子怎么會惹事呢。雖然性子有些難以直視,可對殷羨來說還是挺好的,他就是不想要惹事的,這個膽小的倒是挺合適的。“我把酒樓賣了。”他一句話就將韓言給嚇到了,生怕殷羨是要將他也給賣掉,正要開口求呢,卻又聽對方說,“你是要留在這兒還是跟著我?”殷羨雖然這樣問,實際上心里還是傾向于讓人跟著他的,畢竟這人可是知道他最大的秘密,比男扮女裝還要重要的秘密的人,這樣的人,自然是要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好。好在,韓言并沒有讓他擔心,聽見自己老鄉(xiāng)兼?zhèn)骶鸵吡?,他心里的恐懼有多少自然是別人所不知道的。雖然這個老鄉(xiāng)好像很不耐煩他,可一直以來也沒虧待過他,給他吃給他住,還沒追